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看到陸寧這鬼樣子後,都會在呆愣下問他是誰,打扮成這樣裝鬼來嚇人呢?
“你是李恩芳吧?”
小李少婦竟然沒認出自己是誰,寬宏大量的陸總,沒有絲毫責怪她的意思。
唉,誰讓哥們外出一年多後,變得更加英俊了呢?
“你知道我是誰?”
小李少婦更加懵了,正要再說什麼呢,就看到老大欣姐,也不怕她穿著十幾厘米高的高跟鞋會崴了腳,用近乎於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到門口一把抄起那家夥,二話不說拉著他就跑進了裏間辦公室。
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望著緊閉的房門,合上的百葉窗,小李少婦等人都瞪大眼睛,搞不懂欣姐在玩兒啥:眾目睽睽之下就拉男人去她辦公室幽會,這也太大膽了些吧,還要不要臉,要不要成功女性該有的尊嚴?
“大家別懵逼了,那個人是寧哥,咱們公關部之前的老大陸寧,宋總新任命的女子會所老總。”
韓軍幽幽的說出這番話片刻後,公關部內就響起了好多尖叫聲,就像忽然有八百個男人衝進來,對她們展開了慘不忍睹的禍禍那樣。
“我知道你很想念我,你也得注意點影響啊,外麵還那麼多人呢!再說了,我對你可是隻有姐弟之情,才沒有絲毫想非禮你的意思。”
陸寧倆眼珠子直勾勾盯著欣姐因為緊張、羞憤而導致動作變形牽動衣領後露出的大半個鼓囊囊,覺得有必要重申一下他‘姿色不能淫’的崇高情操。
當然了,熟到極致的少婦,對陸寧的誘惑力也不是一般的大。
他甚至都在張欣伸手摟向他的脖子時,給自己找了個適當的理由:郎情妾意下的恩愛,算不得犯錯誤吧?唉,就是我對她的衝動,確實隻有無法抗拒的肉、欲,跟感情無關。
咦,不摟我脖子,拿抹布擦我臉幹啥?
這麼不講衛生!
發現張欣竟然隨手抄起桌子上的抹布,要給自己擦臉後,陸寧有些不願意了,抬手就抓住了她手腕。
“別、別動,你臉上有--太輕浮的東西呢!”
張欣被抓住手腕後,才意識到自己手裏拿著的不是濕巾,而是擦桌子的抹布。
俏臉更紅,趕緊掙開陸寧的手,扯過掛在椅子上的小包,開始找濕巾。
怎麼就拿不出來呢,手還哆嗦,怕,羞,還是--張欣沒功夫體驗當前啥滋味了,索性把小包倒過來,把裏麵的東西都控了出來。
錢包啊,鑰匙啊,沒事躲在洗手間內照照自己臉的小鏡子啊啥的,都倒在了桌子上。
陸寧從小鏡子裏。看到了自己的臉。
一下子,他就想通咋回事了:怪不得一路走來,那些人好像沙比似的看沙比呢;怪不得李恩芳不認識寧哥是誰了呢;怪不得張欣好像惡女強搶民男那樣拉我進來,還想拿抹布給我擦臉呢!
丟人啊,丟大人了啊!
想到自己在會議室數十號人麵前,滿臉紅嘴唇還做出的裝比樣子,陸寧就想殺人。
最起碼,也得用殺人般的目光,惡狠狠的瞪著始作俑者,淡淡的憂傷:沒事,你在嘴上塗抹那麼多口紅幹啥?
張欣很怕陸寧看著她的眼神,遞過來的濕巾包,竟然吧嗒一聲掉在了地上,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雙手抱住了膀子。
不知道咋回事,張欣就覺得在被陸寧盯著看時,不像是被人在盯著看,而是被一個、一個死神盯著看,好像隻要她稍稍一動彈,一隻鬼爪就會掐住她粉嫩修長的小脖子,喀嚓一聲掐碎,再張開大嘴露出獠牙,把她的血給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