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珍珠隻是順便,能不能種海,白暉都沒有認真的去想過,自己隻是知道大概的意思,好象就是這麼幹的。
船上有水兵,在海裏撈了幾十筐海蚌之後,船隻繼續往南。
白暉真正的目標是,後世的峴港,這裏是東南亞靠近華夏南海幾個好港口之一。
白暉選這裏,並不是因為這裏是好港,而是因為這裏最容易控製小半個中南半島,白暉這次出行的目的不是戰爭,而是立足。
同時,在戰爭來臨的時候,就在這裏擋住駱越人南逃之路。
說的直白一點就是,關門打狗。
白暉到的時候,這裏已經打了有快一個月時間,文蘿身為文官都已經披甲上陣。
打頭陣的兩條船,兵力不多,卻也殺出了三十裏的控製區,抓了奴隸一千多人。
白暉遠遠的看著文蘿立起的燈塔,當白暉的船靠岸的時候,文蘿身穿軍鎧來到了白暉麵前:“奉大河君令。這裏為征伐之地,駱越皆為賤民。我登陸之時,般隻靠岸的當晚,營地遇匪,屈原大夫……受傷了。”
“啊,屈原大夫受傷了?”白暉大吃一驚,吩咐立即帶自己去見屈原。
屈原確實是受傷了,但傷的非常非常的輕,隻是被一隻投拋形的石斧打中了手臂,骨頭沒斷,就是手臂上青紫的好大一塊。
原本這裏就被白暉列為征伐之地,剛到這裏頭一晚就被攻擊。
這事秦軍不能忍。
殺了一個月,掃平了方園一百裏的地皮,並且嚴密的控製碼頭範圍三十裏的範圍。
這一戰,別說是文蘿這個文官,就是水師的船工,作飯的夥頭軍都上陣了。
屈原也參戰了。
隻不過屈原沒上戰場,隻是負責調度物資以及整理情報。
“屈原大夫,你……受苦了。”白暉想擠出兩滴眼睛,可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反正就算自己哭成淚人,屈原也不會領自己的好,何必辛苦自己的演技呢。
屈原手上提一把劍,怒吼著:“蠻夷,這裏皆是蠻夷。禮法講先禮後兵,未知我等是敵是友之時,便縱兵夜襲,還將自己塗畫的如同鬼怪一般,若非軍士英勇,我等性命便斷送在此。”
白暉一副很悲痛的神情之中點了點頭。
正當白暉準備編點詞勸慰一兩句的時候,卻聽見門外有人高喊:“找到寶了,找到寶了。屈原大夫的傷勢必會痊愈。”
屈原是大夫,是名士,也是有大學問的人。
出海這段日子裏,屈原一直在教船上的秦軍士兵詩書詞賦,可以說與秦軍士兵的關係好的不得了。
隻見一個秦軍士兵衝了出來,手上提著一個兩尺多長的人形土塊。
白暉隻是看了一眼,也沒當回事。
秦軍士兵的態度他很滿意,他的目地就是讓屈原不知道攻楚的事,其餘的他還是挺喜歡屈原的。
卻見屈原瞪圓了眼睛,張大嘴巴傻了。
鄒衍這時入內,看了一眼軍士手上提到的東西,又看了看屈原,淡淡了來了一句:“這個估計能把屈原大夫吃死。”
“這,這個沒毒。藥匠說這種東西是大補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