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楚禹便像被人拽住了心髒,撩得他滿腔的熱情迸發,他忽然抓著她的肩膀,奪過她手上的外套往沙發一扔,抱著陸言一個旋轉,下一秒,他便壓到了她身上。

某處堅挺死死的抵著她,陸言渾身一顫,隻覺得小腹一陣陣的收緊。

傅楚禹謔的擒住了她的唇瓣,重重的吻下去,帶著懲罰,帶著氣惱,用力的允吸,兩人緊密的貼合在一起,陸言的唇瓣很快的被吻的紅腫起來,讓她又羞又惱的是,傅楚禹允吸的太用力,兩人的唇齒間竟能聽到那種“啾啾”的響聲,她的臉便一下子燒了起來。

她想去推開那堵滾燙堅挺的胸膛,卻被傅楚禹一把抓住了手腕高舉過頭頂,他的眼眸裏跳動著兩簇火焰,他的眼眸很深邃,像一處深潭,明知道一眼望不到底,卻讓人忍不住沉陷進去。

“傅楚禹……不要……”陸言渾身顫抖得厲害,這個時候雖然已經是挺晚的了,管家也早已休息,但保不準他會聽到什麼聲響出來查看,到時候她真是鑽到地洞裏都沒臉見人了。

傅楚禹抿著薄唇,眼睛微微眯著看向她,“知道怕了?”

剛剛和那個小子在門口拉拉扯扯的怎麼不知道怕?

傅楚禹忽然朝著她狠狠的撞了一下,那種密實的觸感讓陸言身體僵硬起來,她的臉已經紅的像隻煮熟的蝦子,小腹一陣陣的收緊,想要推開男人卻又使不上勁,她羞窘不已。

“傅楚禹,你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她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帶著絲絲的討好和乞求。

傅楚禹俯身,在她的唇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這才鬆開了她,嘴角有著一絲絲的得逞。

一得到自由,陸言便坐直了身體,瞪著他,“傅楚禹,你流氓!”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一個流氓,而且隻對你流氓。”傅楚禹眯著眼睛,語氣低沉平靜,一點也沒有剛剛的戾氣。

陸言瞪了他一眼,隨後不由得失笑,“那你就是不生氣了吧,餓嗎?要不要我給你下碗麵?”

傅楚禹冷哼,又擺出那張臭臉,“不餓,氣都氣飽了。”

陸言坐直了身體,無語的道,“那不吃拉倒,我上樓了。”

她剛一起身,便被傅楚禹一個巧勁就拉了回來,下一秒,陸言整個人便被打橫抱起,突然的失重讓陸言嚇了一跳,“傅楚禹,你幹什麼?”

“幹你!”之前他確實是生氣,看到賀庭那隻爪子抓著陸言,他恨不得一刀剁了他的手,後來陸言的刻意討好和安撫,卻勾起了他身體裏膨脹的浴火,此刻他滿心眼的隻有一個念頭,要她,狠狠的要她,才足以讓他的怒火和邪火熄滅。

傅楚禹目光凶狠的盯著她,她十分明白這個眼神代表什麼,陸言心裏直打顫,“傅楚禹!你放我下來,我還沒洗澡!”

“幹了再洗。”

“傅楚禹,我餓了,我要下來煮麵!”

“等我吃飽了,我給你煮。”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言慵懶的窩在傅楚禹的懷裏,連動一下都感覺費力,以前她的身體不太好,但是去了英國後,被史密斯抓著訓練了幾年,身體素質是一般女人比不了的,甚至比一般男人的身體體力都要好。

殊不知跟傅楚禹比起來,簡直天差地別,傅楚禹就像一個永遠都吃不飽的野獸,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每次都要將她拆散架了般凶狠。

陸言撇了撇嘴,果然男人和女人還是不同相提並論的,她懶洋洋的靠在他胸膛上,渾身都軟弱無力。

傅楚禹心滿意足的抱著她,陸言對於他來說就像毒藥一樣,一旦沾染隻會越來越瘋狂,怎麼都戒不掉,他的手指輕輕的劃過陸言光滑的背部,她的皮膚白皙嬌嫩,淡淡的光暈灑在她的背部,線條完美流暢,多看一眼,傅楚禹便覺得身下一陣收緊。

感覺到傅楚禹的異樣,陸言嬌柔無力的道,“別,我真的很累了,你別跟禽獸一樣,自個都能勾起自己的欲望。”

傅楚禹失笑,大手環著她的腰,將她圈緊了一點,“你不是明天要回陸家嗎,我得把你不在的次數都要回來。”

陸言瞪他一眼,她現在渾身都沒勁,唯有用眼神去製止這個惡魔,“可我真的累了。”

看她這麼疲憊,傅楚禹也不忍心再折騰她,“好吧,你回去多久?”

一想到陸言回陸家他有好幾天都見不著甚至碰不到陸言,傅楚禹就抓狂,情愛這種事,一旦沾染就會上癮,怎麼都遏製不住。

“看情況……”

傅楚禹的臉馬上就黑了,“不行,就算你回了陸家,也不準不出來見我,也要回這裏住住。”

陸言眼皮重的睜都睜不開了,輕輕的嗯了一聲,其實她根本就沒聽清傅楚禹在說什麼。

傅楚禹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翼,“小言兒,放心吧,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