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頓駛上車道,後麵立即跟上一輛黑色轎車。楚歡給顏洛橙打了個電話,叮囑她這幾天照顧好媽媽,顏洛橙在電話保證,一定會做到,又對她說了些安撫的話,兩人聊了近十分鍾,才結束通話。
電話剛掛不到一分鍾,手機鈴聲便又響起。
看到來電時,她唇邊綻放出一抹笑意,主駕座開車的墨晉修把她的笑意看在眼裏,狹長漂亮的眼角輕挑,漫不經心地問:
“誰的來電,這麼開心?”
楚歡抬眸望進他噙著笑意的深邃眼神裏,唇邊的笑如漣漪般的泛濫開來,俏皮的眨了眨眼,說:
“白鴿!”
“哦?”
墨晉修眸底閃過一絲了然,知道為什麼她看見白鴿的電話,會這麼開心。昨天,他聽見她和白鴿通話……
纖纖素指按下接聽鍵,楚歡輕快的聲音帶著調侃:
“白鴿,是不是跟我報喜的?”
電話那端的白鴿聽見她的調侃,白希的小臉涮的就紅了,昨晚那些羞人的畫麵如爭先恐後的躍然而出,她清亮的眸子裏羞澀和幸福交織,連帶聲音,都多了一分平日不曾有的小女兒嬌柔:
“楚楚,你笑話我!”
楚歡眸子輕閃,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心裏更加肯定,白鴿昨晚一定有收獲,看來她那幅十字繡還真是效果極好啊,這裏麵,可有她一份功勞呢。
“白鴿,你現在有江博那麼厲害的人物做後盾,我哪裏敢笑話你,快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好事,是你表白,還是江博跟你表白了,又或許,不隻是表白,讓我猜猜,你不會被烤著吃了吧?”
楚歡興趣濃鬱,笑著調侃電話裏的白鴿,從上次江博讓白鴿住進他公寓養傷,她就盼著白鴿被吃的一天,雖然江博找了陳阿姨去照顧白鴿。
當時她隻是給白鴿提了一個小小的建議,不想她就會聰明的弄了一幅十字繡出來,那樣含蓄又直白的表白,江博怎麼可能不知。
白鴿心裏想著,可不是被烤著吃了嗎?
想著那人滾燙的溫度,她當時真如被放在烈火上烤著一般,結果被吃得骨頭都不剩,不過,被吃的人也不隻是她,江博也一樣被她吃了呢。
“楚楚,你好壞。”
白鴿嬌嗔的聲音透過電波傳來,楚歡笑得越發的燦爛,明媚的笑容點亮了似水的眸,光波流轉,瀲灩動人。
墨晉修嘴角也不自覺的勾起了笑,雖聽不見電話那頭白鴿說了什麼,但看楚歡此時的表情,便知,江博那家夥終於開吃了。
“怎麼是我壞,應該是你家江博壞啊,不過,白鴿,你身上的傷還沒好的吧,江博是不是特別的憐香惜玉?”
江博那人,雖然身為ie的首腦,表麵卻是一副溫潤如玉的優雅高貴,白鴿又是為他受的傷,他肯定不會粗暴以對的。
想到此,楚歡情不自禁的就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那時,身邊這個男人可是恨不得將她拆成一塊一塊的,敏銳如墨晉修,她隻是淡淡地睨了他一眼,他便立即猜出了她心中所想,墨玉的眸子裏一抹精光掠過。
與此同時,ie
黑鷹看著春風滿麵,心情極其愉悅的江博,心裏一陣疑惑,不知道老大今天怎麼心情如此好,這些日子對他‘特別嚴苛’的他,今天居然對他笑了。
想到什麼,他眼裏閃過一絲深銳,關心地問:
“老大,白鴿什麼時候回來上班啊?”
聽見白鴿的名字,江博便想到昨晚她嬌喘呻吟的畫麵,深邃的眸子裏一抹好似溫柔的情緒轉瞬即逝,可即便這樣,也被有心試探,洞察入微的黑鷹看見了。
他雖是木頭,但並不笨,能進ie的人,哪有一個笨的。
不過是話少而已。
江博淡淡地看他一眼,漫不經心地說:
“她的傷還沒好,再休息幾天,可有穆承之的消息了?”
談到工作,黑鷹立即斂了神色,俊毅的五官因為江博的問題而微微一皺,他這些天用了各種方法,可穆承之就像隱身了似的。
那天楚歡告訴他們,說穆承之和墨烏梅有聯係,他們這些天便監聽了墨烏梅的電話,但穆承之沒有再給她打過電話。
a市這麼大,穆承之又整了容,加上有心藏匿,要找到他,就像大海撈針一般,極難。
從他的表情,江博便知道了答案,劍眉凝起一抹冷冽,沉聲道:
“加大力度繼續找。”
“是,老大!”
黑鷹大聲回答,心裏暗自發誓,一定要把穆承之揪出來。
咖啡廳裏。
白鴿連續喊了兩聲,坐在對麵的顏洛橙都沒聽見,她不得不伸手到她麵前晃了晃,才把她的魂拉回來,眸底浮起一抹疑惑,關心地問:
“顏,你在想什麼?我喊你都沒聽見。”
她不過是去了一趟洗手間,顏洛橙就心神恍惚起來,難道和剛才她接的電話有關係?
顏洛橙回過神來,目光掃過白鴿頸項淡淡地吻痕,眉目間綻放出明媚的笑,故意調侃地說:
“我在想,我以後是不是要喊你一聲嫂子?”
白鴿正關心地看著她,被她突然這樣一打趣,她白希的小臉再次變紅,嘴角抽搐,她和楚楚還真不愧是姐妹,兩個人都笑話她。
見她臉紅,顏洛橙笑得更歡,定定地盯著她,追問:
“白鴿,怎麼樣,你可願意當我嫂子?”
“顏,你再笑話我,我就……”
就怎樣,白鴿卻想不到詞語,今天的她,不管誰提起她和江博的事,她一顆心都不受自己控製的狂跳。
“好了,不笑話你,我們談點正經事吧,你都被我哥吃幹抹淨了,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趕緊把婚事辦了,如此一來,他這一輩子就屬於你一個人了。”
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