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何,吳淼覺得自己的背心好像都除了一層冷汗。
他望了望自己身邊的這些士兵,好像給自己壯了壯膽,有些色厲內荏道:“傅時良!你現在是給臉不要臉!校長都願意許你那麼一個高的職位了,你都還不滿足!今天要是兄弟手滑了,那就不好意思了!”
傅時良聽見這話,突然眯了眯眼睛,然後,在森聲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也沒有看清楚的情況下,突然,耳邊就傳來了一聲槍響。
森聲下意識想要捂住自己的眼睛,可是心裏的擔心勝過了害怕。她猛地竄到傅時良的麵前,仔仔細細地打量著男人。
“傅時良,你”她眼裏的驚訝和害怕都還沒有褪去,傅時良已經伸手將女子攬在了自己的懷中。
“乖,我沒事。”傅時良的聲音一如既往,不帶著任何的波瀾。
森聲心驚肉跳,還想要拉開男人看個究竟。而就在她身後,吳淼已經倒了下去,沒有了一點聲息。
不知道什麼時候,酒店已經被人全部包圍了,而領頭的,森聲一撇,竟然是劉品。
“這,這是怎麼回事?”森聲已經完全莫不清楚現在的狀況了。
傅時良笑了笑,現在沒有給她解釋。
“先去收拾東西,我們馬上就走。”說完,他就看著那些還圍聚在他門外的那些士兵,大手朝著後麵一揮,“都給我綁起來!”
想要威脅他,這些人都還差點火候。
傅時良大步走了出去,劉品也走到了他身邊。
“督軍!”
傅時良拍了拍他的肩膀,“剩下的那些人呢?”他指的是派來保護森聲的那群人。
“現在都應該起來了,之前在裝睡。信號彈已經發出去了,想來現在應該已經在機場集結了。”他們兩分兩路人,一明一暗。
傅時良隻身來到國民黨的地盤,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準備。
先不討論信任這個問題,隻要是帶了森聲,傅時良都會做好兩手準備。
如今,正好就用上了。
“好,這些人都給我扔在房間裏,等會兒自然是有人會發現。至於那個吳淼,就不用動了。反正這也是個廢物,不過是國民黨的人派過來的棄子,他還真的是洋洋得意。”說話間,傅時良嘴角帶了一絲嘲諷的滋味。
大家都在政壇上混跡了這麼多年,就算不是火眼金睛,現在也練就了一雙能夠看穿妖魔鬼怪的眼睛了。吳淼隻是一介莽夫,之前在跟日本人的正麵交鋒都已經一時的衝動導致了近半數的軍隊的覆滅。今天,不過是上麵的某些人派來的當做槍使的小嘍羅而已。
安排好了一切,傅時良這才轉頭,看著自己身後的小姑娘,輕聲問:“嚇壞了吧?”
森聲點點頭,是在看見那個姓吳的拿槍指著傅時良的時候是嚇壞了,“怎麼你又準備也有告訴我一聲,你知不知道我看見那人那麼”
後麵的話森聲都沒有說出來了,傅時良已經附身親吻住了她。
身後的人自然是很自覺地轉過身,森聲仍舊羞得一臉通紅。
打破了這一室的旖旎的是秦央枝。
“森聲!”她聽見動靜,從隔壁跑了出來。
森聲被傅時良緊緊地圈在懷中,秦央枝看見這一幕,不由微微紅了臉。傅時良是個好看的男人,身為女子,看見這樣的男人,除了敬畏之外,其實都還是抱有那麼一點點的小小的欣賞的。
“你沒事吧?”看見森聲那嬌紅的小臉,她又不是沒有經曆過戀愛的人,怎麼會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