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訂婚,負責她的一生!(3 / 3)

而他此時,嘴上雖然責備她,心裏卻像是吃了蜜似的甜。因為這小女人下意識的舉動,已經表露了她深藏心底的那份悸動。

她在擔心他!

“我不是發瘋,也不是逞能。你別誤會。”看著他漆黑的眸中劃過的一抹璀璨,程愛瑜壓著心底的那份怦然,平複了擔憂的心情,換上漠然的聲色,從他的懷中脫出。接著,她又看了他一眼,就趕緊收回目光,朝著兄長的方向仰頭道:“哥,你今天也太過了。景煊他是代表b區軍部首長來向爺爺賀壽的,是客人,你不該和他動手,有失程家風度。同時,他是一名軍人,頭上有著鐵一般的紀律,是不能在地方上打架的。你打他,他不還手,你覺得,就算是這樣把他打趴下,有意思嗎?”

打他沒還手的那一刻起,程愛瑜就知道,自己哥哥絕跡不會吃虧,但要按著哥哥和景煊彼此的脾氣,這兩人必然有一個最後要趴下。所以,她才會站出來,一來不能讓程家落人話柄,二來……她不想讓景煊受傷,至少在她的麵前。

“小魚……”

“哥,你們聊吧,我帶他去樓上客房,給他冰敷一下。”話音落,她沒有給任何人插話的機會,轉臉向眾人遞去抱歉的眼神,轉即拖著景煊離開。

而就在他們步入電梯時,顧父凝視著景煊的背影道:“程老……我總覺得,這人的背影很眼熟。”

“眼熟?大概因為他比較像你景叔年輕的時候。”

被他這麼一說,程老也覺得景煊的背影很眼熟,就隨口找了個理由。但他話音剛落,就聽顧父接茬道:“不對,我想起來了!程老,這小子每年夏天,都會來你家門口轉悠幾圈,還就是不進去。原先我還納悶呢,現在總算明白了,是在等愛瑜這丫頭啊!”

聽了這話,程老的腦海中,也立刻浮現出往年夏日。

似乎總有一天,他會在書房的落地窗前,看見門外徘徊的背影。從那背影還隻是個青澀的少年,一點點的變化著。似乎去年,他還看見過,隻是一直沒有去查證……

刷卡,開門。

程愛瑜走入事先定好的房間,關上房門,在插上供電房卡,彎腰脫鞋時,才恍然發現,自己居然堂而皇之的拉著景煊的手,從上電梯到走進客房,都沒有放開過。

一瞬,不經意的對上了他的視線,程愛瑜仿佛觸電般的鬆開手。

踢掉了高跟鞋,在他注視的目光中,極為不舒服的扭頭,避開視線道:“我去給你拿冰袋,你……自便。”

話音落,她就一溜煙的朝吧台的方向跑去,並隨手打開了中央空調,調低溫度,在客房吧台配備的小冰箱中,找到幾個冰盒,裏頭凍著整整齊齊的冰塊。

程愛瑜拿了出來,順手從自己的晚宴包裏,拿出幹淨整潔的手帕。這到不是她有什麼怪癖,其實這手帕是程泓慕胸前西裝口袋裏的裝飾,在宴會結束送客的時候,她幫他整理了下衣服,順手拿下來打了個岔,就忘了給他在放回口袋裏。不過現在剛好派上用場,總比當個裝飾有用!

用手帕包住,剛一轉身,就撞在了他結實的懷抱裏。

“你……走路沒聲的的啊!”程愛瑜埋怨了句,抬手將冰包遞給他:“呐,自己拿著敷一敷,不然真腫起來了,幹爹幹媽嘴上不說,心裏鐵定要怪我。”

“是你在怪自己吧!”接過冰包,他沒有往自己臉上的瘀傷處方,而是不由分說的捉住程愛瑜的手臂,按了上去。

這一按,疼的程愛瑜嗷嗷直叫。

冰冷冷的溫度,突然間貼上她還算溫暖的肌膚,令她打了個哆嗦不說,那條胳膊上,還迅速的顫栗起一個又一個小紅點兒。

“我讓你給你自己冰敷,不是我!”

