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跟著張勁鬆的正是盧浩然。他發現昨天被張勁鬆騙了之後便懷恨在心,在逃跑的路上自己慌不擇路,連放在腰間的匕首都不知掉在了何處,可能早已經被人撿走了。他倒是不怕守衛,自己一年要進地牢十來回,平均一個月一次。不然也不敢在以為守衛來抓他時還大聲喊出自己的名字。最重要的是恨張勁鬆讓他丟了麵子,他在自己的“朋友”中受嘲笑抬不起頭來,因此在市場看到張勁鬆的背影之後就想過來給張勁鬆一點教訓。
張勁鬆到了屋子前正準備開門,身後傳來了奔跑的腳步聲。張勁鬆往後一看,發現那個賣粉的年輕人正衝向自己。張勁鬆閃進屋子關好了門。沒想到盧浩然竟然沒刹住腳狠狠撞在了房門上,木門都被他這一撞變得有些散架了。
張勁鬆有些鬱悶:“為什麼又要自己花錢修東西了,自己好不容易賺點錢不能總拿來修這樣修那樣吧。”
順著窗台看了看外麵似乎撞到腦子的盧浩然,張勁鬆更鬱悶了:“他剛才是想偷襲我?為啥都喜歡從我背後凶猛地撲過來呢?我的後背那麼誘人?等等,這話好像有哪裏不對來著……”
門外的盧浩然晃了晃腦袋,醒了醒神:自己沒把握好距離,本來是想尾隨張勁鬆進他的房子裏,關好了門,在不惹出他人注意的同時對他為所欲為,做一些描述不出來,就算描述了也會被敏感詞變成一堆的*******的事。就比如說……凶-殺,分-屍,肢-解之類的。意外的是張勁鬆那崽子關門速度太快了,不然……哼哼哼。想到這裏盧浩然露出了變態而猥瑣的笑。
門內的張勁鬆看到這笑容不禁渾身一顫,心頭有些不是那麼好的預感。
盧浩然正笑著,發現張勁鬆像是在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心中的火氣更大了,隔著窗戶朝著張勁鬆叫囂道:“狗崽子,有本事放你爺爺我進來啊,看我進去了不弄死你……”
話都還沒說完,門突然就開了。盧浩然當場就愣住了,想不到張勁鬆真把門給開了。那自己怎麼辦?本來隻是想著嚇唬一下張勁鬆出一口氣就走了的,以後再找機會收拾他。現在話也放出來了,門也打開了。那自己到底是進,還是不進?這是個問題。盧浩然摸著下巴思考著。
張勁鬆也不傻,自己雖然左臂受了傷,自己也沒有多壯實,但是也比盧浩然那個瘦小的身軀強太多了,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樣子(或許還有那白色小粉末的功勞),更何況自己昨晚還學得了迅捷術,這次定讓他裝X不成反被肛!
盧浩然壯了壯膽子,昂首挺胸地跨進了屋裏,臉上露出了凶惡地表情:“沒想到你小子還真敢讓我進去啊,就不怕我……”
張勁鬆用放在他脖子上的匕首讓他閉了嘴。盧浩然哭喪著臉:為什麼總是不讓我把話說完啊,好好聽別人講話那麼困難的嗎。
張勁鬆看了看身高堪堪到自己耳朵邊、身子瘦的像難民的盧浩然後啞然失笑,不知道他為何這麼有勇氣來挑釁自己。是藥磕多了還是自己看起來很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