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別人麵前受到侮辱,而且這個侮辱還是自己喜歡的男人給的。安倍忽然諷刺的笑了起來,她恨恨的看了路曉曉一眼,對墨鈺說道:“你會後悔的!”。
她說出這話的時候,餐廳裏其他的人頓時發出了嘲笑的聲音。在墨鈺麵前放大話真是不知道怎麼死的。
大家嘲笑的聲音全數落在了安倍的耳朵裏,她握緊了雙拳,任尖利的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裏。雙眸裏充滿了怨恨,狠毒的光芒在她眼中一晃而過,她安倍何時受到這樣的羞辱了,她一定會把今日所受到的統統還回來。
風鈴聲響起,安倍在大家嘲諷的目光中狼狽的離開了樊納西餐廳。
“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路曉曉雖然很是討厭那個女人,但是又同情她,一個女人被這麼羞辱,真的有點過分了。
墨鈺挑了挑眉,唇角露出一抹危險的弧度:“你覺得我過分了?”。
墨鈺雖是笑著,但路曉曉卻在他眼中看到了要吃人的目光,她害怕的咽了口唾沫,嘿嘿的幹笑了兩聲:“不過分不過分”。
轉念一想,她又覺得自己太沒有骨氣,自己明明是來興師問罪的,怎麼反倒被墨鈺咬了一口。
墨鈺的大手已經摸到了路曉曉裸露的後背上,帶火的大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細細的摩挲著,常年握槍而略帶硬繭的手指不但沒有令她不適,反而挑弄著她敏感的神經。
路曉曉身子一僵,想要掙脫出墨鈺危險的懷抱,卻被墨鈺手臂一緊更加牢牢的禁錮在他的懷裏了。
他粗重的喘息落在她的耳邊:“我已經等不及了”。
“嗯?”路曉曉被他的話弄的雲裏霧裏,還沒等她問清楚,就被墨鈺攬著往餐廳裏麵的衛生間走去。
“我們這是?”走到衛生間門前,路曉曉終於問出聲音。
墨鈺伸手把掛在衛生間上寫著“未使用”的牌子翻轉過來,立刻變成了“正在使用”。
他推開門擁著路曉曉走進去,把門從裏麵反鎖了。
轉過頭來,他被染紅的眸子盯著路曉曉,就像是餓狼見了羊一般。
路曉曉被他的眼神嚇的心中咯噔一跳,頓時明白了墨鈺這是要做什麼:“別……”。
尾音消失在與墨鈺相接的唇齒間,墨鈺的吻就像是狂風暴雨一般濃烈,讓她抗拒不得,隻得默默接受,與他一起共舞。
害怕外麵有人,路曉曉不敢輕吟出聲,隻有抱緊了墨鈺的精壯的腰身,死死的忍住即將溢出櫻唇的聲音。
她的裙子不知何時已被推高,露出她修長的美腿,墨鈺把她抱到衛生間的洗手台上坐著,後背與鏡子相貼,冰涼的感覺並未消去她身上的灼燙的溫度。
她高聳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一雙眼睛迷離且妖嬈的看著墨鈺,柔弱無骨的小手推著墨鈺貼近的胸膛:“別,我們還是回家吧!”。
“乖,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墨鈺俊美的臉上露出一個邪笑,將身子擠進她雙腿間。
當兩人合為一體的時候,墨鈺吻住了她的唇,將她的驚呼堵在了嘴裏。
“不……你不是……要了一遍了嗎?”。
“還不夠,得把這幾天的補回來”。
“這……這是……第三遍了……”。
“我不累,離一夜七次郎還差的很遠”。
“墨……鈺,我……我恨你!”。
“沒有愛哪來的恨”。
“裏麵的人進去好長時間了怎麼還沒有出來?”外麵有兩三個等著上衛生間的人,遲遲等不到裏麵的人開門,索性伸手敲起了門:“喂,裏麵有人嗎?”。
路曉曉身子一僵:“快出去,外麵有人要進來了”。
“半途而廢會死人的”墨鈺完全沒有一點緊張的感覺,反而很是淡定的繼續做著活塞運動,直到把那股灼熱釋放在她的體內,他才從她身體裏抽出身來。
路曉曉眼神哀怨,為什麼出力的是他,累的是她啊。並且這個禽獸身上的衣服還穿的整整齊齊,反觀她就像是被人剛強暴了一樣,頭發淩亂不說,臉上的妝容也花了,衣服更是亂七八糟的掛在身上。
墨鈺看著她幽怨的眼神,吃飽了之後他心情明顯很好,唇角含笑的寵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幫她把衣服穿好,並仔仔細細的把她臉上的妝一點點擦去,完全不顧外麵的人大力的敲著門。
整理好一切,他又撕了兩塊衛生紙,往軟綿綿倚在他身上的路曉曉鼻子裏一塞,從裏麵打開了衛生間的門。
他一臉淡定的扶著路曉曉走出去:“不好意思,老婆鼻子出血過多,耽誤的時間長了一點”。
路曉曉被他摟在懷裏帶著走的身體發抖了,憑什麼他做了壞事反而讓她來擔責任?禽獸不如啊!
在幾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下,墨鈺臨危不亂的摟著路曉曉消失在拐角,一離開他們的視線,他伸手把塞在路曉曉鼻子裏的衛生紙取了出來,嘴一咧,露出兩排整齊而又潔白的牙齒。
“這是對你今天穿著的懲罰!”。
滾你媽的懲罰!路曉曉怒了,但是作為一個有涵養的淑女,她隻好在心底暗罵了一聲。
哪個該死的混蛋把她家親親老公帶壞了啊,竟然學會腹黑了。要是讓她知道是誰,一定扒了他的皮。
正在做著某樣愛做的事的離諾忽然打了一個噴嚏,紫蔓立刻關心的問:“是不是著涼了?”。
美人在懷,離諾忽略身上那股涼颼颼的感覺,笑的一臉淫dang:“沒事,咱們繼續”。
一臉饜足的墨鈺心情大好,滿麵春風的樣子看的路過的女人全都捂著嘴尖叫了起來。
不就是在衛生間做嘛,有什麼大不了的,離諾那個家夥竟然還來向他炫耀,簡直是幼稚!
(離諾:墨大總裁難道您不幼稚了?不幼稚為毛還要在衛生間裏實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