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沈以晴接觸得越多,他越有種感覺就是或許她真的不知道沈飛騰在外麵做過的那些事情。
“靠!”停下腳步瞪了冷擎遠一眼,沈以晴覺得這天已經不能再繼續聊下去了。
這種可能性根本不存在好吧!
“不過話說回來,包廂距離舞台的距離雖然說不遠,但是至少也有十米左右,你確定你看清楚了項鏈的模樣?”冷擎遠跟著沈以晴的腳步,問道。
手指在口袋裏摸了摸,冷擎遠的眉頭跟著也輕微的皺了一下。
心裏猛的一顫,其實這個問題她自己也有考慮過。
畢竟離著舞台還有一段距離,可為什麼那種強烈的親切感就是讓自己失了理智,甚至有些失了自我。
腦袋微微點了點,沈以晴的眸色已經暗沉了下去。
就算她現在再怎麼回想,可那項鏈終究已經是別人的物品。
徑直朝著停車場方向而去,沈以晴一路都沒有再說話。
直到回到酒店,當她準備洗澡前拉開衣櫃,卻赫然見到整個衣櫃裏,竟然都是女裝。
這是怎麼回事?
回頭看了一眼若無其事的冷擎遠,她可不會傻到認為這是酒店服務。
“你的衣服都太醜。”冷擎遠半冷的聲音從沒有一絲表情的臉上傳來,聽得沈以晴忍不住咧了咧嘴角。
你的衣服不醜!
你全家的衣服都不醜!
雖然腦袋裏是這麼想著,但她心裏卻是滿滿的感動。
從她記事開始,除了每年學校的校服以外,她好像真的沒有幾件好看的衣服。
要不是爸爸為了讓她嫁給冷擎遠,可能到現在為止,沈飛騰都不會給她買半件衣服吧。
難道說?
自己真的是被沈飛騰撿回來的?
拜托!
她真是被冷擎遠帶到溝裏去了。
她怎麼可能不是沈家的女兒嘛!
晃了晃腦袋,沈以晴以最快的事情將自己塞進了浴室,徹底與這胡亂的想法隔絕開。
聽著浴室裏的水聲響起,冷擎遠的手從口袋裏拿出那串紅玉的項鏈,左右研究起來。
他沒有告訴沈以晴,當時搶拍下這串項鏈的人就是自己。
不得不說,當時沈以晴那抹渴望的眼神打動了他的心,他知道如果失去了這串項鏈,或許自己將會後悔一輩子。
為了這零點零零一的機率不讓自己後悔,他果斷選擇了以起拍價五倍的價格直接將項鏈買了回來。
這是一串看起來十分樸素的項鏈,但是當時晴天會所的工作人員告訴過自己,這串項鏈卻有著一個非常不尋常的故事。
他不知道這個故事的含義對於沈以晴來說有多深,但是目前他並不打算將項鏈交到沈以晴心裏。
這麼想著,冷擎遠已經將項鏈放至了一旁的公文箱裏。
窗外,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雪就這麼毫無征兆的覆蓋了他們所住的酒店,而踏雪而來的,是一個身著唐裝的女子。
直到燈光照在女子身上,這才看清那張臉頰竟是晴天會所裏的美女主持人。
尋著房號,女子很快便已來到了冷擎遠所在的房間,下一刻,已經按響了門鈴。
等到冷擎遠拉開房門的時候,目光驟然一緊。
“是你?”
話說著,但身子卻沒有絲毫移動,而冷擎遠的目光也因為唐裝女人的到來而沒了之前的溫度。
唐裝女人似乎早已料到了冷擎遠的舉動,她嘴角張揚的笑了笑,泛出的光是帶著致命誘惑的勾引。
隻見她輕扯了扯衣領,隨後身體朝著冷擎遠一偏,眼神已經送了上去,“不請我進去?”
“不需要。”說完,冷擎遠作勢便準備關門。
唐裝女人沒想到冷擎遠竟然這麼直白就拒絕了自己,連忙雙腳一邁,人便已經順著冷擎遠的胳膊鑽進了屋裏。
“你就忍心讓我在這麼天寒地凍的外邊呆著啊?”唐裝女人說著,腳步已經走到暖爐邊,自顧的烤起了凍得微紅的手掌。
冷擎遠翻了翻白眼,關上房門的動作明顯帶著火氣,“說人話。”
“我一直都在說人話。”說完,唐裝女人嘻鬧著,已經跑到酒櫃的方向,自顧的打了一瓶紅瓶,然後翹起二郎腿便對著嘴巴喝了起來。
“你來我這,就是要喝酒的?”不耐煩的瞪著早已沒了形象有女人,冷擎遠一把從唐裝女人手裏把灑瓶搶了過來。
甩掉腳上的高根鞋,唐裝女人看著冷擎遠,眼神雖然炙熱,卻不帶一絲穀欠望。
“冷少,你向來對女人都是這麼粗魯嗎?”
“跟你無關!”
“冷少,你這樣會娶不到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