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兜兜扭身走到桌前,堂而皇之的坐在了主座的太師椅上。看了看四周的人,最後將目光看向樓梯口的花晴雨。童守本走到樓道口,打算給朱兜兜介紹花晴雨。朱兜兜揮手讓眾位大人入座,而後又擺手讓花晴雨走到跟前話。
他知道,這位姑娘一定是花晴雨,否則不會如此關心旁邊的地皮。朱兜兜笑道:“花姑娘,我知道你也想要隔壁的地皮,奉勸一句,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光是這西春園就夠你打理的了,擴大西春園反而對你沒什麼好處。現在我想要隔壁的地皮,那就一定勢在必得,句狂妄的話,我想要的東西,隻要是在不觸犯法律之下,沒有人敢我爭。”
花晴雨來到朱兜兜身前,笑答:“你還真是夠自信的,不過你也太瞧我們了。告訴你,我願意出十五萬兩白銀,買下隔壁的地麵。”
朱兜兜笑道:“花、”花晴雨揮手打斷,道:“別叫我花姑娘,你叫我花掌櫃吧。”
朱兜兜笑道:“花姑娘花姑娘的,我還真叫不習慣。我你就別較勁了,這不是多少錢的問題。我可以讓皇上下旨,將此地禦賜給我,你錢多有用嗎。你能去金鑾殿朝皇上買地皮嗎,你能買到聖旨嗎。”
花晴雨很是氣憤的道:“難道你要用官帽子來欺壓我們這些百姓,如此就不怕打雷劈嗎。”
坐在一旁的童守本站起身,怒斥道:“閉嘴,你怎麼這麼跟大人話。”指責完花晴雨,又朝著朱兜兜解釋道:“大人息怒,她父親與我是多年老友,這丫頭的脾氣倔的很。從就是這樣。為了隔壁地皮的事,就沒少和我叫板。大人千萬不要介意,這孩子也是不知大人的真實身份,才如此話的。”
朱兜兜笑道:“年輕人都是這樣的倔脾氣,我不會怪她的。”花晴雨在旁邊嘟囔自語道:“你就不是年輕人啊,看你也比我大不了幾歲。不就是個當官的嗎,牛氣什麼。”朱兜兜沒有理會她的埋怨式語氣,而是問道:“花掌櫃的,我們的飯菜應該都準備好了,那就上桌吧,我們大家可都有點餓了。”
花晴雨回到廚房,喊道:“大家上菜,樓上的客人可是貴客,心端菜。別撒了油湯,讓人找茬。”端著兩盤菜的夥計問道:“掌櫃的,聽今來的客人都是官員。而為首的更是京城中的大官。聽這位大官很年輕的。”
另外一位二道:“大官,年紀輕輕的能是什麼大官啊,就算是大官,你他的官多大?”
身邊廚師道:“有多大,連巡撫大人都畢恭畢敬的,一定是很大很大。呃。比大大還要大。”
要問花晴雨現在最討厭的是什麼,無非就是提大人兩個字。尤其是關於樓上的年輕大人。她能恨得要死,盡然敢光明正大的搶地皮,搶分可是她先看上的地皮。現在聽著手下員工,不斷的議論著朱兜兜的官有多大。十分不耐煩的道:“你們有完沒完啊,他的官就是再大,又能給你們什麼好處。他又不是你們大爺。”
看著掌櫃麵部表情惡狠狠的出了門,端菜的二道:“了半,他的官到底有多大啊!”旁邊的廚師道:“有多大,很大很大,”完停頓了半。想了想,隨後接著,“呃,比你大爺還要大。”。
魔炎會內,劉德凱等人在門口迎接一位貴客。這位貴客,一身黑袍遮擋,臉上還有黑紗,看不清真容。黑袍背麵刻著血紅色的魅字,在魅之下麵還有個宗字,看其高高盤起的烏黑秀發,便知其是女子。此人後麵還跟著六位漂亮女將,女將皆是火辣的裝扮,腰間皆有秀水刀佩戴。
劉德凱見到來人,微笑道:“哎呀,魅宗大人,多年前的一別,今日才得以相見,讓我欣喜不已啊。赤魅族在赤魅祖師和魅宗大人的管理下,在修真江湖中的地位越發的靠前。就算是劍盟的劍尊老祖,也隻是如此吧。大人請上座,我已準備好了酒宴,大人先喝茶休息,等會我們就去西春園。”
劉德凱吩咐鄭華先去西春園,招呼著酒樓準備好酒菜,隨後人到菜上。鄭華帶著幾人快馬加鞭,急匆匆的去了西春園。不久後,他遇到了麻煩事,因為西春園已經被官府官兵把守。看著手握兵器戒備的官兵,鄭華心中有些後悔。他媽的,早知道如此,當初自己就派一隊人馬來,提前把西春園給包圍。
張峰看著怒目而視的鄭華,哈哈笑道:“哎,我們又見麵了,三日前,我就過,不要和我們官府爭東西。哦哦,現在你知道差距了吧,官府、江湖幫會,沒有可比性。好了,你走吧,否則我會抓你坐牢,魔炎會的總教頭被壓入大牢,你希望如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