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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叫我帝如斯,實際上我並不叫帝如斯。大家都說我是隻狼,其實我隻是個人。
被城堡裏的傭人慣壞了,就連自己穿衣服都變成了一件難事。我是一個任性的人,我被一個很厲害的人收養了,我繼承了他所有的強大到恐怖的力量,我繼承了他一切的財產。
我有一個每周負責為我捕獵的人,他在一個酒吧工作,他是調酒師,他會每星期為我帶來暫時符合我胃口的人。
大多數都是少女,呃,有時候也有怪蜀黎大叔。實際上那些怪蜀黎大叔都會被我趕走,我不知道他給我找那些怪叔叔來做什麼,是看大門嗎……
城堡裏的人都覺得我是個缺愛的孩子,實際上我一點都不缺愛。我經常把自己的愛分給我飼養的那些毒蛇那些毒蠍,時常用小貓小狗喂養它們,實在愛極了就把討厭的人丟進那個蛇蠍洞裏,就算是犒勞它們了。
我說過了,我不缺愛,我的愛多到甚至可以分給你們一半。
一個初夏的夜晚,她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我的城堡中有奇異的蘭花香,會讓人短暫的失明。她剛來的時候並不知道,總會好像不經意的問我,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失明了。
做為一個罪魁禍首我自然沒臉和她說,我告訴她,隻有你真心待我就不是啦。為了測試她到底是不是真心的,我故意讓她跌跌撞撞的從二樓給我送來一杯滾燙的茶水。
看到她指尖的紅痕時我就不忍心了,當我仰頭再去看她那倔強的臉,我的心又狠下來了。
我從來不信,我做為一個上古的狼族控製者,會連一個人類都駕馭不了。
就這樣,讓她失明甚久。
我的一隻叫做‘小花’的眼鏡蛇,它很喜歡爭寵。我除了吃喝拉撒的時候不會抱它,其他時間都會緊緊的抱著它,大概小花覺得我抱著它的時候很有安全感。
當這個叫做‘優兒’的人來了,我就很少抱它了。原因很簡單,心思都花在和優兒鬥智鬥勇上了,沒有時間用來叫做‘無聊’了。
心底有一種我所陌生的情愫困擾著我,甚至在觸碰到她的時候,這種情愫所帶來的反應更多。比如,晚上睡覺抱著她的時候,就會想到所有男人都能想到的一件事。
我不知道她在我的心裏算不算重要,而那件事發生後,我明白了,她原來就是我傳說中的真愛。
那天晚上我和她已經入睡,她中途大概是起床去喝水的時候,腳踝被小花咬到了,她吃痛的摸了摸傷口,然後安靜的到樓下讓傭人去處理了傷口。
麵對小花囂張的吐著芯子,我的心在喊著痛。
我沒有告訴她,將小花扔進了火爐裏。從此,我想像這次一樣,保護她永遠不受傷害,永遠的……將她囚在身邊,占為己有。
吻上她的櫻唇,她會抗拒的推開我,她從來不會多說什麼,可我卻明白她的意思。
越是抗拒越是愛,這真的是我的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