她想要推開景煊的手,無奈,他的手簡直就是把鉗子,將她緊緊鉗製住,讓她分毫都不能動彈。

“別動,除非你想讓我就地辦了你!”

聽著這威脅的話,程愛瑜不覺發笑:“景煊,你對我除了這句威脅,還會說點什麼啊?!”

“很多,隻要你想聽。”

“比如,我又欠幹了?哧……我說景大首長,你追女人的方式方法,還真直接粗暴啊!”

“隻要有效就行。”

意有所指的說了句,景煊放開程愛瑜的胳膊,低頭看著那個已經消腫的淤痕,正要開口讓她活動下胳膊,忽覺手上一空,冰包已經落入了她的手上。緊接著,她報複性的將冰包按壓在他腫的厲害的臉上,是下了力氣的按著,很疼,但他確認了。

不管這是她誠心關懷,還是在報複他剛才有些粗魯的行徑,總之,這是她親手給敷的。

“有效嗎?我倒不覺得。相比找我父母,說什麼要負責、求訂婚一類的話,你倒不如答應當我的情人。反正你想達到的最終目的,不都是那些事兒嗎,一張證,又能說明什麼!”

“說明,你會是我的妻子。”聽著程愛瑜有些自暴自棄的話,景煊不免有些動怒。難道在他眼裏,自己對她的種種,都隻是想要她的身體?這小女人,這張嘴怎麼就淨說這種難聽話呢!

程愛瑜的手微微僵了下,又繼續動起來,眼神卻有些飄忽的看向遠處,就是不往景煊身上瞧:“景首長,你別坑我,軍婚可不好離。你看我們倆這性格吧,就不是一路人,這要是結婚了,咱們還不得把房頂給掀了?三天一吵,五天一鬧,折騰不了幾天,你準得給我家暴!我又打不過你……這生活未免太悲慘了。所以,你就當日行一善,打消了這年頭,放過我吧!”

“程愛瑜,哪有你這樣,沒結婚,就想著離婚的?”聽了她的這番言論,景煊給她氣笑了,抬手掰正她的臉,逼著她與自己四目相對,而後沉聲道:“程愛瑜,讓你接受我的追求,難道就有那麼難嗎!你告訴我,是什麼事,讓你變成這樣,讓你——如果換了別的男人,換成喬疏狂,你也會這麼輕浮嗎!”

程愛瑜當記者當久了,好聽話聽得多,難聽話聽的也多。所以,她有個很好的習慣,對與那些她不想聽的話,她可以直接忽視,就象現在,她還能夠微笑著與景煊相視,問他要不要再喝一杯,這裏的客房都會提供名酒。

“程愛瑜!”

“嗯?”

“回答我!”

“咱們小時候關係是鐵瓷,不過你問的話,是我的,我有權不回答。”

望著他霸道冷硬的眉眼,程愛瑜看著他眼中的自己,就仿佛看見了他眼中的那份壓抑著的隱憂。

而他們,就是因為太過了解彼此的驕傲,所以,她不說,他也不說,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好,既然你不說,那麼,程愛瑜,我們就在這繼續下午在試衣間裏,沒做完的事兒吧!”

話音落,他低頭吻住她的唇,努力壓抑著心底被她滿不在乎的輕浮言語,與刻意想要劃清界限的疏離冷漠,而激起的暴戾,在一瞬被激發,猶如狂風暴雨般,朝她襲來。

既然她非要劃清界限,那他就隻有用這個方法,讓兩人的關係,再也扯不清楚。

而她不甘示弱,在回吻的同時,突然的咬住了他的唇瓣,用盡全力的咬了下去。

咬的他疼的悶哼,咬的血腥味充斥口腔。

而程愛瑜也弄不清楚自己的心,究竟是個什麼模樣。或者說,自打她保存了二十五年的童貞,被他占據後,她才恍然發現,自己不是性無能,隻是不會愛了。

但此時此刻,她身體的本能,極為誠實的告訴她,她想要他。而心裏卻有個聲音在不停的呼喊,程愛瑜,你不能在陷進去了,絕對不能!

