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可總有例外啊。”墨子聰說:“如果距離比較遠路上極有可能遇到其他道者,如果遇到邪道就比較麻煩了,墨家人的屍體會自行走動,肯定會被當做奇物收掉。至於魂魄那就看運氣如何了。”
“我感覺到的光是棺蓋上散發出來的。”蘇清雅抱胸說:“這棺蓋有問題。”
“龍士奇,拖出來看看。”我說:“沒準棺蓋上有什麼遺言也說不好。”
不過想到一個人躺在棺材中在棺蓋裏麵寫字我就毛骨悚然,想到這個情景渾身一緊。
“這……”龍士奇有些為難,他想要拿出棺蓋肯定要先把官才拖出來才行。
“看看吧。”墨子聰說。他的好奇心占據了主導地位,此刻也顧不得是不是自己的先祖了。
既然墨子聰發話了,我們三個男人拖著棺材的下沿一起發力向外拖。要知道這樣一口棺材相當重,放進去尚且不易往外拖就更顯得沉重。我已經渾身冒汗這才把官才拖出來大半。
龍士奇把棺蓋推到一邊,然後我們三個把棺蓋拖出來。
當棺蓋反過來的一瞬我看到上麵有一個奇怪的紋飾。
“道印。”龍士奇隻說了兩個字,可這兩個字卻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
在我認識的人裏,隻有師祖身懷道印,這可是高手的象征,有的道者修煉一輩子或許也結不出道印的。
“道光。”蘇清雅說了另外一個詞彙,他眯起眼睛看了半天說:“這個道印蘊含道光,這個前輩不簡單啊。”
我看向墨子聰:“屍山裏是不是埋葬了很多身懷道印的前輩?”
“應該是這樣。”墨子聰說:“這可是墨家的祖墳,我不知道有多少先輩葬身在此,其中肯定有很多道法高深的,有道印並不奇怪。”
“師兄。”蘇清雅又說:“這個道印你不認識?”
“認識?”龍士奇一時沒明白蘇清雅什麼意思。
蘇清雅沒賣關子,深吸一口氣說:“這個道印讓我想到一個地方,那個奇怪的村落,有一條龍脈上有囚龍釘。”
那個村子裏曾經認識一個小夥子,胡群。村子有一個很古怪的地方,那裏有很多道法高深的道者去過,就在村子後麵的那片濕地有很多道印結成的陣法。
從山村出來我遮天卜卦天懲臨身被雷擊了一次。當時算出的卦象顯示蘇清雅還會去那個地方,當時推斷那個地方有可能與蘇清雅結成道印有關。
“這個前輩去過那個地方。”蘇清雅說:“我可以肯定這個道印與我當時在那看到的一個道印完全相同。”
我看向墨子聰:“你們墨家這麼多道士,為什麼從沒聽說你們建個道觀什麼的?”
“這我不清楚。”墨子聰說:“墨家行事一向謹小慎微,從不表露自己的勢力。每個墨家人成年之後都會安排出去曆練。入世十年重新回到墨家。不過這隻是傳說,到我這墨家已經沒什麼人了,好像沒人遵守這個規定。”
“聰明,我有種感覺,我們很快就會再去那個小村子。”蘇清雅緊緊盯著道印,神情有些古怪:“再去很有可能解開村子的秘密。”
女人的第六感相當準的,可說破天也是他的一個感覺。龍士奇說:“師妹要結成道印了?”
“快了,最近我有所感悟。”蘇清雅突然伸出手摸向棺蓋,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擔心這個道印會有什麼機關對他不利。
蘇清雅對我輕輕搖頭,表示沒什麼事。他在到因傷摸了一遍說:“這個道印讓我覺得非常熟悉,好像不隻是見過,就好像是我的一樣,很奇怪的感覺。”
“可能是有道光的原因吧。”我說:“往前走吧,我可不想在這鬼地方待那麼長時間。”
“裏麵的屍體哪去了?”龍士奇用手電照了一圈,放置棺材的石洞裏黑洞洞的,很淺,手電照進去一目了然,光禿禿的石頭別無他物。
龍士奇開玩笑說:“你說裏麵的屍體會不會就是墨子聰要找的那個屍體?”
“一切都有可能。”我攤攤手說:“理論上說的確有可能性,不過現在說什麼也沒用,找到就是找到了,沒找到還是沒找到。”
把棺材重新推回去墨子聰說:“往前走吧,我也很意外,沒想到屍山裏竟然隻有這一條路。”
確實,自從我們進入山腹裏之後就沒遇到任何岔路口,一路順風順水的走到這。
“前麵還有一口棺材。”才走了沒幾步,龍士奇突然說:“這口棺材還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