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閥給她脫好了鞋,站了起來,見她還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忍不住抬手掐了掐她白皙嫩滑的臉蛋。
嶽靜好瞪了他一眼,見沒用,拿開了他的手,率先走了進去。
宇文閥勾了勾唇角,脫了鞋,拉上了木門,隨即氣定神閑地走到嶽靜好的對麵,坐了下去。
今天學校放假,林少瑜本來是打算跟其他的幾個同學喝花酒侃大山的,結果中午剛吃完飯,就被她母親宇文芳逼著出來見天成錢莊的千金錢小姐。
林少瑜為了拒絕這變相的相親,可謂是花樣盡出,可是最終都被宇文芳一一識破了。因為同樣的方法,一次兩次還有用,時間久了,自然而然就隻能被當做觀眾眼前的雜耍了......
林少瑜無奈,最終還是在宇文芳的威嚴之下出了門,來到了味留料理,看著坐在對麵的行為拘謹的錢小姐,林少瑜隻覺得毫無生趣,便找了個借口溜了出來想找木子小姐說說話,隻是他剛出來,便聽見兩人說話,而其中的一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像他的堂哥宇文閥,不說要去告訴他宇文姨夫,起碼以此為把柄要挾要挾他那個趾高氣揚的堂哥還是可以非常讓人解氣的。
隻是他還沒有尋著聲音走過去,幽深的走廊便恢複了沉靜,恰逢那錢小姐也走了出來,林少瑜為了避免尷尬,隻好假裝成一幅上完廁所回來的樣子。
宇文閥看著眼前慍怒的小臉,笑嘻嘻地說道:“還真的生氣了?”
嶽靜好撇了撇嘴,沉聲說道:“我不過是軍校的一個小嘍囉,宇文大少的一個小跟班,托了宇文少爺的福,才能來這樣高級的地方,豈敢和宇文少爺置氣?”說完又把目光轉向了別處,再不看他。
宇文閥臉上的笑容加深,隨即又猛地吸了幾口鼻子,皺著眉說道:“這是哪裏來的小野貓把醋壇子給打翻了呀?”
聽見宇文閥取笑自己,嶽靜好冷眸睨了他一眼,幽怨地說道:“還是家貓乖巧,日本品種就很不錯!”
“是啊,日本的貓看著就乖順,可是沒有辦法,誰讓我偏偏喜歡中國的小野貓呢!”
嶽靜好眉心微折,心想這大少爺今晚上到底是在鬧哪一出啊,前麵還當著她的麵跟木子小姐卿卿我我,這會又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地跟她說著情話,當真是將她當成了那些鶯鶯燕燕、前仆後繼地想要討好他的女人中的一個了嗎?
嶽靜好越想越氣,猛地將乘著一半花茶的杯子放置在了矮桌上,那淡黃色的清茶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瑩潤的光,在她的猛力一擲下,撒了出來。
宇文閥也沒想到她會這麼生氣,原本隻是想讓她體會體會自己曾經擔心的感覺,沒想到自己卻在她的心中擔了這麼多的分量。隻好認真地解釋道:“剛剛我隻是在逢場作戲,作不得真的!”
“那宇文少爺的演技可真是爐火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