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二節 八陘之地(2 / 2)

“主上英明,兵鋒所指,才是我大秦之利。”

白暉說道:“有件事情要你親自出馬,去見田法章,告訴他,我支持他登基為齊王,但齊國能搶回來多少地皮,我不會幫他。”

“門下明白,門下這就去。”

白暉接過傘之後,公孫龍快步離開。

秦國要更強,靠一些小生意是絕對不行的,靠的還是鐵與血。

話說數日後太行山內,王齕坐著一處幹淨的石頭上啃著幹糧,身旁不遠處坐著幾位韓將。

突然王齕回頭說道:“在來這裏之前,本將每日要識字讀書。”

幾位韓將有點暈,他們不明白這個時候王齕突然說什麼識字讀書是什麼意思。

隻聽王齕說道:“讀書的時候要學史,有讀過韓史。算一算七十年前,我大秦擊敗韓國、魏國聯軍於洛邑。六十六年前,魏國擊敗了韓、趙聯軍與澮邑。六十二年前,秦國又在西山大敗韓軍。”

聽王齕這麼一說,有位韓將接口說道:“確實,七十年來我韓,未勝一戰。五十多年前,申不害不相,韓被趙國攻打,齊國相救也沒算勝。四十年前,又敗給了秦國,二十三年前,五個伐秦,反而秦國打敗。”

“喝酒!我秦國的新相國講過文,說知恥的人,才是真勇。”

“謝酒,話說接下來這二十年,反正沒勝過,光是被你秦國斬首就有二十萬以上,這還不算白氏兄弟出戰後。這一戰,我韓軍必勝。”

王齕一舉酒杯:“勝了才有說話的資格,這一場是突襲,若是沒有把先鋒五千人馬扔進去的覺悟,難以大勝。”

一文士打扮的年輕人走了過來,開口說道:“第一陣,我帶兵上陣。”

說話的是張平,韓相張開地子,未來的張良之父。

眾韓將誰也沒接話,各自將軍牌扔進了碗裏,然後將碗遞給了王齕。

王齕背過頭摸了一塊軍牌出來後扔在張平手中:“相國之子,此戰關乎你韓國國運。輸了,後果不堪設想。而我王齕,無非就是回去被大河君斥責。相反,勝了,我王齕會有韓王尊上的一份重賞,而你等……是本份。”

張平將那塊軍牌遞給其主人,摸出一塊絲帛高舉過頭:“王詔,第一個登上遼邑城頭者,賞千金。

事實上,王齕說的時間還短了。

可以說,百年以來,韓國在大戰之中就沒有勝過一場。

韓在三晉分家以後,唯一的一場值得書寫的勝利,就是滅鄭。

王齕站了起來:“眾將聽令,飽食之後夜行五十裏,各軍潛伏。次夜,夜戰遼邑。”

“諾!”

韓軍眾將軍下去回歸各自的部隊,張平來到王齕身旁:“王將軍,若是敗了,你壞了大河君的謀略,怕不止是斥責這麼簡單吧。”

問完之後,張平盯著王齕,因為他很清楚的知道,這與秦律無關,這一次雖然是秦國在幫韓國,也有秦國的利益在其中,所以白暉是容不得失敗的。

“是!”王齕沒回避,回答了張平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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