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暉的唐橫刀放在桌上,這把刀現在的名字叫秦之斬魂。
“放野豬!”白暉笑嗬嗬的吩咐著,然後將那把刀遞到了翟奇手中。
翟奇看著被秦軍逼過來的野豬,不緊不慢的緩緩起身,對於這個區別的武將來說,區區一隻野豬他空手都敢鬥,更何況手中有利刃。
一刀揮下,翟奇沒看倒在血泊之中的野豬,而是看著手中的刀。
白暉的護衛這時上前:“鹹陽宮殿前比武,我家少良造隻出一招,將義渠所謂的第一勇武之人劈成兩半,從眉心一直往下。”
“好兵器。”看著那一滴血順著刀刃滑落到地上,翟奇將刀雙手捧到白暉麵前。
白暉接過刀回鞘:“我兄準備千裏奔襲鬼猛,挑五千精銳,三天時間我給這些人換裝,兩天適應,五天後出發。現在封營,隻許進不許出,這個秘密不能被人知道,這一戰結束之後,咱們再談你加入秦軍能混到個什麼級別。”
“勝了,拿到大功,我給你準備一把戰刀。”
“男人的榮耀,靠的跨下馬,掌中劍。別說你有這麼多部下,若全是廢物,你好意思和我叫板嗎?”
翟奇不語,白暉的話在理,但他卻不服氣。
“傳本將令,將鐵鷹衛調一百人隊,演武。”
命令傳下去,鐵鷹衛的百將們鬱悶的臉都是綠的,自鐵鷹衛成軍以來,一等兵還沒有打過一仗呢。接到的任務幾乎全是列陣,演武,最接近戰場的任務就是壓陣。
白起盤腿坐在大帳內,看著鐵鷹衛的軍候。
“你在抱怨,秦軍從不抱怨。”
“大良造,我們不是儀仗衛。”
鐵鷹衛的這名軍候隻帶兵八百人,雖然是帶隊人數最少的軍候,卻是最強的四軍候之一。
白起端起麵前苦苦的煮茶喝了一口,連頭都沒有抬,抽出身邊的令牌扔了過去:“五百人,千裏奔襲鬼猛,許勝不許敗,或敗……”
白起沒說敗是什麼結果,隻是抬頭冷眼看著鐵鷹衛一等兵軍候。
“若敗,提頭來見。”
鐵鷹衛一等兵軍候拿起令牌一臉冷冰的走了出去。
“傳本將令,鐵鷹衛二等八百人備戰,三等一千二百人備戰。”
“諾!”
鐵鷹衛一等兵一直憋著一口氣呢,白暉讓演武他們不能不從,但一直不讓上戰場,這個確實讓他們心裏不舒服。
這一次,鐵鷹衛換了一個演武的方法。
找了一名義渠貴族,告訴他騎馬逃,隻要逃出弓箭的射程外,就可以活命。
所以在白暉麵前,看到一個義渠貴族騎馬狂奔,然後……
變成了刺蝟。
一百隻箭在狂奔之中,最近的約八十步,最遠的約一百二十步,將這位義渠貴族從頭射到了腳。
最厲害的是,沒有一隻箭射在馬身上。
翟奇的眼睛都瞪圓了,他見過強軍,沒見過這麼強的。
一隻手伸到他麵前,是白暉的手。白暉晃了晃手:“五千精銳,不要能和他們比的,弱一點也行。鐵鷹衛我隻派五百人,其餘的秦軍騎士,你們還是要一爭高下的。”
“給我一天時間,我去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