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孫冬樂的風格,想到什麼說什麼,才不管有沒有依據,“不會是懷的別人的孩子吧?啊!!”孫冬樂攥拳,說了句髒話,“kao!我說她怎麼舍得不要喬東城的孩子呢?我敢打包票,這孩子一定不姓喬!”
顧暖皺眉,“現在可別瞎說,不姓喬姓什麼。”
“誰知道啊!她自己估計都不知道孩子到底是姓張王李趙周吳鄭王哪一隻?”孫冬樂覺得,沈曉菲的人品,也就是這個層次。
“她會背叛喬東城?不可思議。”畢竟這麼多年顧暖看得到,沈曉菲愛喬東城,死心塌地。
孫冬樂看了一眼向這邊開過來的車,說,“在沈曉菲的思維世界裏,出-軌是時尚,苟-且是潮流,她這是緊跟當下時尚潮流啊。不足為奇,我走了,你未來老公來接你了。”
“這個點兒不好打車,讓他送你。”
孫冬樂被顧暖拽住,左琛也點頭,孫冬樂就上了車的後排座,自從幾年前顧暖說孫冬樂是她親人後,孫冬樂凡事都愛為顧暖出頭,半經意地玩笑了句,“等我失業了可就變窮了,給顧暖準備的結婚份子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送出去。”
顧暖沒想到樂樂會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左琛握著方向盤,聽到了,顧暖跟他同居卻得不到他的任何實質性承諾,好姐妹為其不平也在理,左琛不怪孫冬樂。
左琛的眼眸中哀傷越來越沉,已入眼底。究竟何年何月,他又有沒有那個福分,能執手她站在充滿百合香的婚禮上?
夜晚的街道,紅燈亮起,左琛踩了刹車,顧暖嚇了一跳,孫冬樂有些後悔說那句話,說也不該是在左琛開車的時候。可是萬萬沒想到左琛的反應如此大,說明,他很在乎顧暖是嗎?
左琛手握方向盤,沉痛的眼眸凝望淒涼夜色下的紅燈,此刻顧暖就在他的旁邊,可是,就好像怎麼愛都不踏實。就好像無法讓一個在擺動的秋千停住。就好像,害怕她們之間終有一日亮起紅燈,當他措手不及的某天,她在綠燈後不回頭的與他分道而走。
左琛不清楚絕望的滋味,沒嚐過才覺得可怕,他認為自己敢於絕望的死,也不希望絕望的掉眼淚,他沒有掉過眼淚。
與她的身體纏綿,左琛無法節製,好似過了今晚明日末日一樣,顧暖清楚他是因為孫冬樂那句話心情糟糕,其實彼此清楚,就算孫冬樂不說,這話也在彼此的心底發芽,回應他,跟他一起在這無奈與哀傷中數次纏綿。
次日早晨,喝了一杯咖啡之後顧暖還是不能精神,腦海裏是昨晚左琛沙啞低吟那句疑問。
左琛問,“你渴望結婚的心情,是不是如我想給你婚姻的心情分毫不差?”
他覆在她身上,她的雙手環著他的脖頸,欣賞著他結實的男性身軀,聽了這話她冷靜的不可思議,“你說呢……比你口中的分毫不差還多很多。”
顧暖能體諒左琛的爛攤子一堆不好收拾,不逼他。
孫冬樂在中午打來電話,為了確定沈曉菲懷的是不是別人的孩子,孫冬樂去找喬東城套話去了,顧暖是不行,臉皮薄,孫冬樂見了喬東城沒說兩句話呢,劈頭就問,“喬大公子嬌妻已娶,能八卦一下你們兩個沒有感情的新婚夫妻,一共在床上狼-狽-為-奸過幾次了嗎?”
喬東城說除了婚前一次意外,再沒有過,喬東城誠實的說,是以為孫冬樂回頭會說給顧暖聽。
末了孫冬樂諷刺一句,“真神奇,一次一個孩子。是你種子好還是沈曉菲那塊地好?喬東城,要是把你送去女兒國。你一出馬,整個女兒國的女人一年365天下來能落生365個孩子,一點都不誇張。”
喬東城的臉很黑很黑,黑的差點掀了桌子。
孫冬樂冒死又給了他一句,“你還是適合當皇帝,臨-幸後宮三千人之後就得生三千個子嗣!這麼算來京城都養不下這些孩子,要擴建皇宮了。這還隻是保守估計的呢。你知道古代皇帝子嗣少急的都成了什麼樣兒麼?各個都活不長!你說你的子嗣擱在現代,得專門建一個很大的小區才能住得下吧?可是皇帝的子嗣怎麼能住普通樓房呢,得審批一塊地來蓋別墅群,一蓋就蓋三千個,得用大炮夷平一個省才能夠蓋三千個別墅用吧。嘖嘖……真拉風……”
孫冬樂確定,刺激完的喬東城也覺得他自己的精-子所向無敵的有點詭異,如預料不錯,那麼沈曉菲就要倒黴了。
有時候孫冬樂覺得,喬東城這人已經非常聰明了,但是他要是能精明過左琛一半,也不是和顧暖之間的感情混到這步田地!
接完孫冬樂的這個電話,顧暖似乎可以想象喬東城的難堪摸樣。
頂層辦公室:
非常靜,聽完左琛的決定,陸展平和秦安森紛紛怔住。
“這不可行。”秦安森淡淡道,他對顧暖與左琛之間的一切了如指掌,他不是外人,回國在左氏做工程師,隻是為幫左琛,左琛的計劃很周詳,他覺得可行,也了解左琛信任左琛的智慧。
陸展平驚的臉色都變了,“阿琛你是要幹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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