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地會分舵,關著門的大廳裏,一位衣著華麗的白麵胖公子,正抱著一位頗有姿色的年輕丫頭,上下起手的亂摸著。丫頭滿眼的不情願,但是手上卻是沒有反抗。不一會**聲便傳出了門外,門口的兩名守衛,悄悄的罵著。
“靠,要不是有個好爹,早他媽的被人捏碎蛋了!我的翠苗啊!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一侍衛咬著牙道。另一個侍衛看著他,歎氣:“哎!誰讓他爸是地會的老大呢?忍著吧!總有一,他會不得好死的!”
“哦!是嗎?他是不得好死,哎!可惜,你們死的更早!”
不知什麼時候,一個帶著黑麵具的人,站在了兩個侍衛麵前,對倆個侍衛冷聲,完伸出雙手分別抓在了兩人頭上。不一刻,兩個人便渾身發黑,口吐白沫而死,可怕的是,兩人的眼珠變成了純黑色,一點眼白都沒有,就向黑珠子一樣。麵具人正是陳虎口中的毒手,此人以五毒手成名,手黑心更黑,殺人不眨眼,是陳虎兒子陳寶的貼身保鏢。陳寶之所以好色霸道,有一半的原因出在毒手身上。
毒手扭身朝外走去,剛走到門口,一個幫徒手拿一封信,上前道:“毒手大人,這是總舵來的急書。”毒手接過信,揮手讓其退下。打開信,看了片刻,拿著信急衝衝的又朝裏走去。
敲開房門,看著光身抱一起的兩人,示意女子出去。陳寶穿著衣服,不耐煩道:“哎,掃興,能不能不這樣啊!人家都快出來啦!吧!什麼事啊?”
毒手拿著信扔給陳寶道:“總舵來信,前朝皇室裔後找到,已經證明是真的,讓我們快點回去接駕。”
“哼!找到就找到吧!怎麼著,還以為這是大明朝啊!地會可是我們陳家的。”陳寶不以為意道。
毒手眼中飄過一絲藐視,冷語道:“那可不一定,你爸爸雖然疼愛你,但是絕不會把會主之位讓給你,知道為什麼他那麼看重玉筆書生嗎?知道為什麼從不讓你過問會內之事嗎?知道……”
“夠了”陳寶越聽越是生氣,怒叫道。陳寶知道毒手的都是事實,陳虎除了讓他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以外,別無其他,會內之事更是不許讓過問,而同樣年輕的張生卻已是左副會主,連老資格的右會主雷霸都隱隱被他壓下,怪不得會內暗下流傳,玉筆書生才是會主的私生子,而他隻是個擺設。
毒手冷冷的任由陳寶想著,直到片刻後。陳寶道:“那你該怎麼辦?”毒手哼哼笑道:“第一步,表麵聽話裝乖,暗地拉攏老臣。第一步成功後,就可以接著第二步!……”
杭州鷹幫內,一間飯堂內,幫主王鷹指揮者著眾人,往一個紫木大圓桌上拜著飯菜。桌上飯菜湯食各不相同,盤盤碗碗的盡然多達六十多個,待到王鷹滿意點頭之後,眾人才是有功夫摸一把頭上的汗。
“好了,大家都出去吧!”王鷹開口道。眾人等的就是這句話,等王鷹完紛紛朝外走去。不一會由門外響起一個好聽美妙的聲音,“哎呀!睡得好舒服啊!這可是第一次睡懶覺哦!都快中午了,蓮兒你睡得怎麼樣?”
另一個聲音回答道:“姐,蓮也睡的可香了。不像是在宮裏,的早起。”
滋啦一聲,門被打開。兩名美貌漂亮,身著綢緞宮裝的姑娘走了進來,領頭的姑娘更是貌美無語。王鷹朝領頭的漂亮姑娘,單膝跪地行禮道:“屬下王鷹,恭請格格聖安。”“鷹侍衛,我過多少遍了,叫我姐或者是月兒也行,以後不要在行此禮儀,這又不是宮裏。”年輕姑娘著走向大圓桌。年輕姑娘正是從宮裏偷跑出來的格格,也就是在揚州與朱兜兜相遇而生情的黃月兒,身後的蓮也是隨她一同出宮的宮女,與在揚州不同的是,此時兩人皆是穿著女裝。
“哎呀!怎麼又是怎麼多得菜啊!就是宮裏也不能如此啊!父皇教導我們,‘勤儉思下,下亦知勤儉。’來吧!你們倆個一塊坐下吃吧!”黃月兒坐下,拿著金玉筷子夾起一塊大蝦仁,同兩人道。蓮坐在了其旁邊,而王鷹則是坐的有些稍遠。
黃月兒嚼了兩口大蝦仁,突然變臉叫了一聲“呀!”,王鷹聽到,急忙站起身來朝之望去。黃月兒笑道:“太好吃啦!這是哪兒買的”王鷹摸摸頭上的汗,道:“這是深海南蝦,如果格格、哦不,如果姐喜歡,那屬下叫人定期向宮內送點此蝦。”
黃月兒笑道:“不用了,現在宮內越來越亂,我可不想讓一些有心人發現你的所在。”完夾起桌上一塊魚肉,嚼了嚼問道:“這魚怎麼沒有刺呢?”
王鷹道:“知道姐不喜魚有骨刺,於是讓手下人,在熬燒之前,將魚的骨刺全部剔除。”黃月兒笑了笑,朝旁邊的丫頭蓮,使了個眼色,蓮會意夾起一塊魚肉吃了起來。兩人吃了半條魚,不得不承認,這條魚的骨刺真的全被剔除,連根軟刺都沒有。
“姐今我們去哪兒玩啊?”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