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縣主,那個……那個書好啊!”香薷很希望依依能拿那個針包,將來能繼承夫人的衣缽。
無奈小依依對那個不知道裝什麼東西的鹿皮包最不感興趣,反而看上了那把匕首,與一堆雜物裏抓了出來,因為小手不夠大握不住刀柄,便用手指頭扣住了刀鞘上的赤銅鏈子。
“好了!”姚燕語覺得真實夠丟臉的,抓個周而已,這小丫頭居然抓了兩樣還不夠。
匕首太重,依依小丫頭拿不動,被奶媽子哄過去了。那枚玉佩卻一直緊緊地攥在手裏不放開,連姚燕語都哄不走。
“這是誰的東西?讓這小丫頭弄碎了倒是可惜。”姚燕語看著女兒手裏的玉佩,覺得眼熟又想不起從哪裏見過。
“母親,這是我送給妹妹的生辰禮物。”一直站在旁邊的淩霄牽了牽姚燕語的衣袖,乖巧的回道。
“你的東西?”姚燕語一怔,繼而想起來這枚玉佩是淩霄被抱來的時候帶在脖子上帶著的,姚燕語覺得這是他父母留給他的唯一念想,生怕他弄壞了,便讓奶娘給他收了起來,不知道這孩子怎麼給拿到這裏來了。
想到這些,姚燕語便慢慢地蹲下身子,摸了摸淩霄的腦袋,正色道:“這玉佩對淩霄來說十分重要,要隨身佩戴,不能輕易拿出來送人,記住了嗎?”
“妹妹不是別人。”淩霄看著姚燕語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姚燕語一時語塞,真不知道給怎麼跟這個三歲的孩子講。
“行了,依依先拿一會兒,等會不玩了就還給哥哥。”姚鳳歌在一旁勸道。
姚燕語隻得作罷,起身招呼眾位客人入席。
姚鳳歌專門叫了兩班小戲,戲台就搭在院子裏,女眷們依花而坐,吃酒聽戲,湊趣兒閑談,倒也開心熱鬧。
姚燕語本以為金盧氏會借機說起生意上的事情,熟料她隻字未提,這位二少奶奶很是嫻靜,坐在席間要麼撿些湊趣兒的話說一兩句,要麼就含笑不語隻聽人家說。
大半日的光景,姚燕語便對她有所改觀,心想金家有這麼個女人應該不會敗家。
至日頭西斜,十壇子上好的紹興黃居然見了底,一眾女眷們都有了醉意。
有七個月身孕的姚燕語早就乏了,悄悄地躲去一旁休息,姚鳳歌和姚延誌的妻子賈氏一並照應著眾人,及至後來眾人作別,姚燕語也沒出來。眾人都知道她重著身子不比平常,自然不會怪罪。
眼見著天色暗了下來,姚鳳歌原本是打算和姚燕語都住在這邊的,熟料小丫鬟進來回說侯爺回來了,是專程趕回來給小縣主做生日的。姚燕語隻得辭別姚鳳歌挨著依依和淩霄坐了馬車回自己住處。
姚鳳歌不放心,便打發李忠和珊瑚兩個人隨著車送她們娘們兒回城。
回去的路上夕陽如金,和煦的春風從車窗紗簾中吹進來,帶著醉人的花香。
草長鶯飛二月天,江南春日,杏花煙雨,乃是最怡人的時節。姚燕語好心情的靠在馬車裏逗女兒玩兒。
小依依的脖子上多了一個紅絲繩,繩子下麵綴著的是淩霄的那塊紅玉佩,姚燕語便攆著那枚玉佩,看著上麵並蒂而開的兩朵淩霄花,笑話女兒:“小財迷,你哥哥的東西你也要?真是不害羞。”
“咯咯……媽媽……”小依依笑嘻嘻的撲到娘親的懷裏,在娘親的臉頰上印上濕濕的一吻。
“又來這一套。”姚燕語好笑的拿了帕子擦掉臉頰上的口水,笑著數落女兒,“一說你你就親人家,以後還怎麼說你,嗯?”
小丫頭好像聽不懂娘親在說什麼,又低下頭去拿了那塊玉佩放到嘴裏啃。
“哎呦!這個不能吃。”姚燕語忙伸手給她奪了過來。
“要嘛……”小丫頭嘟起了嘴巴。
姚燕語剛要說什麼,馬車忽然晃了一下,猛地停住了。她下意識的把女兒摟進懷裏,轉頭問外邊:“怎麼回事兒?”
馬車裏的香薷剛要推開車前的推拉門出去,卻被外邊趕車的申薑一把摁住:“有人攔車!保護好夫人和姑娘!”
“知道了!”香薷應了一聲,轉身去把馬車角落裏的一個機關搬了下來,馬車兩側的車壁立刻升起兩道鐵板護住左右。
鐵板剛升起來,便聽見外邊‘咚咚’幾聲響,是幾支利箭釘在了車壁的木板上。
“媽媽……”小依依嚇得眼淚汪汪的往姚燕語的懷裏擠。
“乖,別怕。”姚燕語抱著女兒,聽著外邊的打鬥聲,眉頭緊皺。
香薷又忙著伸手把車前門頂上的一個機關搬了一下,車門頂上嘩啦啦落下一道鋼絲織成的簾子。這種簾子用極細的鋼效仿金絲甲絲編織而成,雖然比不上金絲甲貴重,但一樣可以擋住刀槍。
“告訴他們,要抓活口。”姚燕語沉聲道。
“是。”香薷答應一聲,從車前門往外喊了一聲:“夫人有令,要留活口!”
外邊白蔻,玉果以及衛章精心挑選的烈鷹衛砍瓜切菜似的,打得正是酣暢淋漓的時候,聽見夫人有令,便收了幾分攻勢,準備把剩下的這些人全部活捉。
姚燕語雖然對護衛們很有信心,但卻不代表她不著急。
慌亂之中,她忽然想著淩霄跟奶媽子在後麵的馬車上,那輛馬車可不如自己坐得這輛有萬無一失的防護,於是剛要問一聲,便忽然聽見車後一聲怒喝:“都放下刀劍!否則老子殺了這小王八蛋!”
“淩霄!”姚燕語心頭一慌,厲聲喝道:“都給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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