她恨他攪亂了她終於歸於平靜的甚或,卻又因為不確定,才會忍不住重重地咬他,以此來證明著,那份的的確確的存在感。

對,他存在的。

倏然睜開眼睛,深邃的黑眸染著一抹深不可測的陰鷙,應該是被突如其來的位置情緒所渲染了,顯得更為淋漓盡致。

而那一秒,景煊修長有力的手指,將她的手腕狠狠扣住,冰包從她的手中滑落,摔在地上。那方手帕皺巴巴的展開,冰塊則散落一地……

托腰,舉起。

景煊輕巧的將她,放在了吧台的水晶台麵上。

眼神複雜的看了她一眼,就緩緩伸手捂住她的眼睛,輕輕壓下,令她不得不閉上眼睛。同時落下比剛才更為狂熱的文,一點一點的,沿著那精美的輪廓,極為細致地吻著她臉頰的每一寸肌膚。

刃薄的唇片,廝磨地劃過她光潔的額頭、眉梢、眼窩,流連著,反複印下屬於他唇瓣的溫度。

她嬰嚀,很低,很輕,卻很撩人,足夠化解他心中的戾氣,讓他漸漸耐心起來,用更細碎的吻折磨著她,同時在安撫著她。

細密的吻,輕輕滑過她挺翹的鼻梁,落在人中上輕吮,卻越過她的唇,流連她精巧秀美的下巴,並張嘴用細密的牙齒,咬了下她的下頜。反複廝磨一番,就是不觸碰她的唇,而是落在她已經惹得泛紅的耳廓,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咬著耳垂,直惹得她一陣氣血衝頭,腿軟腳軟的時候,伸手環住了他的脖頸,吻上了他灼熱的唇。

……灼熱的氣息緩緩下移,沿著那晶瑩如玉的脖頸,撫摸著,輕吻著。

景煊專注的吻著她,珍視卻又強硬,不容她有一絲一毫的反抗與拒絕。修長強勁的手臂微微一收,景煊環抱著她,就將她壓倒在晶亮透明的吧台上。身下,冰冷堅硬的觸感讓程愛瑜短暫失神,而下一秒,她就聽見空氣中傳來的輕微地扯拽聲。禮服裙的拉鏈被打開。

單薄的裹胸禮服裙,就被他給扯到腰間,接著他挺拔有力的身軀不由分說地覆上來,仿佛電流,瞬間襲過程愛瑜全身。一種說不出的酥麻感,從頭皮一路滑下!

他的手就擱在她的腰間,沿著她身側的曲線,緩緩遊走。

此刻的程愛瑜敏感脆弱得不得了。而他卻總有辦法,掌控她的節奏,令她沉淪在他帶來的美好中。

逐漸,程愛瑜的衣服,被景煊一點點的剝離。他溫暖的手掌輕觸她溫軟細膩的肌膚,從光裸的肩頭一路強勢地向下遊移……手臂,腰肢,甚至腕骨,都沒有放過的細致的遊走而過。

冷氣直直的吹響景煊背後,他略帶涼意的指尖觸碰到她束身衣的搭扣,身下的人兒不可抑製地輕顫,下意識地想去推阻。但景煊單手就將她製住,在她震顫的宛如一隻可憐的小貓般時,溫柔而又果斷地解開那一個個緊緊咬合的搭扣。“景煊……我們……”

“程愛瑜,不要……再拒絕我,至少現在!”

