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染氣得差點爆粗:“丫的再吃老娘豆腐,老娘廢了你的小丁丁!”
“……”
一時間,也不知是被她淫y威震懾住了,還是又睡過去了,男人居然老實了?
俱樂部大堂,服務員們都目瞪口呆的看著薄染一個瘦弱女人拖著個高大的男人往門口走,在最初的驚詫過後,一名男侍應生忙過來問:“小姐,需要幫忙嗎?”
薄染把裴錦年扔給他,終於籲了口氣,擦了擦頭上的汗,指著停在外麵的車:“麻煩你了,把他弄車上去。”
薄染開車,天窗和駕駛艙兩側的車窗都大開著,夜裏路上沒什麼車,少了汽油和粉塵的味道,吹在臉上還挺舒服的。
裴錦年的座椅被她跳成了半躺,男人伸著腿,閉著眼睛睡得沉沉的。
空氣裏偶爾還能聞到一絲酒味兒。
薄染看看路況,再看看身邊睡著的男人,眼神有意無意,總往那抹口紅印上飄。
忽然,膝蓋上一沉,男人的大掌放在了她的腿上——
薄染車技本來就不好,被他這一驚,沒扶住方向盤,整個車身都晃悠了一下。
正想罵他發什麼酒瘋,卻見男人的雙眼還是閉著的,似乎隻是說夢話,額頭抵在椅背上,低低的說:“我沒有碰過她。”
我沒有碰過她。
直到開回了世紀城公寓,薄染腦子還在發懵。
扯著他,重新負重拉練一般,將他馱進電梯裏,男人靠在她肩上,滾燙的唇就貼著她的頸部皮膚,呼出的每一次熱燙的氣息都灼燒著她的心。
“我相信你。”
自言自語般,薄染把手攏到他後腦勺,把他按在自己身前,就像是母親擁抱著自己的孩子。
臥室裏,小丫頭已經睡熟,還發出甜甜的鼾聲。
薄染不想吵醒孩子,直接把裴錦年扶到客房去了。
然後就開始了任勞任怨的伺候。
先把他皮鞋西裝脫掉,然後擰來熱毛巾替他擦身,幫他換上睡衣。
光是換衣服這一項她就累得滿頭大汗。天曉得男人睡死了是有多沉,翻個身跟鯉魚打挺一樣難。
做完這些,她又去泡了杯解酒茶,拿來感冒藥,拍拍他的臉頰。
裴錦年睡著,嘴唇蠕動了下。
薄染從他薄唇的縫隙把藥片塞進去,然後扶他坐起來,把解酒茶的杯沿湊到他嘴邊,男人很快自發自覺的喝起來。
做完這一係列工作,薄染也累得睡不著了,從地上撿起他的西裝,忽然一個小盒子從西褲口袋裏掉出來。
薄染彎身拾起,深藍色絨麵的方盒,隻從盒子的形狀,就能猜到裏麵是什麼。
薄染下意識的望向床上熟睡的男人,目光從他好看的眉眼,滑到他露在被子外的手。
修長好看的手,骨節分明,指甲修剪的幹淨整潔。
薄染把他的大手握在自己的小手裏,打開盒蓋,不意外的看到一對鑽戒。
指環的款式大方素雅,沒有多餘的累贅花紋,男款的隻在頂端內嵌小小的藍鑽,邊緣是薄染的名字英文縮寫。女款的卻是一顆5克拉大藍鑽裸鑲在指環上,對角精工細琢了三隻振翅欲飛的蝴蝶,蝶翅全部用碎鑽鑲嵌,造型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