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圈寵小魔女:最後一次(求月票)(2 / 3)

無奈世事無常,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你總是有這樣那樣的理由,每一次我都隻能無條件接受你的理由。蘇放,你總是那麼理直氣壯,認為大家都該圍著你轉。之前,一直都是我追在你身後,我不介意追你,可是你不能不讓我心裏敞亮。我也有累的一天,也會撐不下去。愛情不是等你有空的時候再去珍惜的,所以我跟你分手,和別人無關。”說出這些話,許敏豆隻覺喉嚨發堵,似乎連呼吸都困難了,眼眶頓時濕潤,強忍住傷心想就此便走,再呆下去隻怕情緒會失控。

蘇放不甘心的攔住她:“豆豆,過去的事都是我不好。你再給我一次機會,給我一次補救的機會不行嗎?為什麼把事情做得這麼絕?你告訴我,我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我會照做的!我一定會做的!”

他跟在她身邊,可憐的懇求她,捧著她的臉,想吻上去。

許敏豆心裏動容,他怎麼早不說這話呢,非要等到她心灰意冷。

“晚了。”許敏豆抬起淚眼,盈盈欲滴,走到門口打開包間的門,離去。

蘇放有點愣住了,半天才哽咽著:“豆豆,我們之間就這樣結束了?你心裏難道一點也不留戀?我們……”他竟找不出任何能挽留住她的詞彙。

許敏豆有些遲疑,回頭看他一眼,眼睛裏都是淚水。可是再怎麼舍不得,他們也已經回不去了,她必須走。

蘇放想抱她,卻撲了個空,呆立在那裏,麵容沮喪。

蘇岑聽到聲音,從隔壁的房間過來看看情況,隻看到蘇放一個人站在房間裏,像癡了一樣。

弟弟的表情,讓蘇岑心中一沉。從他年幼時扶著小童車蹣跚學步、牙牙學語,到長大了送他去英國、送他去參軍,何曾見到他這樣伶仃孤獨過,那一瞬間眉眼裏的哀傷,纏綿不舍的情狀,蘇岑心中一緊,走過去拍拍他的肩。

“姐……”蘇放聲音都啞了,看著蘇岑,心裏空落落的,像被蝕空了,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蘇岑見他有點愣,像是還沒緩過勁來,心疼不已,深深的歎息:“放放,努力過了就不後悔,人生就是這樣,不如意的十之。”

蘇放垂下眼簾,整個人恍恍惚惚。他想不到,他傷心欲絕的神情看在蘇岑眼裏有多揪心,離開房間前忍不住再去看他一眼。想責備,不忍心;想安慰,又覺得千言萬語難以言說。

他們這群孩子,物質充裕,精神世界便是他們的全部,見得太多得到的也太多,能讓他們深入骨髓銘記的,就隻有刻骨銘心的痛。這是他成長中必須經曆的,蘇岑知道,這是一道坎,邁過去了,就是他真正蛻變成一個優秀的、成熟男人的契機。

街上車水馬龍,許敏豆獨自走在街頭,關掉手機,她需要一個人靜一靜。蘇放最後的那句話一直在她腦子裏盤旋。

‘我會照做的,我一定會做到的……’他這麼說,可她不敢賭。

唐堯不能帶給她想要的愛情,可至少跟他在一起,她的心很平靜,日子很安穩,她不用想太多。

蘇放能滿足她對男人和愛情的一切憧憬,可他們最終無法走到一起。當悸動的愛情轉變為平淡的日子,和蘇放朝夕相對,需要強大的內心,才能包容他的一切。

有些愛情,走著走著就散了,連回憶都淡了;等著等著就累了,星光也暗了;你非刀槍不入,我也不是百毒不侵;誰是誰的命中注定,誰讓誰傷心?猜得透別人的心,也許會丟了自己的心,猜不透的別人的心,便連回憶也丟了。

口袋裏的手機嘟嘟的響,許敏豆拿出來一看,是唐堯的號碼,沒有接。他一直不掛,不停地打,她沒辦法,隻好按下了接聽鍵。

“豆豆,你在哪兒呢?”唐堯的口氣聽上去頗為擔心。

“我、我在外麵,剛剛陪爺爺看完演出。”許敏豆吸了口氣,把眼淚收住。

“哦,我在你家等了你好久,你手機關機,我很擔心,你沒事就好····。”唐堯依舊是溫和的語氣,沒有任何的責備。

“我,我有點事,一會兒就回去。”許敏豆抹幹淚水。

“要我去接你嗎?”。

“不不,不用了,我坐車回去。”許敏豆忙推辭。

唐堯聽她的聲音一直在顫抖,關心的問:“豆豆,你沒事兒吧?”

“我沒、沒事。”許敏豆連著說了幾句沒事,眼淚又奪眶而出,怕被唐堯聽出什麼,趕緊把電話掛了。她就那樣坐在路邊,不停地哭,等到所有的情緒都發泄盡了,才回家。

接下來的幾天,蘇放什麼行動都沒有。

許敏豆暗中鬆了一口氣,楊星卻有些沉不住氣,打電話給蘇放詢問。

“怎麼回事,你到底在部署什麼呢,唐家的訂婚典禮照常進行,你該不會真的想在訂婚禮上搶人吧。”楊星問蘇放。

蘇放告訴他:“我不會去搶親,她會自己跟我走。”

“我看你啊,別太自信了,還是想辦法哄哄小姑娘吧。”楊星勸道。

“對女人,光知道哄是沒用的,得撓準她心思。小丫頭現在根本聽不進我的任何話,我隻能以退為進了。”蘇放的思維清晰。

楊星無奈的笑笑:“我看你是要跟她死磕上了,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你慢慢想轍去,我們都擱這個兒候著呢,實在不行的時候,就抄家夥上吧。”

“非暴力不合作,我們是文明人,不來那些野蠻的。”蘇放這個時候還能說笑話。

“許敏豆要是鐵了心不跟你走,你怎麼辦?”楊星忽然問了一句。

“我殺了她!”蘇放不假思索的說。

楊星不屑的笑:“你剛才還說非暴力不合作呢”。

“非暴力不合作的意思就是一用暴力就合作。”蘇放笑了一聲。

“都這時候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呢?”楊星很不能理解蘇放的情緒。

蘇放歎息一聲:“如果我不笑,我怕我會哭。我要是坐在家裏哭,誰幫我想主意搶老婆,我最近腦子裏很亂,智商直線下降,你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琢磨我。”

“那你到底哭過沒有?”楊星振作了一點情緒。

蘇放嗯一聲:“咱倆這麼多年的哥們兒,我也不瞞你,我上回喝酒,有點喝多了,倒是哭了一場,第二天早上起來眼睛都腫了,隻好臨時買了一副墨鏡戴著。”

楊星先是笑了一陣,笑著笑著就有些淒涼之感:“我也哭過,可她不理我。誰說女人心軟來著,我看她們心腸硬起來的時候翻臉無情。”

蘇放聽了這話,調侃:“那你就學學我吧,不能哭的時候就笑,人越傻越快樂。得上神經病以後,你會發現精神好多了。”

這爺們兒到什麼時候都是這麼貧嘴,楊星笑起來,打趣:“你這家夥簡直要無敵了。”

“我有天敵,老許家的小許姑娘。”蘇放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