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正麵交鋒!(1 / 3)

章節名:024:正麵交鋒!

接到景煊電話的時候,齊默勳正喝著紅酒,慵懶的依靠在床頭,看著麵前那名姿容絕豔的女子,在自己身上忙活。k"但不論那名女子有多賣力,他卻邪惡的不露分毫,始終勾著恰到好處的透著邪性的笑,眯著眼睛打量著女子,偶爾發出一絲絲舒服的喟歎。可對那女子而言,齊默勳此刻的眼神,和嘴角的笑,都甚為譏諷,是對她的一種侮辱嘲弄,刺得她心口瑟縮的疼著。

即便這樣,她還是要賣力的做自己該做的事兒,誰讓自己——賣給了他呢!

“景少,這樣的程愛瑜,不才是你所了解的那個嗎?其實,小魚那丫頭的個性,一直都是這個鳥樣子。別看她外表柔柔弱弱,平時對誰都笑眯眯的,沒脾氣。這脾氣要真上來,一股狠勁兒就直接把她逼成了女變形金剛,誰想控製得住她,絕不可能!”

青絲繚亂,幾根微微卷在頰邊,混著頰上的汗水,黏在頰上。女人在齊默勳講電話的檔口,努力的露出媚笑,討好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並努力的讓自己做出忘我的樣子,媚眼如絲的湊近,試圖去聽一聽程愛瑜的身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隻不過,她失敗了,絲毫沒有意亂情迷的齊默勳,伸手一擋,推開了她送上的香吻,而他端在手上的紅酒,則在這一刻盡數潑在了她半裸的胸口,順延著黑色蕾絲邊的性感

a,滑入那深邃的事業線裏。

性感,誘人……

但這些對他來說,絲毫不起作用。

訕笑,自嘲的那種。

女人在看了眼齊默勳後,就立刻乖順的收回了視線,繼續著之前的動作,賣力的移動著。並逼迫著自己,不再去聽他的對話,不再去想她此刻所受的屈辱,就當是還債吧。

誰讓她,欠了他呢?

“嗬嗬……程愛瑜打小就和國手博弈,這棋盤上的東西,她閉著眼睛光靠報坐標都能下,關鍵在於,她想與不想罷了。我和你現在,就是順著她的棋路,在關鍵時候推一把。但想要贏,代價一定不小!”

稍頓,齊默勳伸手撫摸女人纖細的脖頸,修長勻稱的手指,在她的頸骨上玩弄著,指尖有意無意的觸及她的敏感點,撩撥的畫著圈兒。輕嘖,緩歎,讓她如何都看不透的男人,帶著那副玩世不恭的麵具,挑起她的下巴,噙著笑的沉聲說:“我會做完我該做的事兒,而你——保護好她的同時,也小心點兒自己的命吧!別讓咱們棋盤上自以為可以支配所有人的棋子,反將一軍。哈!別把我的話不當回事兒,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程謙的威脅是什麼……”

掛斷電話前,齊默勳說了最後一句話:“好好利用……他的軟肋!”

或許在別人聽來,這話平淡無奇,甚至會覺得,這隻是一句可有可無的廢話,但賣力辦事兒的女人,卻清楚,他這句話的分量。因為他丟開了紈絝的神色,眼中浮現了一絲難以捕捉的淩厲,與精明。

一閃即使。

“聽完了?有你想要的消息嗎!”放下電話,齊默勳的眼中閃過一抹厭棄。他看著眼前這個妝容濃豔的女人,不落痕跡的皺了下眉頭,心裏不知怎麼的,有點兒懷念她將麵上精致描繪的妝容,全都卸下來後的冷清模樣。嗤笑,他怎麼會想這個?甩開那可笑的想法,齊默勳冷眼推開女人,從床頭拿起睡衣披上,就下了床,轉手卻又丟給她一張支票:“滾吧,我今兒不需要你了。”

冷漠,輕蔑,不屑……

他的眼神,臉色,聲音,無一不再告訴她,她的卑微。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和街邊撩開裙擺招攬生意的女人,沒什麼兩樣!

同樣可悲!

推開浴室門,齊默勳聽背後沒動靜,轉即回身,斜睨著還趴在床頭的女人,嗤笑道:“怎麼,舍不得走了?還是嫌,我給你的錢不夠你弟弟吸那玩意兒的開銷?哼,遲陽,這做人要有底線的,如今的你,看看你自己,還有底線這玩意兒嗎!如果小魚知道,你所選擇的美好生活,卻淪落到現在這模樣,估計她都不會在同情你——”

關門聲,清脆明朗,而這重重的撞擊聲,卻讓遲陽有種被人把關了衣服吊在大街上供人參觀的恥辱感。

但今天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拿起床頭的衣服,遲陽一件件的床上。她聽著浴室中的水聲暫歇的時候,走近浴室,敲了敲門,然後說:“別把我的事,和她講。齊默勳,我求你,給我留下最後一點尊嚴,為了你的……需要。k"”

對,是需要。

就像她今兒被他招來一樣。

當時,齊默勳在電裏問她:“你在哪?”

生硬冰冷,而又涼薄。

遲陽麻木的看著手中的酒杯,勾起嘴角的媚笑,用淘氣的語調,繞著彎子和他較勁,“你想知道我在哪兒?我偏不告訴你,你自己來找!”在今天之前,她依舊還覺得,若即若離的方法,對齊默勳也許還是有效的。但今天齊默勳則用他的行動,赤果果的給她上了那麼“生動”的一課,告訴她,現在的她,不值得任何人來救贖,她隻是個卑微而又可憐的女人。

遲陽苦笑,她想著自己那句話給她帶來的後果……三分鍾,不,也許更短。在那麼短暫的時間裏,齊默勳就出現在了她的勉強,摔了她的酒杯,把她塞進了車裏。而在上車的那一刻,他說:“遲陽,我希望你記得咱們之間的合約。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必須第一時間出現,沒有理由,不能說不——因為,我的需要!”

需要?

嗬嗬,她的人身真的很譏諷,在她愛上這個男人的時候,他卻從來都隻是——需要她,僅此而已!

離開酒店的時候,遲陽的思緒依舊停留在,她離開的那個明明溫暖卻讓她渾身冰冷難受的房間裏。耳邊,是齊默勳涼薄的略帶技譏誚的聲音,夾雜著水花灑落在地麵、牆壁、玻璃還有身體上的各種細微的輕響:“如今的你,還有尊嚴?遲陽,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不過你放心,你的事兒,我半句都不會講,不為你,為了我的朋友。也許,哪位朋友,曾經還是你的朋友。她現在危機四伏,自己要掌控全局都已經很累了,若在把你的這些破事兒,和她說,是想讓她死得快點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