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帶回去,光頭男團隊應該能解決一段時間的溫飽問題了。
我和林春雨一人抓著一條野豬腿,就這樣拖著野豬回到了洞穴。
光頭男見到我們回來,再看到那頭野豬,更加喜出望外。
他的臉上經過了一係列戲劇般的變化,最後停留在了吃驚與興奮交雜這個表情上。
“臥槽!你們真的找到獵物,還是這麼大的一頭野豬!”
眾人聽了光頭男的話,紛紛從洞穴裏出來,看到我和林春雨身後的大野豬,臉上的表情不言而喻。
這些日子大家一直靠吃野菜度日,現在眼前有這麼大的一頭豬,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我們當即決定烤野豬分食野豬肉,來安慰一下這些日子的艱辛。
“還不快來幫忙?”我笑得意的笑道。
一群人興奮的圍了上來,告奮勇的接下了退毛、分割任務。
不一會兒,野豬肉就被那些家夥烤的外焦裏嫩,不用撒鹽,那香味也飄出不知道多遠。
“好香的野味!”
正當我們一陣興奮,準備分食野豬肉時,一個陰沉的聲音忽然從洞口傳來。
我們剛才注意力全在野豬身上,這時才看到,一個神秘的女人出現在了營地口。
“這豬是你殺的吧?”她大老遠就對著我喊。
我抬起頭,疑惑地打量著這個神秘來客。
隻見她帶著深紫色的麵紗,披著一件黑色的鬥篷,和我們這裏的所有人格格不入。
我和林春雨放下肉,一致摸向了腰間,如果這個女人有惡意,我們絕不會輕易放過她。
但那女人似乎並沒有打算動手,看不清臉,但我能感覺到她有些憤怒。
“你是誰?”我警惕的問道。
我覺得,這家夥的突然出現,和我們烤的野豬有莫大的關係。
她的語氣充滿了嘲諷,陰陽怪氣的說道:“兩個混蛋看著儀表堂堂,盡幹些偷雞摸狗、過河拆橋的事情。”
女人這話很顯然是在說我和林春雨。
她這麼沒由頭的侮辱我們一通,我自然是火冒三丈。
可這女人難道知道我們捕魚的事,過河拆橋又是什麼意思?我貌似從來沒見過這女人。
我瞪著她,不客氣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過河拆橋了?”
“昨天晚上,不知是哪兩位闖了我的地盤!要不是我,你們現在就剩下骨頭了吧?”
女人的話,讓我很是詫異。
她的地盤?她是指那片樹林?
沒等我們搭話,女人也說道:“我也不圖你們感恩,結果你們今天竟然還殺了我的寵物,未免說不過去了吧?”
“你是……”光頭男忽然欲言又止,但神情十分恐怖,另外的同伴也愣在了原地。
從光頭男和他同伴的眼神裏麵,我看到了一絲恐懼。
我盯著那個女人,她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知道我們抓魚的事?
我突然想起了昨晚的笛聲……
但女人剛才的一番質問,讓我還有些窩火。光頭男團隊怕她,我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