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聲已經深吸了好幾口氣,漸漸平靜下來。她在聽見這些人說話的時候,誰能夠知道她全身的骨骼好像都在咯咯作響。她握緊了拳頭,雖然她從來都不崇尚暴力,可是那一瞬間,她知道自己有了想要殺人衝動。
“這群人渣,鏟除了一波也還會有下一波。我們跟日本人的仇恨,早就不共戴天。但是,這件事情,我們還是需要從長計議。”她說話間,淡淡瞥了眼剩下的那四個男人。
那幾人被她的這沒有溫度的眼神看得心裏一涼。
森聲走到那桌前,拉開抽屜,果然看見了對於自己來說不算是陌生的東西。
一排排的注射器,擺在了她麵前。
她看著傅時良,“既然他們這麼喜歡這些變態的東西,那我們也應該讓他們在自己喜歡的世界裏安安靜靜的離開。”
說著,她從另外一個抽屜裏麵找出了一帶一次性的橡膠手套,然後麻利地戴在了自己的手上,將針管取出,又坐在顯微鏡前,將自己的長發完全束起,將身邊的那培養皿取了一點放在玻璃片上,然後放在了鏡頭,處湊上了自己的眼睛。
森聲觀察完後,其實,她也對這個並不在行。
她將一旁的試管拿了過來,然後也不再分別看那幾個培養皿上麵到底是什麼了,她又不是學生物化學的,看了也不是很明白。她將幾種細菌混合在一起,然後加了一點水,用玻璃棒攪拌均勻,然後就將之前準備好的注射器放了進去,吸了整整一管。
森聲拿著那注射器,就走到了那四人的跟前。
再說那四人,臉上已經被嚇得沒有一點血色了。他們震驚地看著森聲,好像她就是那從地獄裏走出來的撒旦一樣,恐怖極了。
“你,你不是說了我們說了就不用吃,吃了.嗎?”其中一人被拔掉了抹布,驚怒未定。
森聲斜了他一眼,那眼神,了無生氣。“我們中國人,最是將就道義和誠信,既然都說了不會讓你們把那些東西吃下去,所以,你看, 我不是換了一種方式嗎?”她說著,比了比自己手中的注射器。
那幾人想要裝暈。
可是,森聲卻是繼續說:“這都是你們這一生鍾愛的事業,怎麼都一個二個露出這麼生不如死的表情?”她說著,手裏的針頭就已經緩緩推進了第一個人的手臂。
她不懂這些計量究竟是需要多少,反正她把一管全部推送了進去。
再看看被注射的那人,已經麵如死灰。而其餘幾人,則是紛紛想要躲開。
森聲冷了眼,“督軍,你且幫幫我。這些人不聽話,亂動可是被針頭紮傷了可怎麼辦?”
傅時良冷笑一聲,“也是,森聲最是體諒人,見不得別人受苦了。”他說完,就將剩餘想要反抗不斷扭動的幾人給死死按住。
森聲麵無表情地將那一記試管的液體全部注射進了那幾人的身體,這才將那東西扔在了一旁。
她脫下了手套,頗是有些厭惡地扔在了那幾人的臉上。
“現在我們怎麼做?”從最開始進門的驚訝,錯愕,憤怒,變得現在這麼平靜。傅時良將森聲的反應,都看在了眼裏。他不由有些替這個小姑娘感到心疼,這麼罪惡的一麵,他的小姑娘看見了,指不定,以後會留下什麼陰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