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製服的誘惑(2 / 3)

“嗯,建之,你來了。”唐建鄴猛然回神,在唐建之探頭看向他手中的,那張有點兒泛黃的照片時,就迅速的用文件蓋上了。接著,他抬頭看向唐建之,眸光卻還是流露出了一絲沒來及斂去的凝重的痕跡。“坐吧!”

“大哥,柳眉說的那事兒,你們……”

“哼,不提那丫頭,簡直丟盡了他們柳家的臉麵。也不知道,柳振國那麼耿直正派的一人兒,是怎麼教養出她這種不要臉的女兒!”他靜了下,肅起了臉:“再者,程家的水太深了,咱們不能趟。你也別打她的主意,有時間,多花些心思在公司上吧!那個phoenix—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那女人,倒還有幾分風韻和手腕,不過說到底,她的勢力完全不在國內,又是剛剛進入董事會的,一心想打我們商場財務總監這位子的主意,也不過是想滲透入我們公司罷了。大哥,你不必為這事兒費心思,她——”

看著唐建鄴的臉色,唐建之的聲音微微滯了下,很快又繼續發表著他的想法:“大哥,那女人在我們董事會壓根站不穩腳跟,你瞧瞧,推舉她的,是不是都是些小股東?成不了氣候的!倒是你,有這功夫,不如多花心思想想,我們要怎麼樣,才能控製得住唐林,順道扳到唐敏那丫頭,讓唐林徹底失去背後的支柱……”

唐建之說的以為深長,看著唐建鄴的眼神中,閃著灼灼光輝,似乎已經有了主意。

其實,他對唐敏一直不感冒,這次的事兒,若是成了,那就等於是一舉幾得,對他毫無利益損傷。隻是大哥,怕是要做一次惡人嘍!

彼端,酒吧的包間中——

此時,景煊、唐楓、喬疏狂、齊默勳,及以程資炎為首的三劍客,正圍坐在包間中的沙發上,邊斟酌,邊聽譚唯一說起婚禮時,阻撓下的事兒,並將舒晚匿名送來的那份“大禮”打開,呈現在眾人眼前。

一股腥味兒撲鼻而來。

沒點兒心理準備的唐楓,看見那惡心的玩意兒,“噗”的一下,把還沒來及咽下的酒,全都噴了出去。

“靠,這女人也太惡毒了點兒吧!這貓——”

看著那盒子裏的東西,饒是唐楓,光看看可以,再讓他用嘴形容一遍,那絕對足夠讓他把自個兒給惡心死!

並不了解數萬這女人的喬疏狂,再看見這盒“大禮”時,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雋雅的臉上雅痞的神態幾乎在一瞬收斂,狐狸般狡黠的眸中,泛起一抹深重的厭惡。

但相對來說,比較熟悉舒晚的景煊和程資炎他們三劍客,到並沒有多驚訝,但也沒說話,隻沉靜在靜默之中,陷入沉思。

反觀齊默勳,他凝視著那個精致的蛋糕盒子,伸手隨意的勾了下上頭係著的精美的絲帶,在這時勾起了唇角。冷哼一聲,複有垂眸看向手中的酒杯。齊默勳搖晃著杯柄,在燈光的折射下,杯中猩紅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悠悠一蕩,竟有幾分搖曳,嫵媚生姿,引人矚目。

“哼,這女人……”齊默勳低聲吐出幾個字,但卻及時收住,很快的轉移了話題。“喬疏狂,你這次的犧牲,可夠大的!怎麼樣,alva的味道如何——可口嗎?”

齊默勳的話,明顯帶著幾分調侃,緩解了此刻的氣氛,卻也並無惡意。

眯著狐狸眼,似笑非笑的喬疏狂,似乎並不怎麼在乎的朝齊默勳的方向看了眼,隨即伸手端起了酒杯,送到嘴邊抿了口。透過水晶高腳杯看去,他的唇微微貼合著水晶杯邊沿,被水晶杯的光澤,蒙上一層說不出的嫵媚光暈,誘人的很。

“值得犧牲的人,就算是讓我把alva放倒了,我也在所不惜。至於alva的味道嘛……”頓了頓,喬狐狸微微睜開眼睛,倏然間有眯了起來,仿佛一隻半夜裏爬起來偷雞吃的狐狸,笑的意味深長的瞥向齊默勳,輕哼,意味深遠的說:“我想,齊少可以自己去品嚐一下,就知道,那口味兒,合不合自己的胃口了,嗬嗬!”

喬狐狸,那妮子果然沒叫錯!

齊默勳不落痕跡的擰了下眉頭,噙著文質彬彬的淺笑,不動聲色的那眼神和那隻狐狸暗中較勁。接著,他冷不丁的笑了聲,自嘲的調侃說:“聽喬少這麼一說,我回頭還真得嚐嚐了!”