不然,他真會發瘋。

景煊的指尖輕輕地劃過她細膩的背,憐愛的撫挲著,最終輕輕地壓在她背後微微陷落的地方,而那淺淺的凹陷之處早已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即便背後是沁人心扉的冰冷台麵,她的身體還是不可抑製的熱了起來。輕柔的吻。

細密的舔舐。

他的溫暖,與溫柔,幾乎在這一刻悄然綻放。

不經意間,程愛瑜發現,他漆黑的深邃的瞳,隻有在這一刻似乎才會看到她的心底,而她也能看到他眼中灼燒的,正灼燒著她,格外真實。程愛瑜倏然睜開了眼睛,張了張嘴,想要喚他,但喉嚨裏卻是抑製不住地低喘,令她根本出不出話來。一掃前幾次的猛然侵占,這次他似乎打定了主意,要用這種溫柔的之刀,將她寸寸淩遲。

他溫柔不減霸道的攻勢,令她節節敗退,潰不成軍。而程愛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想推開他,還是早已失去了推開的力氣。被撩撥的身體,異常敏銳起來,而這份敏銳,也讓她感到一絲不安與恐懼。

空調的風明明是冷的,吹拂在肌膚上,滲透到血管裏,但那近似乎沸騰的血液,根本不會被這種涼意所抵消,有的隻是本性中的渴求……

“要我嗎?”低啞的聲音,充斥著,在耳畔回旋。

程愛瑜掙著最後一絲理智,回應他:“不,不要在這裏……”

“你想在哪裏?”

他停下了動作,問她。

身下的人兒媚眼微睜,朝客房的臥室看了眼,半晌才吐出一個破碎的字音——“床。”

景煊攬起她細軟光潔的腰肢,輕輕一勾,同時攬住她的腿彎,將她抱起,穩步走入臥室的床邊,將她輕輕放下,轉身壓上去。淺紫色的床單,映襯著她光潔如玉的身軀,顯得更為白皙。

坦誠相見,此刻,兩具年輕的身體緊密相貼,嚴絲合縫……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感,隨著那種肌膚相親的微微摩挲,令程愛瑜的心跳越來越激烈,而景煊含吮的動作更是讓她驚喘出聲。熱!

她簡直快要熱死了!

那種灼熱的感覺,從裏到外,從上到下的蔓延在她的血管、神經……四肢百骸。就好像身處英式壁爐旁,很暖,就連內心裏起伏著的火苗,也隨之熊熊燃燒。這一刻,她沒有在逃避,而是放鬆的用最真實的自己,迎接著他。

而他則消減了最後一絲距離,吻住她,連同她口中低沉而有灼熱的輕呼,也一柄吞入腹中。這一刻,他們彼此相擁,緊緊相連。她無力地喘息著承受著景煊給她帶來的痛苦與歡愉,盡管她的思緒還是那樣的混亂不堪,但那種充實的快感,卻是如此真切。“程愛瑜,你和你的身體,都還喜歡著我……”景煊不住地喘著,細密的汗珠從發梢滴落,落在她的肩頭,枕邊,而那聲音微微有些發顫,卻異常的性感動聽:“可為什麼,你不敢正視自己,還想逃避呢!”……

二樓私人茶室中,程老必須先解決了孫女的事情,就讓程泓慕陪著顧家人,去了隔壁。其餘人隨程老留在這兒,由程諾將話挑明,告訴景揚夫婦:如果,真為了孩子好,就阻止景煊和小魚在接觸下去,否則,他兩人遲早要有一個受傷。

景揚夫婦不解,這一向開明的程家人,怎麼如今說起了這樣的話?

“程諾,您也說了,這事兒歸根結底,是孩子的事兒,咱們這些做長輩的……”

“景揚叔叔,既然如此,我們家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一向最沉穩幹練的程資炎,忽然抬頭,看向狐疑的景揚,打斷了他的話道:“其實,這些話應該早點讓你們知道,不過為了兩家的交情,我們並沒有提起過。之前,顧夫人說的是對的,我妹妹在國外讀的是音樂,她原本可以成為一個很出色的鋼琴家,但在八年前……”

------題外話------

賣個關子,明天揭秘~親們,繼續勾搭妃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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