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歡恨恨的罵,休書,休你媽的書!
蕭念在回去的路上對著蕭琮吐槽:“好家夥,那公主真是太厲害,你猜我看見信上說什麼了,她說她嫁過來,五年內沒有生子,才允許阿瑜納妾。噗!”
蕭琮不讚同的搖頭:“這等女人,真是少見。”
蕭念也歎道:“不知我們阿瑜會過成什麼樣子,真為他擔憂。”
“別急,有皇嬸呢,她可不是真的軟柿子。”
“拭目以待。”
這邊熱熱鬧鬧,定北王府也是歡聚一堂。
因為淳於景的到來,定北王府一大家子都出來了,為表闔府的歡迎之意。
定北王妃端莊大氣,一臉熱情的笑:“淳於世子,這間院子單獨為你而辟,名曰景園,希望你住的舒心。你放心,除了下人來伺候,平時不會有人打攪,就連你的吃食都有自己的小廚房,若有任何需要,隻要打發下人來就好。”
淳於景被護院抬到床上,一路行來,有些疲累不堪:“多謝王妃。”
見他精神不濟,王妃對定北王說:“世子有傷在身,咱們就不打擾了,一會兒讓花紅柳綠來伺候,咱們走吧。”
定北王齊戰頷首微笑:“那世子就休息吧,皇上英明,特賜禦醫來跟診,所以,世子就放心在本王府上養傷。”
淳於景像是耗盡了所有精神,謝過齊戰後就臉色灰白,嚇得王府眾人連忙都退下了,留給了景園一室寧靜。
閉著眼的淳於景耳朵動了動,然後睜開了眼,哪裏還有剛才的不濟。
聽著腳步聲都走遠,附近也沒有了下人,他綁了綁腿上的繃帶,慢慢的下了床,根本不是走不動道的樣子。
他打量著屋裏的裝點,倒是古色古香,隻是搭配的有點不倫不類。牆上的書畫有些附庸風雅的嫌疑,一排書架上擺著的都是書,不過像是把書行搬了回來,門類雜多,五花八門。
這真的就是為自己專門辟出來的,淳於景勾唇笑,這完全就是砸銀子堆出來的樣子。
但他很滿意,他要的就是這麼一個環境。
下山那天本可毫發無傷,骨折完全可以避免,但他當時靈機一動,就小小的受了一下傷,不然他就要跟著回土帛了。
因為腿傷,他完美的留在天淩,可以找尋他要找的人。而且,自己的屬下也有了消息,隻是無法親自通傳他,皇宮太森嚴了,他們不敢進。
回驛館也是可以的,但他想,在驛館一舉一動應該都有皇家盯著,更不方便。於是他接受了定北王的好意,決定住到他家裏來。
果然,定北王的提議讓皇上也很滿意,皇家巴不得不接這燙手山芋,有定北王照顧自然是最好不過。
推開窗,淳於景小心的窺視左右,發現這景園地理位置真是太好了,偏僻的很讚。
他摸出火雲令放了出去,這才呼出一口氣,慢慢走回床上躺著。
夜深人靜,萬物俱寂,定北王府除了主屋留的燭火,到處漆黑一片。
景園門口的小燈籠飄飄搖搖,被風刮得忽明忽暗。
花紅柳綠早就退下睡覺去了,土帛世子根本不用她們伺候,他隻用男仆,真是太好了。
二人從來沒這麼清閑過,她們但願世子的傷永遠不好。
淳於景在黑暗中慢慢坐起身,就見眼前一閃,一為黑色的人影跪在了床前:“世子,屬下來遲,還請恕罪。”
“廢話少說。”淳於景冷聲道。
土帛暗衛恭謹的垂首:“是,屬下查到二公子還在天淩京城,隻是住進了吉安侯府。”
淳於景吃了一驚,吉安侯府?好熟悉。
“他怎的跑去了侯府,是去做下人嗎?”淳於景沉痛的問。
“世子不要擔心,二公子不是做下人,屬下探聽到,侯府有一位大小姐,親自聘請了一位繪畫師傅,這位師傅就是二公子。”
淳於景大怒:“當人西席,和下人有何兩樣!”
暗衛抖了一下:“世子息怒,這位大小姐對府裏人宣布,二公子隻是她的先生,任何人無權指使,和主子一樣待遇。而且,二公子在侯府甚是恣意,不僅和大小姐師徒和睦,和侯府的大少爺也是一見如故。”
淳於景慢慢地熄了怒火,隻要他過得好,那就好。
良久,他苦澀的問:“二公子的腿,可還好?”
暗衛咬咬牙:“回世子,二公子,坐著輪椅……”
淳於景一把拍在床頭,“啪”的一聲響,在黑夜裏格外清晰。
“萬胤!萬胤!要不是萬胤,他的腿怎麼會……”淳於景咬牙切齒,“我真該殺了他。”
暗衛不敢多言。
慢慢地,淳於景平複了心情,他知道現在著急也沒用,“你且關注著候府動態,注意隱藏,切莫讓他再跑掉。還有,也別讓人害到他。待我養兩天傷,你讓你兄長來替我躺著,我有事要辦。”
“是,世子。”暗衛聽完吩咐這才起身,眨眼間就消失不見。
淳於景看著窗外陷入沉思,該如何才能接近他呢?而吉安侯府的大小姐,聽起來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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