明顯感覺此刻的氣氛不對,譚唯一睨著眼前兩人,陡然調轉話題:“舒晚那女人,應該暫時不會出手,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最好還是告訴小瑜,畢竟讓她自己知道後,也會小心防範些,就少一分危險。至於柳眉,我目前沒有查到,她和唐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隻知道她和唐建鄴有過接觸,但並不愉快。”

“我同意唯一的看法,小魚兒有權知道這件事。”收起他的玩世不恭,牧童堯伸手將杯子放下,就接著譚唯一的話開口。稍頓,他轉臉看向神色冷峭的程資炎,微微提高聲調:“炎,你應該知道,舒晚是小魚兒的心結,若這心結不結,小魚兒的心裏就永遠都有一塊兒陰影。而如今,舒晚在暗,我們在明,保不齊哪天一個不周到,就讓魚兒又遭了暗算。再者,你看她送來的這種東西,今天是巧合,讓唯一發現,攔了下來。那下次呢?如果還有下次,我們又攔不住,小魚兒會怎麼樣?我們又要怎麼辦?難道——你想八年前的事情,再次重演嗎!”

“牧少臉長得像十八的,思想那是八十的,處處細致周到,掌控全局。”唐楓嗬嗬一笑,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戳到了牧童堯的痛處,讓他原本嚴肅的臉,瞬時變了臉色。唐楓不以為意,回瞪回去,隨即抬眸,看向景煊:“煊子,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若這事兒發生在我家繁華身上,我得瘋了!不過,說真的,這事兒的確要告訴她,而且最好去告訴她的人,是你。要知道,我們現在並不知道,舒晚的行動是什麼,但,她的目標絕對清楚,是程愛瑜!至於柳眉,這種小人物原本不足為慮,可現在想想,卻有點兒堪憂了……”

“和舒晚不一樣,柳眉的目標,是你——景煊。”喬疏狂在這時開口,將視線投射在景煊身上,有一瞬,他似乎看見了一抹迸射的火光,淩厲,冷銳。

一場談話,進行了大約半個多鍾頭,唐楓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的時候,他靠在門後,朝幾人搖了搖手中的手機,斜挑著嘴角,有些意外的說:“看來我們都猜錯了,phoenix—的突然出現,和舒晚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柳眉也一樣。她的目標,是唐家!還有,在十分鍾之前,有人看見柳眉,一個人進入了酒店,但她去的房間,是唐建之開的……”

樓上的客房裏。

坐在沙發上,聽著爵士樂,自斟自飲的舒晚,一派悠然。倒是在沙發後頭來回走動的男人,與坐在她對麵顯得十分拘謹的女人,看上去焦躁的很。

一杯,兩杯,三杯……

到她給自己倒了第七杯酒時,在沙發後頭來回渡步的男人,終於忍不住了,伸手緊緊地扣住了舒晚的手腕,驀地收緊,雙眸瞪視這她,射出一股子流氓混混麵上常見的狠戾。

“舒晚,你最好別再耍我們!上一次,你把我們連累的夠慘了,這次——”

“哼,上次?你還好意思和我提上次?!”舒晚微微拔高音調,垂眸掃了眼被男人緊緊股在手中的雪白的手腕,嘴角勾起一彎詭魅的弧度,冷笑:“上次若不是你這蠢才辦錯了事兒,能落到那種地步嗎!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德性,若是沒有這女人,你能活到現在?嗬——現在還敢和我提條件!李暐一,你能活著被我撈出來,就應該知足的跪在我的腳邊,磕頭膜拜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現在居然敢和我發狠,哈……”

鄙夷的眼神,與輕蔑的話語,宛如刀劍,字字句句都戳向了男人的胸口,讓本想發狠的她,不知怎麼地,情不自禁的軟了下來,在那譏誚的眸光中,放開了手。

而這時,坐在舒晚對麵的的女人,緊緊地握了下拳頭,隨即開口:“舒小姐,你在我們困難的時候,拉了我們一把的好意,我們知道。暐一他,他是太想報仇了,所以才一時口不擇言的,您大人大量,別和他一般計較。”

“嗯……這還像句人話,嗬嗬。”舒晚笑了聲,抬眼眼神依舊輕蔑的看著,還在沙發後頭來回徘徊的男人,嘴角噙著絲毫沒有收斂的嘲笑:“不像有些蠢蛋,隻會逞匹夫之勇,到頭來什麼都辦不成,還得被人辦了!”

“你——”

“暐一!”女人急切的叫了聲,就趕緊調轉視線,陪笑的看著舒晚,偏轉話題:“舒小姐,你把我們叫來,不就是為了對付程愛瑜嗎?為什麼,剛剛婚禮那麼好的機會,你不動手呢?是怕——”

“怕?哈哈哈哈……我有什麼好怕的!”舒晚挑眉,看向那滿臉堆笑的女子,嘴角漸漸地勾起弧度,眼中卻滑過一抹與笑容截然相反的冷色:“怕,是留給那些,擁有很多不想失去的東西的人的。我什麼都沒有,還會怕嗎?!”

“那你想怎麼樣?你要是有計劃,倒是說說看,啊!”男人低吼,近似咆哮,憔悴的臉上遍布歲月滄桑留下的痕跡,而那雙充血而赤紅的眼裏,則是說不出的恨全文閱讀。但見舒晚依舊是那副怡然自得的樣子,對他除了唾棄,就是忽視,男人心中更是不滿,不禁出言譏諷:“你不過是henry先生花錢養的暖床用的表子,你有什麼好驕傲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