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浴袍從浴室出來,一張精致的小方桌上已經擺放好了西餐。
蘇清雅也穿著浴袍出來,對我說:“聰明,這一套下來得不少錢吧?”
“管他呢。”我算是想明白了。無論我願不願意這錢是花了,無論最後對方怎麼招待都無法改變我最後的決定,他們打算這麼招待我的時候好像沒征求我的意見。倒真不如把錢揣我兜裏來的實惠。
西餐我很少吃,不過並不排斥,相反還很喜歡,尤其是非常嫩的眼肉牛排。我雖是個吃貨卻對吃並沒什麼研究,更具體的說不上來。反正這份牛排真的很好吃。
酒足飯飽,我破例喝了半杯紅酒,這是我與蘇清雅頭一次碰杯,蘇清雅也是第一次見我喝酒。
我實在是累了,蘇清雅也不輕鬆,他畢竟是個姑娘。好在是套房,這些人沒隻給我們弄一張床。
床很舒服,躺到上麵好像掉進棉花堆,這麼軟的床睡起來卻沒有疲勞感。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我們的早餐是非常中式的早點。麵點做的很精致,刻意做成各種動物的樣子,煎雞蛋也擺成微笑的太陽,讓人一看很有食欲。
吃過飯,我就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蘇清雅待在房間裏不知在忙什麼。
我對服務生說:“現在是不是應該請出主角了?”
我話音未落,房門被打開,從門外走進一個白須老者,微微一笑對我說:“白先生是主角,我們不是。”
我站起身略微一躬身:“這些都是老先生在招待我?真是讓您破費了。”
“這些都好說,這個酒店就是我名下的產業。”白須老者說:“不知白先生住的還習慣?”
我趕緊讓開身,示意白須老者坐下,笑著說:“主要是心裏不舒服,無功不受祿啊。”
白須老者說:“白先生乃是人中龍鳳,這點場麵不算什麼,我這次來是想請白先生幫個忙啊。”
“老先生。”我說:“你好像還沒告訴晚輩我在跟誰說話,可別哪句話說的不好得罪了您。如果這樣那多不好意思。”
白須老者哈哈一笑:“我姓黃,都稱呼老頭子黃岐,是長沙黃家的人。”
我仔細打量黃岐的麵相,生來富貴的命格,可以說這一輩子都在圍繞著錢轉。這老頭有錢,太有錢了,他臉上最顯眼的就是銅臭味。
“黃老先生這麼富足,什麼事解決不了竟然能用得上我呢?”我問了一句,希望有話直接挑明,我可不喜歡打啞謎,如果他的忙我幫不上還是盡早走為好。
這時候蘇清雅從裏屋出來,我給他作了介紹,黃岐說:“蘇姑娘的父親正好有些生意與黃家有來往,你父親做生意很實在,踏踏實實的,我很喜歡。”
“黃老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眯起眼睛盯著黃岐,這老東西在威脅我?他要我幫什麼忙還沒說,先東扯一下西扯一下,這是藥告訴我他的幫我必須幫?
“哈哈。”黃岐大笑兩聲,隨後擺手說他沒別的意思:“我隻是想套近乎,白先生有些神經過敏啊。”
“好了。”我嚴肅的問:“黃老先生想要我做點什麼呢?什麼事能讓你大費周章如此招待我。”
“這是我們黃家的事。”黃岐說:“我想請白先生為我黃家祠堂解決一點問題。”
黃家這種級別的富豪按理說都有固定的人來給他們看風水,謹慎的很。黃岐既然找到我肯定是有什麼棘手的事他人辦不了。
黃岐把話說到一半,起身說:“黃某先告辭了,明天派車來接白先生。”
“等等。”我站起身說:“黃老先生好像什麼也沒說啊。這樣忙我是不幫的。”
我很直接的回絕,想讓我出手至少要讓我知道危險性是多大,如果我覺得可行,是不是還要商量商量出場費的事。黃家可是有錢人,從黃岐的麵相上不難看出他是一個出手很闊綽的人。遇到這樣土財主如果我不宰上一刀就有點傻了。
“白先生不要著急,晚些時候我自會安排人給你說清楚。”黃岐頭也不回,很幹脆的在幾個服務員的擁簇下走了。
我愣在當場,對蘇清雅說:“這是什麼事?這房子不住還不行了。”
“既來之則安之,我們正好趁這幾天休息休息。”蘇清雅說:“我父親那邊你不必擔心,生意上的事自有生意的方式方法去解決。我想他不是想用這個來威脅我們。更何況還是剛剛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