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鬧洞房,沒節操(2 / 3)

又喝了幾杯的功夫,在顧繁華的陪同下,換了身輕鬆的小禮服裙回來的程愛瑜,掃了眼眼神複雜的喬疏狂,眼神沉了沉,就轉向顧繁華問了句,略帶幾分不落痕跡的擔憂的問了句:“alva呢?怎麼一晚上都沒看見他!”

“嗨,你沒看見,今兒我們剛過來的時候,他一瞧見喬疏狂過來,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一路尖叫,抱著腦袋,捂著耳朵的一溜煙兒似的跑了。我打了幾個電話,他也不接,找服務台問了,才知道他把自己蒙在房裏。真不知道這是犯了什麼病!哦——”

說著,顧繁華突然倒抽一口涼氣,嫵媚的眼眸也倏然瞪圓了,並挑起了眼尾兒,朝程愛瑜飛去一記似笑非笑的媚眼,湊近她耳邊,眼神有意無意的朝對麵正在和齊默勳說話的喬疏狂,瞟了眼,低聲問道:“你說,alva不會是改了口味,喜歡上喬疏狂這型了吧!我看有點兒可能,保不齊,他今兒下午,還和他表白了,結果遭到了拒絕。要不然,你說他好好的,見了喬疏狂跑什麼啊!”

程大小姐差點噴笑出來。

她一邊兒佩服顧繁華的想象力,直想朝她束大拇指,一邊兒腦海中又回想起,今兒下午看見的那驚人的一幕。

如果,現在告訴顧繁華,alva逃竄,不是因為自己改了口味,而是因為喬疏狂強吻了他,不知道顧繁華會是個什麼表情。但這事兒畢竟是他們的,的確不合適說出來,所以程愛瑜還是講那股子好奇,給咽了下去。

淡然抬眸,她看著顧繁華,自然而然的抬手,將高腳杯送到唇邊,抿了口果汁說:“怎麼,你當紅娘當上癮了。這是還想給他們倆促成好事呢,還是想親自把直男給掰彎了試試,嗯?”

“噗——”愣了下,還沒回過神的顧繁華,忍不住噴笑。“魚兒,你也太損了!”

“這就損了?我還當,你要拉我一起做‘好’事兒,學小說裏那狗血的情節,弄點藥把這兩號人給迷暈了,然後在剝光送上床去……”

喝著果汁,程愛瑜不以為然的,將自己腦海中那狗血淋漓的畫麵,活靈活現的描述出來,聽的顧繁華是一愣一愣的。而他們倆說話的聲音雖低,飯桌上也吵鬧,但不知怎麼地,這一桌子的人忽然靜了下,隻聽此刻程愛瑜的聲音格外晴朗的說了八個字——

“躍馬提槍,衝殺而入……”

話音落,程愛瑜發現了不對勁,趕緊閉嘴。

這一轉臉,除了顧繁華,在場之人各異的目光中,都灼燒著一抹促狹的曖昧,凝視著她,深意十足。

“躍馬提槍,嘖嘖——”

桃花眼裏盡是玩味的齊默勳,笑的陰壞陰壞的睨著程愛瑜,眼神曖昧。轉眸又看了眼目光沉著,但明顯藏匿著一抹深邃的景煊,低笑了聲,旋即朝他舉杯:“景少,別的不說,在這兒我先恭祝你今晚上旗開得勝啦!”頓了下,他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有點兒好笑的又接了句,“差點忘了,你已經旗開得勝了,嗬嗬。”

躍馬提槍……旗開得勝。

這兩詞,在此刻分兩次說出來,就是另一層意境了,尤其往歪處想的時候!

在座的人,大部分都明白了,也隻有景燦一臉茫然,還求知若渴的抓著程愛瑜的衣袖,悄聲的問了句:“瑜瑜,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啊,我怎麼聽不明白?”

程愛瑜囧了,這時候你讓她怎麼回答?

總不能給景燦上一場生理健康課程,告訴她這些男人腦子裏想的都是小澤瑪利亞的動作片,“躍馬提槍”一詞,在他們的字典裏就是歪曲的帶著幾分暗喻解釋吧!至於旗開得勝,倒是好解釋……程愛瑜垂眸,伸手按了下尚且平坦的小腹,微紅著臉,依舊說不出口。

心裏糾結了好半天,程大小姐怒了,幹脆耍賴,一拍桌板,抬眸橫掃那些個笑的不懷好意的,就等著看她笑話的家夥們。這正準備開口,但腦筋一轉,她的餘光瞥向放在角落裏的兩束捧花,就趕緊開口,岔開話題——

“對了,咱們今兒還沒拋花束呢!”

……

同一時間,微醉的舒晚,在掛斷了henry的秘書打來,交代她事情的電話後,就一直靠著牆角,站在落地窗旁,靜靜地看著外頭的燈火璀璨的夜色,眼神很深,微微有點兒詭異。

“新婚……”

呢喃著,她伸手在窗戶上,一筆一劃的寫著那個熟悉的名字。但指尖劃過窗光潔的窗子,卻沒有留下半點痕跡,就和她一樣吧,在那男人的生命中,沒有留下定點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