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你幫我看看,是不是都紅了?”終於有機會讓這個男人好好地氣一氣了,張君愷樂在其中,拉著於落情的手,往自己的脖子上麵按,“啊--真的好痛啊,那個家夥真是壞,借助切磋的機會,就這樣的欺負我,真是沒有君子風範!”
於落情聽著樂死了,這樣好,兩個人一起,來好好地毒舌一下這個壞男人。
“是啊是啊,都紅了,人的脖子這麼的脆弱,他還真的下的了手呢!你還當他是好朋友,我看你還是不要叫這個朋友好的,他根本就不把你當朋友的,他心那麼狠,你是玩不過的,你還是不要跟著他混了,聽我的話啦!”於落情一邊撫摸著張君愷通紅的脖子,一邊含沙射影的說,就是要讓阮非桐嚐一嚐難受的滋味,被欺負的沒有辦法還手的滋味是如何的難受。
阮非桐捏了捏耳朵上麵的耳釘,那種痛,是粉身碎骨的,比針,穿過耳朵打耳洞的那一瞬間還要難受很多很多。但是阮非桐不做聲,還是死皮賴臉的站在那裏,他不斷地告訴自己,這都是該經曆的,過去了就好了,於落情是那樣的心軟,肯定不會忍心一直這樣欺負自己的。
“真的是這樣麼?要是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是的,算了,我不跟他玩了,以後我就跟你玩,好不好?”張君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是還是演的津津有味,靠著於落情的肩膀,裝作虛弱無力的樣子。
就這麼幾天,兩個人就已經很有默契了,是誰都無法代替的,就算是演戲,也不需要打招呼,兩個人就可以i配合的很好。
於落情也不明白,為什麼阮非桐那樣的人,為什麼可以交如此的一個朋友,善良又簡單,整天都十分的開心,好像沒有佮任何的事情讓他感到不爽。和張君愷在一起,於落情看到了這個世界的另外的一麵,是那樣的陽光燦爛,沒有一絲的陰霾,整天都可以很開心的,沒有任何的煩惱。
“好啊好啊!我們本來就是好朋友咯!我肯定會對你真心的,不像是某些人,隻會利用自己的朋友,把朋友當做什麼一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全部都隻想著自己,就是一個自私的不行的人,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你去交朋友!”於落情壓根就不會考慮阮非桐的感受,說的越狠,就是要讓他知道,其實他在別人的眼中,簡直就是一文不值。
“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以後就你這個最好的朋友了!我也喜歡你,簡簡單單的,這樣多好!我們又有共同語言,你說,我要是早幾年認識你,多好?”張君愷演的入戲了,其實這也是他的心裏話。
張君愷從來就沒有覺得,和一個女人,可以相處的如此的好。以前,張君愷都不願意和一般的女人打交道,因為女人總是有很多的心眼,張君愷很煩,是那麼自由的人,斷然不願意自尋煩惱的。
當張君愷用老眼光看人的時候,一開始,也以為於落情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樣,而且還是一個和阮非桐有如此緊密關係的人,肯定不簡單。
但是,接觸了這麼些日子以後,讓張君愷第一次覺得,其實女人也有很豪爽的那種,張君愷起初隻是為了,一刻不停的看著於落情,生怕她的小命怎麼了,沒有辦法和阮非桐交代。但是,她壓根就不是那樣的傻瓜一樣的姑娘,而是一個什麼都懂,十分開朗的女孩,什麼都不計較,讓張君愷覺得很舒服。
其實,於落情也是第一次,將自己表現的如此外向,其實,這樣生活,其實很快樂,於是於落情決定,從交這個朋友開始,好好地,去營造,不一樣的未來,燦爛的未來,快樂的未來。
阮非桐就像是空氣一樣的存在,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在意自己,不管是這個朋友也好,還是自己心愛的人也好。
阮非桐突然覺得自己好好笑,為什麼要如此死皮賴臉的在這裏呢?看著自己,如此在乎的兩個人不斷地演出。
無所謂了,反正阮非桐現在也是閑人一個,要糾纏,就糾纏下去吧,看你們兩個,到底要玩到什麼時候呢?都是演戲,隻是演戲罷了。
“哎--這裏的空氣不太好,我好想出去透透氣啊!”張君愷看了看麵前俏麗的笑臉,“怎麼樣?我們出去逛逛吧?”
“好啊!”於落情也想要出去逛逛,在這裏,真是憋屈,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就是別扭。“我們還是去老地方怎麼樣?”
“嗯!就去老地方,你準備一下吧,我就在這裏等你,你快點啊!”張君愷微笑著回答,這麼多天,每一天,張君愷都會抽時間和於落情出去逛一逛,有時候是出去買一點她想要用的東西,或者是看得書,平時呢,就在醫院後麵的湖邊坐一坐,聽一聽彼此的故事,談一談心。
一開始,於落情的話並不是很多,但是張君愷那樣的一個火熱的人,漸漸地就打開了於落情的心扉,之後,張君愷說什麼,她都可以接著說,再後來,甚至都可以說出自己的故事了,已經沒有什麼顧忌了。
這樣一來,張君愷和於落情就成了好朋友,彼此沒有什麼秘密。張君愷看她的眼光也不一樣了,這樣一個普通的小姑娘,原來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承受了那麼多,而且心是那樣的強大,不然怎麼可以忍受那麼的多的痛苦,現在還可以如此開心的講述一切,好像已經沒有什麼陰影了呢?
