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墨鈺的車子,路曉曉偷偷看了一眼墨鈺笑著的側臉,臉上頓時流露出了一抹癡迷的神色,滿心甜滋滋的,雖然對那個女人有點過分了,但是剛才的墨鈺真的好帥好帥。

要不是這幾天他犯下了錯誤,路曉曉還真的想上去獻吻一個、

“昨天我打你電話了”路曉曉鼓足了勇氣開口,她想要知道墨鈺為什麼不給她打電話,否則她今天晚上一定會又睡不好覺了。

墨鈺扭頭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嗯?”了一聲,又轉過頭去注視著前方認真開車,卻是把車子裏響著的音樂關了。

“你這幾天忙什麼去了?”路曉曉的雙手死死的絞在一起,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的語氣裏帶著濃濃的醋意。

墨鈺頓時想通了一切,敢情這女人今天是故意來氣他的,不可否認,他是真的被氣到了,也吃醋了。

看到她和那個男人談笑風生,他真的恨不得一拳把那個男人打飛了。

但現在想到路曉曉是為了氣自己才那樣,墨鈺心裏立刻甜滋滋的,就連眉眼都染上了一層濃濃的笑意:“我這幾天加班加點是想把公司裏的事情全部做完,空出時間陪你出去旅遊,畢竟,我還欠你一個蜜月不是嗎”。

“那個女秘書是我們在法國的時候離諾弄來的,我回來之後見她工作能力不錯就再也沒有調整”。

路曉曉千想萬想就是沒有想到墨鈺會是因為這個原因,忽然,路曉曉覺得很慚愧,這個男人一心為她,她整天還疑心疑鬼的,和墨鈺相比,她的心太不堅定了。

“對不起”路曉曉低下頭,顯得很是沮喪。

“對不起什麼?對不起你懷疑我了嗎?”墨鈺把車子停到路邊,轉過身子他把低著頭的她抱進懷裏:“小路,我很開心你為我吃醋,這證明你在乎我。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問我,再也不要自己一個人難過了好嗎?這次我也做得不對,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

墨鈺鬆開她,大手輕輕的在她眼睛下麵溫柔的撫摸著,看著她眼睛周圍濃重的黑眼圈,墨鈺心疼的要死。

“鈺,對不起,是我多心了”淚水從眼睛裏滾落,被墨鈺溫柔的吻去:“別哭了,乖!如果你真的覺得對不起我,這幾天就好好的補償我”。

路曉曉眨了眨眼睛,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眼睛裏流了下來,她被吻得紅腫的雙唇微微的顫抖著,從櫻唇中吐出兩個字:“流氓!”。

路曉曉和墨鈺甜蜜恩愛自是萬事大吉,貝貝和寶寶再也不用看路曉曉一臉哀怨的樣子了,終於感歎陰暗的生活已經結束了。

這幾天路曉曉不開心,貝貝和寶寶心裏也悶悶的,如今看路曉曉滿麵春風的樣子,他們兩個是徹底的放了心。

吃過晚飯,墨鈺把路曉曉貝貝和寶寶三個人叫到了客廳裏。

路曉曉挨著墨鈺坐下,寶寶和貝貝則是規規矩矩的坐在兩人對麵的沙發上,寶寶手裏還抱著一個大大的棒棒糖美滋滋的吃著。

“寶寶,把棒棒糖放下”墨鈺一臉嚴肅的出聲。

寶寶有些委屈,但見墨鈺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她依依不舍的放下棒棒糖,撅著小嘴一臉的不開心。

一直都是墨鈺嬉皮笑臉的哄著她,今天竟然這麼嚴肅,還不讓她吃糖,寶寶心裏鬱悶的要死,一直暗罵墨鈺是大壞蛋,哼……

“有什麼事嗎?”相比寶寶,貝貝則是淡定的雙手抱懷翹著二郎腿悠閑的倚在身後的沙發上。

難得在墨鈺的臉上看到這麼嚴肅的神色,所以貝貝也不由自主的跟著正經了起來。

“如今我和你們媽咪也已經結婚,你們也該改為墨姓錄入族譜了……”。

“我不同意!”墨鈺話還未說完,就被從沙發上一下子蹦起來的寶寶打斷,:“我不會改姓的,更不會錄入什麼破族譜”。

她看了墨鈺一眼,烏黑的眸子再也沒有了往日裏的天真,有的隻是執著。

同樣是雙生,有一個聰明冷靜的貝貝,寶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她平常沒心沒肺是因為她不想去計較,隻想做一個無憂無慮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米蟲,但隻要誰一碰到她的底線,她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為什麼?”墨鈺不解的看著她,他預想到會是貝貝不同意,卻沒有料到寶寶先開了口,並且這麼執著。

“沒有為什麼不改就是不改,我累了,先去休息了!”她看也不看墨鈺一眼,轉身就往樓上走去,剛走了兩步她又折了回來,拿起桌子上的棒棒糖,這才上了樓。

墨鈺有些沮喪,他知道貝貝心裏已經徹底的認可他,但是寶寶不同,寶寶是因為吃才會叫他爹地,從她剛才的態度來看,她心裏還是存著芥蒂的吧。

這件事情,真的很為難呢。

爺爺那邊還在等著,寶寶這邊他還不知道怎麼辦?又不能把他們兩個之間好不容易建立的關係弄僵。

唉!墨鈺歎了口氣,忽然覺得有些頭疼。

這件事比殺人還難啊,殺人他可以做到不眨眼,但這件事情他就算眨眼也做不成啊。

“寶寶雖然看起來沒心沒肺,但是她很敏感”貝貝站起身來:“我能說的隻有這麼多了,我的姓可以隨便改,但是寶寶……還需要你想辦法吧,她固執起來的時候,我都害怕”。

貝貝上了樓,隻剩下路曉曉和墨鈺兩個人在客廳裏。

一直沒有插上話的路曉曉,握住了墨鈺的手,安慰道:“要不然我去勸勸寶寶吧”。

“沒用的”墨鈺肯定的說,他反過來握住路曉曉的手,把她擁入懷中,聞著她身上獨有的清香,他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將下巴抵在了她的頭頂上:“還是我親自去解決吧,如果你要是去勸,萬一出了反效果,事情隻會弄的更僵”。

夜漸漸的深了下來,墨鈺把倚在他懷裏睡著的女人打橫抱起,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