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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麵色一動,又看了看金鋒,嗬嗬笑說:“內地來的?來看少帥的故居?”
“嗯。對!你的管家很凶,不讓我進去。”
老人又笑了笑,站在風雨中隔門靜望那門內:“可惜你來晚了。這房子我賣給我們星洲的李部長了。”
“不然,我一定請你進去參觀。”
“再給你講講少帥曾經在這裏的故事。嘿嘿,風雲際會呐!”
金鋒摸出煙來遞給老人,老人卻是禮貌拒絕。倒是那小東湊到跟前嘿嘿笑著打著手勢。
點燃煙後,金鋒把煙跟打火機遞給了小東,靜靜的又看著那並不高大的別墅:“這裏有些像天都城的西山。南邊的三水河很像盧溝橋的永定河。”
“張學良將軍他從阿裏山禁區搬出來,選了好多地方才選的這裏。”
這話出來,老人對金鋒又複多了幾分異樣:“你倒是挺了解少帥的啊。隻可惜,他最後還是去了第一帝國。真是人生遺憾。”
金鋒深吸一口煙艱難的咽盡肺部,眯起了眼睛:“這別墅就跟這個島一樣,都是一座孤島,也是一座孤城。”
“與其坐困愁城,那不如遠走他鄉。一了百了,圖個幹淨。”
老人第三次轉過頭來深深凝望金鋒,伸出手去肅容說道:“鄙人星洲姚坤。請問先生大名。”
金鋒探出手跟姚坤握手見禮:“金鋒!”
老人點點頭客氣的說道:“金先生好。很高興認識你。你……”
“你是金鋒!?我操!”
“不是不是我操,不是,鋒哥……鋒哥……你就是鋒哥啊!”
姚坤的兒子姚東一屁股將自己的老爹擠到一邊去,呆呆的看著金鋒,神情激動難以自己。
“我操。真是鋒哥你啊。我在鬥寶大會上見過你……真是你呀。”
“鋒哥你這幾天又刷屏了啊。真是五個我操都不夠啊!我的天,我的佛祖,我簡直……”
“等下等下,鋒哥咱們來自拍一張,容許我去裝個*先。”
姚坤在這時候也是被驚著了,眼睛裏滿是震撼和動容。 忽然間,姚坤上前就把自己兒子推到一邊,一把拽住金鋒手,大聲笑說:“金先生走。我帶你進去參觀。好好的參觀。”
金鋒臉露一抹揶揄:“不怕房子的主人過來找麻煩?”
姚坤麵色激動,大手一揮:“再麻煩也不能讓您空手而回。”
金鋒嘴角上翹,輕聲說道:“謝謝好意。李牧瞳叫我來拿鑰匙。”
姚坤姚東父子倆呆了呆,震怖驚悚齊聲怪叫:“你買的房子!?”
房子確實是金鋒買的。隻是借了李牧瞳的手。
畢竟自己在星洲那地方得罪的人太多。當年鬥寶大戰,星洲本土大戶們在李聖尊那裏砸下了無數重錘,投下了全部身家的超級重注購買李聖尊獲勝。
結果一出來,很多星洲土壕們輸得褲子都全部當掉。無數家族和企業資金鏈斷裂紛紛宣布破產倒閉,還有不少人上了金沙娛樂城的天台。
這些破產的企業和家族後來有半數以上被曾子墨梵青竹王曉歆三隻大神獸的白手套們盡數收購重組,搖身一變又在星洲重獲新生,每天躺著數錢。
踏著濕漉漉的地麵,走進這向往已久的故人故居。
古老的上世紀的大門緩緩往後推開,一幕久別的厚重撲麵而來,帶著故人的氣息。
一桌一椅,一花一草,一樹一木,一步一景。
一眼一別已是匆匆數年。
姚坤姚東父子倆默默的跟在金鋒身邊,輕聲告訴金鋒。這幢小別墅從買過來到現在就一直沒有動過。
就連自己父子倆來北市公幹和休假也舍不得入住這裏。
姚坤這個人對這房子看得很重,似乎也有那麼一個情結在心裏。
看似是神州血脈骨髓裏的房產第一,真實目的就一個。
投資。
賺錢!
名人故居增值潛力相當的巨大。
尤其是像張學良這樣極具爭議性的曆史人物,百年之內都是熱度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