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可能聽錯,那就是鄭琳飛的聲音。”白小枝篤定的說道。鄭琳飛抬手就要打白小枝,卻是被旁邊的保安架住。
鄭琳飛打不到白小枝,開始沒有形象的叫罵,“白小枝,你嫉妒我比你紅,就栽贓陷害我,明明是你和洛淳一不知檢點,急不可奈何的找人約會,卻栽贓我陷害你。我說過,沒有做過就沒有做過,這四個男人從哪裏冒出來的我也不知道。”
洛淳一看著囂張的鄭琳飛,又看看一臉不忿的白小枝。定了定神,說:“警察先生,韓教授,既然暫時不能確認鄭琳飛有到過現場,那麼,是不是應該搞清楚白小枝到底是怎麼到的那裏,還有這四個男人又是怎麼到的?”
“我本來就沒過去。什麼暫時不能確認,洛淳一,你別以為有葉銘希給你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你把我的喜糖換成避孕套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賬!”
鄭琳飛說著,眸光一轉,逼視著韓教授,“韓教授,現在已經證明,我沒有害她和白小枝,但是洛淳一坑我卻是事實,你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像她這樣品德敗壞的學生,就應該開除學籍,全國通報,永遠的退出娛樂圈。”
“鄭琳飛,就算你沒有出現在別墅裏,但是我和白小枝確確實實聽到了你的聲音。這件事和你脫不了關係,你是不是無辜的,還需要警察進一步的調查。”洛淳一眸光平靜,眼底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壓看一眼鄭琳飛,而後轉頭重新看向警察。
“警察先生,你們查案講究證據,動機。我和白小枝和鄭琳飛有過節,這是她的作案動機,至於證據,雖然監控畫麵裏沒有出現她的影像,但是還有幾種可能。”
洛淳一說到這裏微作停頓,轉眸看向鄭琳飛,一字一句的說:“一,她是通過電話搖控那四個男人,而接電話的人不小心開了免提。二,錄音,也就是說這幾個男人事先錄好了鄭琳飛的聲音,故意誤導我,以為是鄭琳飛做的,三,這四個男人裏麵有人假扮鄭琳飛的聲音。第一種可能很好解決,隻要聯係通訊公司,調查他們通話記錄就可以。第二種可能,現在仔細搜查,尋找可疑內存卡,音頻設備。至於第三個可能,那就需要對這四個男人的背景資料進行徹查了,但是首先一點,我和白小枝可以確認,我們確實聽到了與鄭琳飛本人極其相似的聲音!”
洛淳一麵色平靜,字正腔圓的說完,又將視線轉回到民警身上,“警察先生,我和白小枝才是真正的受害者,為了擺脫這些人的糾纏,我們從三樓跳下去,倘若不是命大,非死即殘。還請警察先生,明察秋毫,不要放過一點點可能性。”
負責辦案的警察聽聞,微鎖了眉頭,想了好一會,說,“洛淳一說的也不無道理,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鄭琳飛,還請你配合我們警方的調查。”
“憑什麼,我沒有做過,憑什麼配合,還有,警察先生,有一點您必須清楚,她洛淳一換掉我喜糖的事情是板上定釘的事實,而我陷害她那隻是捕風捉影,全是她的一麵之辭,您不能因為她差一點被強奸,出於同情,就把無辜的我拖下水,還有,我要告她,她把我演出道具換了,我要告她……破壞他人公眾形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