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圈寵小魔女:最後一次(求月票)(1 / 3)

演出安排好了,蘇放打電話給楊星,請他幫忙把消息放給許敏豆。

楊星在電話裏不解:“你這又是要唱哪一出啊?”。

“先別問那麼多,你幫我這個忙,我感激你一輩子,我感謝你家八輩祖宗。”蘇放插科打諢。

“得,你拉我一個人下水就行,放過我家八輩祖宗,他們可不欠你什麼。”楊星苦笑道,他太了解蘇二少了,他要整事兒的時候,沒人能攔著,非整出大場麵不可。

“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先找人家小姑娘談談,而不是急著出幺蛾子。”楊星還是覺得出了問題的時候,兩人應該先溝通溝通。

蘇放歎氣,半晌才道:“她現在根本就不接我電話,我怎麼跟她談。即便是我去了北京,她也不會見我。許家和唐家都把她看得那麼緊,我哪有機會接近她。”

“這樣吧,你還是按我剛才說的做,隻要豆豆去了,之後的事我自己會處理,不算難為你吧。”蘇放思索片刻,問楊星。

楊星嗯了一聲,想想又道:“小姑娘就要訂婚了,你這麼鬧,搞不好兩敗俱傷,你覺得值得嗎?”

蘇放沉默一會兒:“咱們不都一樣嗎,都想要自己最稀罕的。不是自己最稀罕的,就算再好,又有什麼意思。別的事或許還能將就,老婆不能將就。她一天是我女人,這輩子都得跟我姓!”

楊星無聲的笑:“你跟我這兒發狠那是白瞎,找人家小姑娘抹蜜去。我十分看好你,就你這張嘴,尼姑也能給你說動心了。”

蘇放沒好氣的哧一聲,捶著心口:“你不安慰我也就算了,還跟在她後麵給我摧心掌,你不知道我這心啊,拔涼拔涼的。”

“我老婆也跑了,你怎麼不安慰我?和著你小子重色輕友,被人踹了才想到哥們兒。”楊星跟蘇放卯上了。

“今年是什麼年頭,怎麼老婆全跑了?得,可以組織光棍協會了。”蘇放調侃一句。

蘇放八輩子不會想到自己也會有這一天,死乞白賴苦求女人回心轉意,早知今日有此報應,因怪當初作孽太多。你當老天不開眼呢,就許你傷別人,不許別人甩你。

蘇二少的演奏會一直在暗中策劃安排,許敏豆一點也不知道,等她知道的時候,已經是演出前一天。

楊星裝作無心,故意把消息通過許家老爺子透露給她。

許敏豆一直沉默著。

毫無疑問,這又是蘇放的花招,許敏豆心裏有數,決定不中他這個圈套。因此直到演出開始,她還窩在家裏沒動。

劇院的入口處有攝像頭,在後台的某處可以觀察人流進出情況。

蘇放在房間裏看了半天,沒看到許敏豆來,心裏非常失望。這是一場賭博。如果她不來,那麼就當是他們這場愛情的謝幕演出。

直到上半場結束,中場幕間休息,蘇放才收到消息,通知他,許敏豆已經來了,在二樓。蘇放走到舞台邊緣,用微型望遠鏡往外看,二樓已經坐滿了,豆豆在什麼地方?掃了一圈,他終於看到她,她站在那裏,和他咫尺天涯。抑製住激動,蘇放告訴自己,這個時候最不能做的就是亂了方寸。

壓軸的琴曲過後,蘇放猜到許敏豆陪著許家老太爺快退場了,下意識看了二樓一眼,果然看到許敏豆之前站的地方空了。休息的間隙,他打了一個電話。

許敏豆剛走到二樓轉角,就有人在她肩頭拍了一下。她側目一看,是蘇岑,“豆豆,舅娘想跟你聊聊可以嗎?”

“恩!”許敏豆笑米米的點點頭,再怎麼著,蘇岑始終是她的舅娘。

劇場外,一輛高級轎車停在門口。

沈墨寒遠遠看著許敏豆跟在自己老婆身後,百感交集。再過幾天,豆豆就要成人家兒媳婦了,這麼好的孩子,就要嫁到別人家去了,自己那個混賬小舅子,難道和豆豆真就這麼沒緣分?

車開出去,蘇岑一直沉默不語,許敏豆心裏七上八下。她能猜到蘇岑要跟她談什麼,可是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她和蘇放已經到了覆水難收的地步,她就快跟別人訂婚了。這時候,談什麼都是無濟於事。

沒有多久,車在一家高檔私人會所門口停下。看到沈墨寒的車開過來,立刻有個衣著考究的中年男人上前來迎接,親自替他打開車門。

蘇岑下車,許敏豆跟在他身後。

“太太,都安排好了!”中年男人上來彙報。

“恩!”蘇岑點點頭,隨又交代了一句,“都清了場!”

會所二樓的某個包間裏,許敏豆剛進去沒多久,就看到蘇放從包間的一個套間裏走出來。果然是這樣,許敏豆暗自尋思,她早該猜到這又是蘇放安排的。可是已經來了,她能有什麼辦法?當著蘇岑的麵奪門而去?許敏豆隻好選擇忍耐。

蘇岑見許敏豆有點不自在,溫和道:“豆豆,你不要怪放放,這是我的主意。他說你這些天一直不接他電話,他想見你一麵,把有些話和你當麵說清楚。”

許敏豆沒有答話,幽怨的看了蘇放一眼,輕輕地向蘇岑點點頭。

蘇岑知道他們需要獨處,於是離開了包間,關上了門。

“豆豆,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才能滿意?”蘇放凝視著許敏豆的臉,帶著點質問。

“你什麼都不用做,隻要別再來找我。”許敏豆看了蘇放一眼,目光冷冷的。

她的目光讓蘇放心寒,態度軟下來:“豆豆,為什麼對我這樣無情?”他的聲音很低,聽起來像是很難過。

許敏豆沉默半晌,漠然道:“不為什麼,隻是我覺得跟你在一起太累,我受不了了。”

蘇放走上前,握著豆豆的肩:“我知道,之前我為江家的事忙前忙後,讓你心裏不痛快了。可是這事已經過去了不是嘛?!。”

“你覺得欠她人情,你必須要還給她是嗎?你以為我是在為這件事跟你慪氣?”許敏豆抬起頭看著蘇放,忽然覺得他如此陌生。他從來就沒有好好了解過她的心,他以為她隻是女人小心眼、愛吃醋。

“難道不是嗎?”蘇放微微蹙了下眉,反問。

許敏豆歎口氣:“你從來都是站在你自己的角度看問題,不為我考慮。當你是想要和我訂婚,可是到底是因為什麼讓你決定娶我,你應該比我清楚,我的出身我決定不了,但是我有選擇愛情的權利!”

“豆豆,你應該明白我決定要娶你,不完全因為你的家勢。”蘇放無奈的辯解。

許敏豆苦澀的笑了笑,“是與不是,這都不重要了。我當年離開無非想要你的一個態度。可是你呢,一點音訊全無。我每天等你電話,等你偶爾想起我····。”

“豆豆,我說過要給你三年的時間···。”在這件事情上,蘇放覺得自己挺委屈,要是豆豆因為這個就覺得他心裏沒有她,那就太冤枉他了,一年的時間他找人看著她,時刻關注著她的一切,怕她因為自己的監視而生氣,就不讓她知道。

在她去了美國走出自己的監控範圍的時候,他比誰都著急,得到他消息的第一時間,他就匆匆趕往了美國,結果卻發現她和唐堯在一起,這對他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可是即便是這樣,他也忍著,守著自己當初的承諾,給她三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