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煙火:二哥,我懷孕了【5000+相愛相殺】(2 / 3)

陸夏靠近他,踮腳,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道:“我說,我沒想過要離開你。”

她沒想過要離開他,一年。

席謹衍驀地抓住她柔軟的手指,扣著她的脖子,吻了下來,讓她無法抗拒,無法呼吸,無法思考。

遇見這樣一個濃墨重彩的男人,注定這一輩子再也瞧不上別人。

他的呼吸也微微急促,埋在她細膩的脖頸處輕歎:“寶寶,你當真是折磨我。”

她依舊摟著他的脖子,沒放開,微微揚著唇角朝他笑,這笑,看在席謹衍眼底,堪堪將煙花比了下去,“你高興嗎?”

席謹衍托住她的腰肢,抱著她的人猝不及防的轉了好幾圈,陸夏吵著頭暈他才消停下來,兩個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額頭抵著額頭,席謹衍的聲音平靜了下來,卻還帶著輕微的顫,“我好快活。”

陸夏在他微涼的唇上輕啄了下,他便一發不可收拾的親了下來,著她的後腦勺不容她有任何抗拒。

“二哥……”

冗長的吻,他的聲音低啞魅惑,泛著誘惑,“寶寶,叫阿衍,嗯?”

她從未叫過他的小名,哪怕是魏藍和席振國,也鮮少叫,他也不愛別人叫這個名字,卻想從她嘴裏聽到。

陸夏被他吻的七葷八素,一片暈眩,聲音和身子都像水一樣柔軟,癱軟在他胸膛裏,一聲“阿衍”,從嘴邊悄然滑出。

席謹衍仿佛著了魔,將她在車邊就開始胡來,煙火還在放著,護城河四周沒人,可陸夏膽小,皮薄,容易害羞,顫著聲道:“別在這裏……”

席謹衍勾唇壞笑,算計,手指已經探上她的軟腰,“去車裏就可以?”

陸夏悶悶的,不點頭也不搖頭,仿佛默認。

席謹衍全身被一陣電流激過一般,拉開車門就將她塞進去,放低了位置,就那麼桎梏著身下的人。

他灼燙的手掌,覆上她的柔軟,悸動,一時難以言喻。

她半眯著眼,媚眼如絲,令他輕易心動。

最後一絲意識,她勾著他的脖子睜眼問:“如果我懷孕了,你高興嗎?”

穿梭在她肌膚上的手指,陡然一怔,所有愛撫都停下,仿佛一個終場音符,為這場來不及開始和高潮的歡愛,畫下句號。

席謹衍微微起身,離開她的身子一段距離,胳膊還支在她臉頰旁,眸光泛著金屬的冷澤,“你懷孕了?”

聲音帶著動情後的沙啞,卻已經冰涼。

陸夏盯著他的眸底半晌,迷惑的心裏終於弄清楚了一個事實,扯唇淡笑,“我說著玩兒的。”

所有情動,都變得僵硬。

回景濱的路上,陸夏蜷縮在一邊,明明很困,卻一點也睡不著。

霓虹燈劃過車窗,在空曠的高速上,顯得落寞,陸夏側頭望著正在開車的男人,他一手掌握著方向盤,一手支在車窗上,手指著下巴處,眼底,不耐和煩躁占據,而更深處,是冷光,十裏寒螿。

那是獨屬於席謹衍的狠,陸夏清楚的明白,她問出那句話意味著什麼,席謹衍,不願她懷上他的孩子。

她懂了。

陸夏抿唇,重新解釋:“我沒懷孕。”

仿佛在掩飾,席謹衍看都不看她一眼,腳下狠狠踩下油門,冷冽如廝,“明天去醫院檢查,前兩次,我並沒做防護措施。”

陸夏吃助情藥的那一次,以及去意大利的前一晚。

她微微側眸,望著高速旁的快速滑過的荒郊,聲音淡的如水,“不用了,我吃過避孕藥了。”

車,猛地停下,急刹車的聲音刺耳尖銳。

席謹衍扯著她的手臂,目光裏盛滿著怒,怒火中燃,“誰許你吃避孕藥的?我讓你吃了嗎?誰允許你擅自做主的?啊?!”

陸夏掰開他攥著自己手腕的手掌,麵色平靜如水,“你不是不想要我懷你的孩子嗎?我成全你,還不好嗎?”

席謹衍拳頭攥的緊緊,陸夏幾乎能聽見輕微的骨頭咯咯聲。

“陸、夏!”

他真生氣了,很火的時候,他歇斯底裏一字一頓的叫她的全名。

她不理,看都不看他一眼,“別叫了,我知道我是誰。”

他最討厭的,莫過於她無動於衷的樣子,他心裏的火氣越燒越旺,攥著的拳頭幾乎想要揍上去,他咬牙切齒的命令:“下去!”

陸夏蹙了下眉頭,這裏是高速公路,下車,意味著她要走回去。

可,她真的聽話的打開了車門,下車,關門。

甫一關門,席謹衍的車就快速的向前飛馳而去,留給陸夏的,是一個模糊的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