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星歎了口氣,半晌才道:“放放,我知道,你這回是真的傷心了。”
蘇放一瞬間就愣住了:“哦?”
“我能感覺到。你小時候就這樣,越在乎越裝的若無其事。那姑娘的事再鬧心,你也不要把自己的弦繃得太緊了。”楊星由衷的說。
到底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兒,他什麼樣的性格和心思,哥們兒總能猜得透透的,蘇放默默的掛上了電話,心沉沉的。
直到婚禮前兩天,蘇放才去了許家。
保姆告訴許敏豆蘇放來了,她詫異的走到樓梯口往下看,果然看到他上樓。
“阿姨,我不是讓你別放他進來嘛。”許敏豆跟保姆阿姨報怨,心底說不出到底是歡喜還是憂愁。
阿姨委屈道:“不是我開的門,是門口的警衛,不知道他怎麼進來的。”
蘇放一步步上樓,似笑非笑:“你忘了你家門口的警衛是你爸爸讓我安排的。”他好不容易等到她家裏隻有她一個人,哪能放過這個機會。就算是翻牆,他也會想到辦法進許家。
許敏豆懊惱不已,她倒是把這點給忘了。
蘇放的神情和那天在會所包間裏明顯不同,那天他還正常一點,這時候更像是要出什麼花招了。
許敏豆加快腳步往自己房間跑,想先一步進房間,把蘇放關在門外。
蘇放料到她心思,一把抓住她後心的睡衣,讓她跑不了。
直到進了房間,蘇放才鬆開手,許敏豆在心裏告訴自己,無論他說什麼,都不理他。
蘇放把門輕輕地關上。“你不接我電話,不肯出來見我,我隻能用這種方式了。”蘇放坦言他的目的。
“沒用了,蘇放,無論你說什麼做什麼,都已經晚了。我對你已經死心了。”許敏豆麵無表情,向蘇放宣布他的無期徒刑。
蘇放冷淡一笑:“我不是來阻止你訂婚的,唔,是來送你一份大禮。上次那場音樂會,場麵大不大?你還滿意嗎?”
許敏豆有些愕然,她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你去了,說明你收下了這份賀禮。那麼,你總該回報給我什麼吧?”蘇放嘴角噙著笑,向許敏豆走過去。
“你、你別過來。”許敏豆看著他那雙讓彌足深陷的桃花眼,亂了心智,他這樣步步緊逼,充滿了侵略性,她下意識的往後退,從床上抓起一個枕頭抱著,護在胸前。
蘇放看到她一副戒備的樣子,莞爾淺笑:“豆豆,不用怕,我不會強~殲你的。你都成別人未婚妻了,我不能知法犯法呀。”
許敏豆臉上一紅,把手裏的枕頭抱緊了,被蘇放逼到牆角,已經無路可退。
“豆豆,都是女人對她的第一個男人有著特殊的感情,你對我多少總有點感情在吧,讓我再抱抱你好不好?最後一次!”蘇放換了一種語氣,定定的看著許敏豆的眼睛,目光如水。
眼看著蘇放向自己伸出手,許敏豆扭過頭,不想被他的目光灼傷。
蘇放溫柔的抬起她的臉,細細的端詳她,兩年了,他沒有好好的看過她了,台燈幽暗的光線下,她像是剛洗過澡,溫潤的小臉透著柔柔的粉光,紛嫩的紅唇更是閃著誘人的水潤光澤。隻覺得心中一蕩,不自覺地低下頭就過去,把溫熱的唇貼在她唇上。
許敏豆愣住了,渾身如過點般有種酥麻的感覺,反應過來立刻掙紮。
蘇放卻不讓她如願,緊緊的抱住她,把她懷裏的枕頭抽出去扔回床上,如水的桃花眸緊鎖著她的。
“你、你別太過分。”許敏豆哆嗦,不知道蘇放會采取什麼行動。
他越是這樣慢條斯理,她越覺得害怕。
蘇放看到許敏豆一副慌張的樣子,說不出是心酸還是心痛,如今她看到他,竟是這種表情。
“你、我們已經回不去了,現在是別人的未婚妻。”許敏豆俏麗的小臉緊繃,這句話不知是說給他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我知道,你就當我是來告別。”蘇放隻是抱著她,從她的耳朵吻到她脖子。令人暈眩的熱力升騰,漸漸地,唇緊貼著吻她也不再使他滿足,他下意識地吸吮著她的肌膚,心裏一陣陣悸動,想要將她整個兒吞下去。
他無法想象,如果她這樣被別人抱在懷裏吻,而自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去,會是什麼感覺。心尖上的肉就要被別人挖走,越想越心痛,越想越舍不得,這明明是他的女人,怎可拱手讓人。
那個人會不會像他這樣疼她,灼熱的刺痛感讓他腦子裏亂糟糟的,什麼都不能想,可心裏疼的呀,讓他五髒六腑全糾集到一塊兒。
他終於明白小丫頭的心痛了,明白她為什麼那麼介懷他和江妍和那些女人的那些過去,也明白她為什麼會堅決的要離開。
愛人的心就像水晶那麼純淨透明,容不得一點塵滓,她要是不那麼愛他,也就不會那麼在意他的態度。他對她哪怕有一點點冷落,也會讓她心裏不安。
事到如今,他終於明白自己也會妥協,也會卑微,迫切的隻想把她要回來,哪怕用一切去交換。
而當他把她細嫩的肌膚用牙齒細細的咬,摩挲、親吻,那種迫切非但沒有得到緩解,反而變得更加熾烈。
‘我的!我的!’心裏不斷重複這句話,他簡直想把她揉到自己身體裏,舍不得放手,本能地抱緊她,在她身上吻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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