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淩一邊,一邊從懷裏又掏出一條絹帕,攤在司徒南麵前。
她解釋道:“我原本是想拿這條帕子的,結果,公子一猴急,我就慌亂了,我……我就拿錯了……”
宋淩像是急切地要證明自己不是故意拿錯的,還特意把帕子往司徒南鼻子前湊。
哼,當老娘沒看見啊,老娘可是火眼金睛,丫的司徒南這貨剛才手指頭竟然動了!
這貨體質也太變態了吧!~
司徒南本來一直暗自運功,想要排出體內的毒性,他這才剛剛有了點起色,就又被宋淩塞了條手帕到他鼻子下。
一個堅決舉起帕子,一個死活不肯再嗅帕子,偏偏兩人還都麵帶微笑,一副郎情妾意的狗/男/女模樣。
兩人在心裏都把對方罵成渣了,就看誰能熬過誰了。
這畫風是挺詭異的~
毫無疑問的,這局宋淩險勝了。
為了不把自己憋死,司徒南最後屏息不過,隻能屈服,又吸入了一絲帕子上的香味。
頃刻間,司徒南便覺得又是一陣強烈的暈眩感傳來,剛才解了少許的毒性又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司徒南心裏大罵不止,但卻半點表達不出來,隻能“嚇……嚇……”地衝宋淩低低鳴吼,眼神怨毒。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宋淩早已經被他削成人片兒了。
確定司徒南又吸入了軟筋藥,宋淩才收回手帕。
尼瑪,這貨的體質真是比強還頑強,老娘手都舉酸了。
宋淩低下頭,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捏著帕子繼續惡心司徒南道:“公子,你現在都動不了,就是再猴急也不行啊。”
猴急,猴急……!司徒南有苦不出。
他真想跳起來指著宋淩的鼻子好好問問她,他哪裏猴急了?
他沒有上來二話不就直接扯衣服開撕,哪裏就猴急了?
若不是想在要了她的身的同時,還要收了她的心,他有病才會忍著合和散的折磨,跟她磨嘰了這麼久!
不然的話,他早就殺個七進七出了!
如果他一進來就動手,哪裏還輪得著她有機會對他下/ya啊~
後悔啊,後悔啊!
早知如此,悔不當初!
宋淩擦了把眼角不存在的眼淚,嬌怯怯的道歉:“司徒公子,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
桂枝為宋淩的樣子掬了一把同情淚。
她細聲細語地安慰道:“沒事的姑娘,你又不是故意的,他怎麼能怪你呢。”
“你隻是第一次接/客,業務不熟悉嘛,所以才會緊張,以後習慣了就不會拿錯了。”
宋淩:……
看著桂枝認真安慰自己的樣子,宋淩覺得頭頂一特麼的群烏鴉飛過。
桂枝你這樣的善解人意,好嗎?
聽著這對主仆的對話,司徒南眼中猶疑不定,剛才還在心裏堅定地認為是宋淩設計要害了自己的想法,不禁有些動搖了。
他略一回想,今他和宋淩的確是第一次見麵,他事先也並不知道自己會在慌忙中撞到這裏。
在今之前,他們確是沒有絲毫瓜葛,所以他今遇見她的確個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