其實,於落情也很感激認識了張君愷這樣的一個朋友,打開了自己的心,讓於落情可以自如的去麵對一切了,其實,說出來,就發現其實也沒有什麼。
世界上,悲傷的經曆那麼多,隻是自己比較不幸,讓好多事情都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但是又有什麼關係呢?隻要自己足夠的勇敢,將那些過往都不放在心上,和這個開朗的張君愷一樣,這樣也會什麼煩惱都沒有了,是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呢?
所以,彼此都很享受,在湖邊快樂的時光,那個地方,比僅僅風景很美好,還讓彼此,了解了彼此的故事,然後心情都好多了。
這樣一來,去湖邊散心,已經成了兩個人的習慣了。張君愷本來就是一個貪玩的人,整天的在這個醫院裏麵,除了開刀救人,讓張君愷覺得有點刺激以外,坐在辦公室裏麵,實在是沒有什麼樂趣可言,無聊死了。
張君愷最喜歡的,就是去ktv唱歌什麼的,但是,認識了於落情以後,突然發現,其實就在湖邊,看一看風景,和有緣人聊一聊天,也是一件十分開心的事情了。
“你稍微等我一下啊,不會很久啊,好麼?”於落情關門前,衝著張君愷笑著說。
於落情從來就沒有對自己如此燦爛的微笑過,就像是一朵美麗的花朵綻放,那麼的美麗,讓阮非桐看了,嫉妒不已。
“好啊,張君愷,你這個混蛋,居然在我的麵前,公認勾搭我的女人,等於落情走了,看我怎麼教訓你!你等著。”阮非桐已經氣急敗壞了,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兩個人做出來的把戲,故意氣自己的,但是阮非桐還是忍耐不住,於落情的一顰一笑,怎麼可以給別的男人看呢?這個世界上,於落情就隻能對著自己笑,其他人都沒有資格去看,根本就沒有資格啊。
“嗯--我等你啦,小淨,你快點兒啊!”張君愷叫著於落情的小名,就是故意的去氣阮非桐的,他看也不看阮非桐一眼,就知道,他肯定是嘴巴要翹到天上去了,蒙受了如此大的冤屈,阮非桐肯定要好好地教訓自己。
但是,張君愷已經想好了,於落情就是自己的擋箭牌,隻要是把於落情的牌子給拿出來,還有什麼是好害怕的呢?就算阮非桐不怕自己,也怕她生氣傷心吧,所以,他斷然是不會動了自己的。
果真,於落情剛剛一進去,阮非桐抓住張君愷的衣領,“你想幹嘛?啊?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喂--小淨一走,你就這樣,你就不怕,把我弄傷,她饒不了你呢?”張君愷算是捏著阮非桐的把柄了,隻要是提到她的名字,阮非桐的手必定會軟!什麼事情都幹不了。
“你!小淨,這名字也是你叫的?”阮非桐恨不得將張君愷的這張嘴給撕下來,以前隻是覺得他能言善辯,但是今天竟然用到了自己的寶貝身上,那就是要不得了。
“怎麼?你不在的時候,我們天天叫啊!怎麼,你不喜歡?”張君愷覺得這樣玩真的很有意思,看著這個長年的撲克臉,氣急敗壞的樣子,就是爽啊。
誰讓阮非桐那麼凶狠的,完全不管兄弟的情誼,為了一個女人就對自己大打出手,而且完全不聽自己的解釋。
好吧,你要是喜歡誤會,我就讓你徹底誤會一次,到時候你不要求我,放過你的小寶貝啊,那個時候,於落情肯定是對自己依賴不已,根本就不會去看你這個小白臉,會什麼想法了。張君愷想到這裏就特別的得意。
“你!”阮非桐第一次不知道要如何說什麼了,這個男人還真是無賴的,平時從來都不睜眼看任何一個女人,說什麼女人是禍患,原來這一切,都是要留給於落情啊?
“我說你,挑誰不好呢?為什麼一定要,看中於落情?你不知道,她是我的摯愛麼?”阮非桐著實覺得委屈,畢竟還是當張君愷最好的朋友,於是直話直說了。
“矮油!”張君愷的嘴巴可是得理不饒人的,阮非桐的一點轉變就看到心裏,拿出來說事兒,“你也知道委屈啊?我怎麼覺得,你這個家夥兒是鐵石心腸,根本就不會管別人怎麼想,但是現在你要別人去考慮你怎麼想,你不覺得,不太現實麼?”
這麼多年,被阮非桐壓迫者,張君愷終於有個理由可以反抗了,真是爽極了,也不知道在,這樣的日子,還可以持續到什麼時候,所以要抓住這個機會,好好的玩一玩這個吃醋的小霸王。
阮非桐被挖苦的好心酸,他不僅僅是一個在意勝負的人,更加在意著於落情,“我知道你是在氣我,但是你也沒有必要吧,和她幾天,你就開始幫著她氣我,到底誰才是你的好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