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根本不在乎這些?”他目光之中閃爍著祈求的光芒,望著葉之狂,俊顏裏滿滿的期待。
葉之狂背對著他,淡淡的回了他一句:“你在期待什麼?我……跟你,哪怕你不是生在慕容家,我們都不可能。”
她的話讓莫君邪莫名的安心,嘴角之處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沒有得意也沒有幸災樂禍,而是將她的話默默的放在心底。
雖然隻是一句簡直的回拒,可在莫君邪心裏那就是一句對他永恒不變心的承諾。
他緩緩走向葉之狂,抬手,抱住了她的身子說:“我們回去吧。”
“你不是說慕容家有龍魂嗎?那是我們族人的龍魂,我應該有資格把它們領回去吧。”葉之狂語氣之中帶著森涼的淡漠,不是對慕容傅的疏離而是對慕容家的恨。
慕容傅心狠狠的抽了一下,不甘的望著她,問:“葉之狂,你的心是冷的嗎。”
“……”葉之狂與莫君邪雙雙回頭望向慕容傅。
“可以是,可以不是。”莫君邪替她回了她想說的話。
慕容傅卻紅著眼怒吼:“你閉嘴,我沒有問你話,你有什麼資格替她回答。”
“因為是我見證了她的族人被你們家族的人屠殺。”他眼中寒氣一蹙,冷冷盯著慕容傅。
慕容傅怔怔的看著莫君邪,他看起來跟他一樣的年齡,卻說見證了她的族人被他的家族屠殺。
這……怎麼可能?
他莫非在世上活了很久,修為頂級的高所以才一直保持著年輕時的容顏。
“你到底是誰?”慕容傅沉著聲冷問。
“你以後會知道的。”莫君邪不想跟他繼續糾纏下去,摟著她的腰一躍飛向了洞口。
慕容傅碰了金棺,衣物染了劇毒,劇毒浸透了衣物融入他的肌膚,使得他的臉色立刻變得煞白了起來。
可他眼裏隻有那離他越來越遠的女子。
伸手,想抓住她的一縷衣物,可衣物卻從他指尖溜走。
青龍影,狂怒的嘯,身中劇毒之下,動用武魂隻會令他的體內的毒加速攻擊心髒。
可他現在什麼也不想管,他要離開這裏,問問老太君龍族跟慕容家到底有什麼關聯,慕容家是不是真的參於了屠殺郡蘭城的主幕。
慕容宗祠堂大門前,數百個身穿著黑衣手持著劍的護衛圍著祠堂。
空氣中飄逸著騰騰的殺氣,嗜血,駭人。
為首的是那白發蒼蒼的年老之人,慕容家老太君。
她雙手撐在拐杖上,年老的臉龐上,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目不轉睛的看著那扇閉合著的大門。
而她的身後站著一位年輕的粉衣女子,同樣是手持著劍。
她正是慕容甜甜。
老太君從宮中匆匆趕回,因為她的玉扳指傳來了信號,那個信號正是從古墓裏散發出來的。
三大家族還在宮中,老太君借口說家中出了盜賊可能跟昨晚在城效外散發出來的濃重煞氣有關,安旭堯是那場屠城的見證人之一,所以,知道老太君的不安與慕容家的立場。
若是真的如他所想,銀龍族還有人活著,那麼,他們第一個要找的人便是慕容家。
就速速讓老太君趕回慕容家查看,待慕容家的事安頓好後,再入宮議事。
老太君心裏一直在懷裏葉之狂是那個龍族的後人。
她不敢確信銀龍族的人真的已經滅絕了,這些年活在忐忑之中人也變得小心謹慎。
偏偏慕容傅又是個不聽話的孩子,屢次進入古墓,她為了保全家族才迫不得已動了殺心。
一股森涼的氣息從祠堂內散發出來。
老太君告訴慕容甜甜,家裏有賊,因此,她並不知道這賊人就是她的傅哥哥和葉之狂。
“吱——”門輕輕的從裏頭被打開。
四周的護衛,還有數不清的暗衛呼吸也變得輕快。
而在祠堂內的葉之狂與莫君邪互相對視了一眼。
“你猜猜有多少人?”葉之狂問。
麵對大敵,葉之狂不但沒有害怕,反而鎮定的問他“有多少人”,就像吃一頓飯,吃飽了才問對方,你帶錢了嗎?
莫君邪低哧了一聲,笑道:“圍著祠堂的有一百八十七個,暗衛有五十個,還有慕容家的五大高手,慕容家的老太君還真瞧得起你。”
她聽後,不但沒有因為強者如雲的包圍這座祠堂而害怕,反之輕婉一笑。
擺了一個小青年的紈絝之相,挑眉道:“哥,怎麼樣,帥嗎?”
“噗——”七寶直接噴血。
莫君邪嘴角狠狠的抽了幾下,眼角暴跳頻頻,下一次他絕對不允許七寶再把他的女人易容成男人。
這樣子成什麼樣!!!
不過,說回來,她做男人的時候也確實很像。
清秀的麵目,高挑的身材,雖然沒有壯碩的感覺,卻令人覺得他如沐如春般的溫潤。
然而那緊緊隻是表麵看到的。
“怎麼樣?”葉之狂推了推他,繼續擺了一個帥氣的姿勢。
莫君邪忍無可忍的說:“醜死了,還沒老子帥。”
“你……”她立刻攥緊了拳,憤憤的瞪著麵前的男子,她長得帥一點他也要爭風吃醋,長得美一點,他更害怕她被人拐人,這是一個很糾結的男子。
七寶蹲坐在他們二人的腳邊,拿起了鏡子跟梳子,一邊照鏡一邊梳發,還臭美的說:“還是我最帥。”
突然想到了葉之狂教它的豬之歌,它就在此時輕哼了起來:“豬,你的鼻子有兩孔,感冒時的你還掛著鼻涕牛牛,豬,你有著黑漆漆的眼……”
莫君邪與葉之狂兩人都受不了的居高臨視盯著比他倆還淡定的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