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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固執的認為,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人了。
可到了現在,我才知道,最愛她、最疼她的,絕對不是我。而愛她的人,我還在這個隊伍的後方前進著。
記得初次見麵的時候,完全是陰差陽錯。如果不是當初我的手下多嘴一句,我可能就此生與她錯過,仔細一想,現在還真是應該感謝我的那位手下呢。
她現在對我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當然,因為她現在是宮燃裔的老婆。哦,有點說多了。
談談我還是人類的時候,在荷蘭擁有的勢力吧。咳咳,以下可能有點誇張,你們就當天方夜譚,就當我瞎yy吧,就當……我是在自黑。
想當年,哪個黑幫不敬我三分,就連當時很出名的詹幫,都口口聲聲叫我‘傲爺’。某些人說,我的手段如何如何的狠毒,我的身世如何如何神秘,其實那都是假的,我不過是一個金發藍眸的美少年罷了。
僅此而已啊。
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獨特的她就吸引了我的目光。她在她的同學中,是那麼的顯眼,不僅僅是有些另類的打扮,還有她身上所隱藏的狂妄氣勢。
我知道,她絕對和我是同一路的人。
我讓她幫我贏一場拉斯維加斯最大的賭局,她欣然答應。當初我隻是憑著自己的感覺,告訴自己她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少女,一定與眾不同,當然,她接下來的舉動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
不知她從哪裏弄出的一把泛著白光的匕首就抵在了我的喉間,明明看起來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柔弱身子,卻能將我死死的抵在牆壁上。
緊接著,聽見了她淡漠的話語,好似一把把冰刀,隻聽“嗖嗖”的,就紮在我的心上。
“你的手下敬你,你的手下怕你,你給別人施壓,你讓別人懼你,可是我和你的手下、和別人不一樣呢。”她勾了勾唇,身子貼近了我幾分,少女獨有的馨香和冷冽的芳香縈繞在我的鼻翼,攫住了我的呼吸。
“那你……是怎樣的人呢?”我輕佻的勾起她的下巴,沒想到她狠狠的咬了我一口,見她的櫻唇上沾染了那一滴鮮紅的血液,像是罌(禁)粟綻放的瞬間,美不盛收。
想要完全的占(禁)有她的念頭,大概就是這一瞬間出現的吧。
從此,就夜夜不忘,夜夜癡想。
就連軟玉溫香在懷的時候,我也要先念著她的模樣,她的話語。有種病態的魔症。
“好久不見了,傲爺近來可好?”再見她的時候,她已經出現在我的老朋友——宮燃裔的身邊了,兩人一身深紫色的情侶裝,就連手都緊緊的握在一起,這樣,又怎能讓我不嫉妒?
多謝了他們,第一次讓我知道,什麼是嫉妒。
此時此刻多想一把將她摟在懷裏,狠狠的吻住她,問她為什麼那天要突然離開我,卻在見到他們臉上相似的笑容時,我全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走了一般,就連腳也沉重的挪不開一步。
是因為你愛他吧,是因為你愛他吧……
我想著,想著。
兩年過去了,希冀著重溫當年那一幕幕對我來說的經典,我等待著,守候著,她卻已經成為了他的人。
不是時光薄情,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