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壓著火,反問道:“你說這野豬是你的,你有什麼證據!”
光頭男猛地瞪了我一眼,詫異的喊道:“吳桐兄弟……”
說著,他朝我擺了擺手,我看得出來,他這意思是讓我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
說完,他又連聲給那個女人道歉:“不好意思,這兩位兄弟初到貴地不懂規矩,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我們看光頭男的態度很奇怪,心中也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更多的疑惑。
光頭男這家夥一向爽朗,也不像是膽小怕事的人,偏偏看起來對這女人很忌憚。
我想,光頭男一定清楚這女人的底細。
我和林春雨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盯著那女人,我皺起了眉頭,總覺得這女人很熟悉,但又一時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就是那種似曾相識,可又一時想不起來的感覺。
我搖搖頭,或許是我的錯覺。
“初來不懂規矩?我看是該付出點代價才懂規矩。”那女人咄咄逼人,絲毫沒有被光頭男的好言好語給打動。
“付出代價?那可不一定!”我淡淡笑道。
雖然這女人看起來不是我想象的那麼簡單,但我也絕不會是那種卑躬屈膝的人。
我握緊短刀上前兩步,作勢就要和女人開戰。
林春雨也絲毫不示弱,跟著走了上來。
“看來有人不領你的情,不關你的事就快滾吧!”女人忽然對光頭男說道。
“可是……”光頭男臉色難看。
“滾!”
女人忽然大喝一聲,光頭男嚇得後撤一步,馬上就不敢說話了。
他看了看我們一眼丟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轉身後退了兩步。
我訕笑道:“人家好言好語,你倒是一點也不領情,我又憑什麼領情?”
“少廢話,不就是想分一杯羹嗎?”林春雨也不屑的說道。
女人忽然目光淩厲,瞪了我們一眼,厲聲說道:“分一杯羹?昨天在樹林裏,要不是我救了你們兩個,你們連今天的太陽都見不到。”
我和林春雨對視了一眼,吞了一口唾沫。
我此時更加確定,昨晚吹響笛聲的,很有可能就是麵前這個女人。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女人忽然手下一動,從袖子裏麵抽出來一支短笛。
她這意思,便是已經再清楚不過了。
我一時間愣在原地,竟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一頭野豬倒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們幫我做一件事,昨晚偷魚和今天的事情,都可以一筆勾銷,我不會再追究你們!”女兒話鋒一轉,忽然對我說道。
我吞了一口唾沫,已經沒工夫再去計較野豬的歸屬。
“什麼事?”林春雨忽然問道。
我和林春雨再清楚不過,昨晚抓魚被圍攻,手裏還拿著一支短笛,這女人的身份絕對可以確認無疑。
而且,女人口口聲聲是自己的地盤,她都願意放我們一馬,我們再咬口不承認,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什麼事情要我們去做,你先說來聽聽!”我跟著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