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的人話,那麼肯定就是木鬆了。花娘摸了摸鼻下,“那就沒必要擔心了。時刻注意一下那邊的動態就好,那邊也隻是一個小騷亂罷了,有必要的時候,我相信木鬆知道會怎麼做的。”
“好,那麼城防區軍營這邊……。”春媽媽指著地圖上滿是紅旗的地方疑惑。
花娘伸長脖子看了一眼,又想了想,“野蠻族這次出征坐鎮的大將,應該是王族的二把手,阿爾王子。根據情報說,是個擅長耍詐的人,也是擅長出怪招的人,怕是他要出場,一場交戰,可能會有三百六十打法和組合。”
“那皇上這一出去,豈不是被那人牽著鼻子走麼?那人,對於戰事這方麵,可是出了名變卦狂人啊。可能前一波交戰用的是混合將士,後一波可能就是戰士廝殺了呀……如此變換,我們該如何掌握他們的之前動機?”
掌握?怎麼能掌握?不都說了那人是個擅長出怪招的人,怎麼能是我們猜測得到?花娘冷笑抖了抖肩膀,笑看春媽媽一臉的憂愁和詫異,“要是能提前預知的話,阿爾王子也不會穩坐大將軍這個位置了,他手中可是有兵權。”
“啊,也是。花娘,這樣一來……我們隻能見招拆招了麼?”
“可能吧,畢竟我們隻有一種將士,那就是戰士一類的,隻能正麵硬殺,若想反殺他們的奇騎,我們也得要臨時選出一批人,潛伏進去,進行偷襲……才可能有那麼百分之四十的機會吧。”
“難!要是我們冒然行動,定是會被小蓉察覺,到時候花娘你也就跑不掉了。”
花娘露出苦澀麵容,頷首低眉,點點頭,“是啊……不過……你還是把敵軍的情況,寫一份詳細的報告,送過去給他們吧。”
“好,我知道了,立馬去辦。”春媽媽應承一聲,立刻轉身前往書房,提筆揮灑自如寫了起來。
江祁,江祁……這次我最後一次幫你了。你千萬不要來找我,不要再出現我的眼前了……。花娘內心暗自祈禱著。
一方麵,接到突襲的交戰信號後,江祁帶著司徒嵐等人,提起重劍就殺了出去,好不容趕到了交戰的郊區,這個時候墨隴軍隊早已經被野蠻族的將士,殺得差不多了,隻留下零零散散的十幾人小隊,還在苦苦堅持,廝殺中……。
焰火繚繞,沙場無情。司徒嵐揮舞手中大關刀,發號領命,“給我殺!一個都不留!”
眾將士們聽後,一個個像是解開了身上的封印,開始鬼喊鬼叫起來,麵目猙獰,仿若是鬼怪上身一般,氣勢凶猛,全部給衝了出去。光是這個氣勢,早已經壓過了野蠻的鬼氣……。
江祁拽著韁繩,站在原地,左顧右看,仔細觀察著沙場上的局勢,雖說這援軍一到,是他們占了一定的優勢,但是他總感覺那裏不對勁。
潛伏在左後方掩蓋物的野蠻暗殺兵,把目標瞄準了原地不動的江祁,一步步靠近,手裏早就準備好了勒馬繩,嗚嗚的揮舞三圈後,狠狠的扔了出去,困住了江祁馬匹的雙腿,一扯應聲倒地。
馬兒慘烈嘶叫一聲,死命掙紮想要起來,卻無法站起來了。江祁在這個千鈞一發之際,棄馬騰空而起,在半空中他快速鎖定了暗殺手,一共就三人,手裏均是短的月彎刀,其刀刃寒光凜冽,似乎能把空氣也割開了。
“啊嘿……啊啊……。”
江祁平安落地後,用腳撩起了地麵的黃沙,迷惑了其三人的視線,後轉身用左手死勒住了一名暗殺手脖子,右手的劍,那麼一劃破,血液像是趵突泉一樣,給噴濺出來。餘下兩人,懂得變換作戰方式,找到了相對有利的位置,來一個雙麵夾擊。
月彎刀咻的一聲,一刀先貼著江祁肩部滑了過去,一刀欲想割破江祁的腹部。好在江祁身子柔韌性好,躲過了這兩招,卻不料二號暗殺手居然還會射出手裏劍,重擊了他的大腿之上。
噗!江祁單膝跪地,眼裏的煞氣並未消減,反而越來越有暴漲的趨勢,他徒手拔下了大腿上的暗器,扔在一邊,毫無客氣提起長劍使出連招兒,逐一擊破了暗殺手數次聯合攻擊,最後一擊連連了解了他們的性命。
司徒嵐帶領的將士們,也是生猛得不得了,管對方派出什麼騎兵,什麼混合戰術呢,他的人隻管一個勁兒的上,從原先的膠著戰,直接變成了他們的砍人大會……。
“撤退,撤退,撤退……。”
野蠻將士眾人擋不住了,連連大喊撤退,趕緊逃命為先,這樣子的場麵甚是壯觀呢。司徒嵐坐在的馬匹上,氣喘籲籲的,看了一眼自己大刀上的血跡,很是鄙夷嘀咕,“嘖,這砍得十分沒有手感呢,就這樣子跑了?沒意思,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