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魏附秦。
最直接的結果就是,韓、魏兩國的朝堂一定會被改變,從權位上講,兩國的權力核心不再是國君,而是上秦國,是秦王。
若說韓、魏兩國的貴族沒有一點心思,白暉不信。
看到白暉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魏冉再問:“你怎麼打算?”
白暉回答道:“我能有什麼打算,我勸他們一起離開也是為他們好,他們不在,相信穰侯你可以借他們的名義對韓、魏兩國的貴族作些什麼。可這話也不能明說,所以我也不想再勸。”
“話不錯,不過讓他們吃點苦頭,再勸或許會更有用。”
“也隻能這樣了。”
白暉很清楚,韓、魏兩國的國內,肯定會因為權力的變換而產生許多血腥,帶魏王、韓王離開,讓他們暫時回避,也是一種保護。
無論是以言語勸說,還是殺個血流成河,這些若是看不見,聽不到。反而是一種幸福。
可惜,魏王、韓王不聽勸。
回去的路上,魏冉對白暉說道:“不如請韓相勸一次。”
“有用嗎?”
魏冉想了想之後說道:“未必有用,但畢竟是一個辦法。”
白暉說道:“我倒想讓王上來,王上可以罵他們,告訴他們滾的遠遠的,因為王上準備殺人了。”
“這主意,或許不錯,可以試試。”魏冉支持了白暉的這個想法。
白暉又打了一個哈欠:“我要回去睡覺,無論有什麼法子,也等我睡足了再說。”
白暉說完後準備上馬車,魏冉拉住了白暉:“我給你說,韓相父子是人才,要留著。去楚國的時候,我也去,你把韓相父子拉上,然後讓他們和你一起出海,有些事,讓他們知道是一回事,讓他們看到又是一回事。”
“知道、看到?”白暉有些不理解。
魏冉作了一個殺的手勢。
“明白。”
當晚,白暉又擺開了圍城。
秦王應白暉的請求,親自過來打牌。
“你說,這是娛樂,還是要辦正事?”秦王一邊在白暉的棋牌室內挑選著麻將一邊問白暉。
白暉回答:“這是娛樂,不過今晚上卻是正事。那兩個家夥自從學會打牌之後,很狂熱。”
狂熱嗎?
韓王、魏王到了,兩個人帶著自己的椅子,自己的茶幾,自己的茶杯。然後還有專用的打牌服。
這個時代的衣服,袖子大的可以裝下一個人,這種衣服伸手抓牌,別說是把牌帶倒,整個桌子都能給掃幹淨。
四人圍著麻將桌坐好。
洗牌的時候,秦王直接開口說道:“打牌是一回事,找你們過來是說件重要的事情,是為你們好。”
“什麼事?”
“你們暫時離開一段時間。”
韓王、魏王同時搖了搖頭:“這事昨晚上白暉就提過了,不能走,若走的話,怕回來之後連王宮都沒有了。”
“兩個傻貨。實話告訴你,我這個秦王都躲出去了,你們以為你們比我更強?”
秦王去下鄉,絕對不是躲。
眼下,這是秦王針對這兩位的一個說辭罷了。
韓王咎停下了正在洗牌的手:“贏稷,你真的要躲?”
“殺人這種事情,沒什麼可怕。眼下最可怕的是紋刀,不是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