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春雨點點頭,又囑咐了幾句鄒子喻,便進入了森林。
叢林中,一棵一棵蒼天大樹連在一起,遮天蔽日,隻能透過枝葉的縫隙看到陽光。
我們在森林中到處尋找,希望能夠看到些野物,但是事與願違,找了大半天,我們也沒有任何收獲。
出師不利,我的士氣有些低落,林春雨那家夥卻還在裝深沉。
太陽也漸漸升到了最高處,我能夠感覺到氣溫正在上升,我和林春雨身上都是汗涔涔的。
我抬手抹去了自己額頭上的汗,指了指灌木叢旁邊的一塊大石頭,說道:“太熱了,我們先休息一陣,恢複一下體力吧。”
“這特麼怎麼什麼野物都沒看到,太離譜了!”林春雨坐下來,終於也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我歎了一口氣:“要不然你以為那些家夥怎麼會吃野菜的?”
我們坐在石頭上休息,,正當我們打算重新出發時,一陣異響卻從我們背後傳來。
我和林春雨立刻從石頭上跳了起來,把武器緊緊攥在手裏,警惕的看向四周。
那是一陣嘶吼聲,非常低沉,但是也非常具有穿透力。
這個加護似乎身體沉重,我們能夠清楚地聽到它走過每一步踩在樹枝或石頭上哢嚓哢嚓的聲音。
就在這時,一一身影從灌木叢中猛地竄了出來,撲向我和林春雨。
是一頭野豬!
我和林春雨大喜過望,這家夥分明就是在往我們的槍口上撞。
那野豬青麵獠牙,身上滾著泥漿,看上去碩大無比。
可我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有一種興奮從心底騰的衝了上來。
原來就是這麼個畜生,來的正好!
我和林春雨對視一眼,長期以來培養的默契讓我們頓時明白對方的想法。
我們兵分兩路,一左一右,躲開了野豬的突刺。
我繞到野豬的左邊,揚起短刀對著它的腿重重砍了下去。
那野豬也真是皮糙肉厚,挨了我這麼一下,竟然隻是破了皮。
趁著這個功夫,林春雨也繞到了野豬的屁股後麵,用匕首狠狠捅向野豬的尾巴。
野豬挨了這樣兩下,吃痛的嗷嗷大叫,它似乎被激怒了,搖晃著身子擺出攻擊的狀態。
我和林春雨趁野豬轉向的時間,又快速奔跑換了位置。
野豬尾巴朝哪,我們就在哪。
就這樣反複交織,它總算是被我們破了防,我和林春雨已經在他身上劃了十幾下。
野豬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豬血混著泥漿往下淌,但它的眼神依舊充滿敵意,滿懷怨恨的試圖對我們發起一次次進攻。
對付這樣一個家夥,我和林春雨自然是綽綽有餘,自己往槍口上撞就怪不上我們了。
轉眼,它的速度已經很慢,我和林春雨不再攻擊它,而是消磨它的體力。
不一會兒,這頭野豬就轟隆一聲倒了下去。
我匆忙上前補了一刀,確認它已經死後,才對林春雨比了一個的手勢。
“媽的,總算沒有白忙活!”我們異常興奮。
這是這些日子來,第一次收獲的獵物,而且還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