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魏王那癱倒的樣子後,秦王上前一步提著魏王的衣領子將魏王揪到近前:“魏遬,你竟然敢派兵殺我弟白暉,你當真是活膩了。”
魏王依然是一副死魚樣。
現在他已經不知道應該如何收場了。
依田文的計謀,白暉一定會死,白暉死掉之後秦國肯定會有一些小亂,然後韓國也不敢跟著秦國混,白起帶兵已經到了彭城,趕回來也需要時間。
這個時候,隻需要魏、趙合力拿下洛邑,就立於不敗之地。
“你不說話,好!”秦王一臉的怒火,推開門大喊一聲:“來人,傳寡人王令,招武安君白起回來。”
“慢,慢!”一個大孩子卟通一下跪伏在秦王麵前,緊緊的抱著秦王的雙腿:“懇求秦王尊上聽我父王解釋,我魏國是受了蒙蔽。”
“噢!”秦王坐在台階上。
那個大孩子跪伏於地,緊緊的抱著秦王的腿:“秦王尊上,我魏國不敢於秦軍為敵,不敢,不敢。”
秦王問道:“你叫什麼?”
“魏無忌!”
“好,你說魏國被蒙蔽,寡人給你說話的機會。起來說話,寡人還不至於欺負一個孩子。”秦王本來就不想和魏國真正開戰,秦國眼下全部的國力用在開發西南、西北、西域、河套等地。
十年不攻,對於秦國也是一個保護。
所以秦王是不會打破這層保護罩的。
“秦王尊上,若真的打算偷襲大河君,我魏國也不會選這個時間,武安君剛剛從魏國借道東去……”魏無忌卡住了。
秦王摸了摸魏無忌的頭:“你還小,你的心情寡人理解了,給你父王一天時間,讓他親自來和寡人解釋,否則別怪我秦國出兵。”
秦王要的解釋,不是口頭上的語言,而是實實在在的好處。
魏無忌為什麼卡住,因為白起帶的兵馬並不多,若是魏國、楚國全力圍攻的話,白起也是有巨大危險的。
所以,殺白暉的時機,當時確實是一個好時機。
隻是,這所有的罪,都讓魏國背了,這一點才是魏王感覺到恐懼的地方。
秦王剛從魏王處出來,就有侍從上前:“報王上,洛邑密探推算趙王應該不在洛邑了。”
“什麼?”
侍從彙報道:“趙王喜好洛邑一家酒樓的酒精蒸魚,幾乎每天都派人買一條回去,可昨天沒有,今天也沒有。但是卻依然見趙王今晨去了洛邑商學館,所以懷疑趙王已經離去。”
“有道理,依三等功勳賞賜,想辦法查明趙王是否真的離開。能有心注意這些細節,作的好,寡人很滿意。”
秦王也相信趙王離開洛邑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趙王不能不走。
侍從又彙報:“根據密探彙報,趙王曾經也想去接文熹,但被勸阻。”
“恩?”秦王感覺到一絲不對味。
秦王立即吩咐往宰執府去,在宰執府中,魏冉已經到了,因為宣太後秘密來到了洛邑。
一間偏僻的屋中,宣太後上座,然後是秦王、宰執。下首是魏冉、陶司空,範雎坐在最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