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染本想搖頭,後來覺得待在家也沒什麼可做,兩個人反而尷尬,於是又點點頭。
“走吧。”他極自然的拖起她的手。
“這麼晚了,還上哪吃啊。”
“你還真是保守得可愛,夜生活可是江城一道靚麗的風景,走,今晚小爺帶你見識一下。”
她差點忘了,他可是吃喝玩樂的鼻祖。
“等我下,我換件衣服。”
她說完,他依然紋絲不動的站那,雙手插在褲兜裏,自然的看著她。
她不得不再次重申:“我換衣服,麻煩你出去一下。”
他終於笑了,眼角眉梢都揚起來,嘴角掛著一絲慵懶的盯著她。
薄染恨不得在他那酒窩上掐一下,卻拿他無法,要看就看好了,又不是沒脫過!
薄染毫不猶豫的轉過身,背對著他,解開了浴袍帶子,然後迅速撈起被置放在床腳的衣服,直接往身上套,然而腰上的拉鎖像和她作對似的,怎麼用力都卡在那裏不動。
他走過來,不動聲色拿開她的手:“我來。”
薄染怔了怔,卻看他不是用手,而是直接低頭咬住了那拉鎖。
拉鎖卡住的位置剛好在腰上,露出的部分是她胸部側麵被
a包裹著的白皙皮膚,他用牙齒一點點把拉鎖銜上去,間歇噴出的氣體熱乎乎的落在她皮膚上,酥酥麻麻的,像是成千上萬隻螞蟻在上麵爬來爬去,然後一起往心尖裏鑽,讓人從頭皮一直麻到腳底板。
“好了沒?”她忍不住催促。
出口的聲音,卻嬌媚的連自己都驚訝。
這時,他倏然退開,一本正經的說:“好了。”
仿佛真的隻是為了幫她拉上拉鏈。
這人臉皮夠厚的。
那天顧淮安帶她真正體驗了一把江城的夜生活,最奢靡的,最貴的洋酒,大把大把的給服務員散小費,大聲的笑,毫無顧忌的罵,不用擔心誰來阻止你,所有人都捧著你,所有人都用羨慕敬畏的眼神看著你。
真好,這就是錢的魅力,不得不說,它是吸引人的。
薄染醉的放ng形骸的時候,有一撥人走到他們桌前:“顧少,玩得這麼high,不叫哥們兒一起?”
薄染從醉眼中打量那幾人,依稀還有記憶。就是上回在酒吧遇到和顧淮安一起的那幫人,最後逼她脫衣服的。因為是顧淮安的發小朋友,薄染也不便出言拒絕,隻好找個借口起身道:“我去趟洗手間。”
顧淮安親密的把她摟過來,親了親她的頭發,又在她背上拍了拍,大約是安慰,讓她別放心上,這才放她離去。
那幾人一坐下,又叫了瓶紅酒,82年的拉菲。
有人嘖嘖道:“顧少,今兒心情不錯啊?”
另一人忙接話:“那是,顧少既贏了車,又贏了人,心情能不好嗎?今晚你這個人生大贏家,可一定得請客。”
“好說。”他向後慵懶靠在沙發裏,眼角眉梢都是輕鬆。
坐對麵那人心痛的把車鑰匙掏出來,隔空拋向他:“還是顧少有本事,這世上就沒你搞不定的女人,不服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