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水寒月說著看向錦幽“這就是你說的德妃的行動?她這是想極力撇清自己下毒的嫌疑啊。”
“弄巧成拙。”錦幽冷哼著說出四個字。
水寒月聽後便起身立刻去了華雲宮。
水寒月一見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的德妃,立刻趕過去。
“愛妃怎麼樣了?”
“皇上,臣妾吃了幾顆荔枝,不知怎麼的腹痛難忍,經太醫診斷說是中了毒了,恐怕是和貴妃妹妹一樣的毒。”德妃的小臉因為痛苦溢出汗來。
“哦,是嗎?可是幽妃剛剛和朕說她並未中毒,其實是昨天吃壞了東西。看來那背後人的目標是德妃而非幽妃啊,這樣說來,淑妃便是冤枉的嘍,這樣,太後豈不是成了最大的嫌疑人?”水寒月一派雲淡風輕的分析下來,德妃早已嚇得臉一陣青一陣白。
“臣妾不是這個意思。許是,許是太醫誤診,臣妾也定是吃壞了東西。”
“哦,這世間真是巧事多,幽妃吃壞東西,你也吃了。既然如此,那愛妃好生休息,朕就不打擾了。”
水寒月說完,便不作停留,任憑德妃在身後似嬌似嗔的喚著皇上。
水寒月徑自又到了幽然宮,見錦幽已經躺下。錦幽看到他進來,也不起來,隻是問道“怎麼回來了,今晚不該是陪在德妃身邊麼?”
“朕對你還沒寵夠呢?”水寒月在床邊坐下,隨即說道“想起剛才德妃的樣子朕就想笑,她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白白疼了一陣了。那這件事算是平息了?那兩個奴才也沒用了吧?”
“嗯!倒是難為她了。”錦幽隨口一說,卻見水寒月盯著她看。
“你倒是不像會說出這樣話的人,怎麼,心軟了?”
“心軟?心本來就是那樣,怎麼軟?關鍵時候我絕不手軟。”
“這麼說,關鍵時刻,你對朕也會如此?”
錦幽點點頭,不可置否。
“你…朕是該欣賞你,還是該直接擔心枕邊隨時會有人對朕不利?”
錦幽沒有回答,卻聽雲兒在外等候。
錦幽起身讓雲兒進來,就見雲兒手裏拿著一封信,錦幽立刻了然,將那信接過。雲兒便退了出去。
水寒月走近“你準備做什麼?這封信有什麼用?”
錦幽悠然一笑“現在就等夜霆那邊了。再過幾日就有好戲看了。你坐等陸將軍的兵權吧!”
水寒月看著錦幽胸有成竹的態勢,看著她隔著麵紗的嫣然一笑,突然很有衝動將那麵紗揭開,一睹傾城容貌。
突然遠遠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喊著“皇嫂!”
二人對視一眼,立刻跑到床上,相擁而眠。門突然被打開,水寒月作出一副被打擾的生氣模樣。
“皇兄,對不起,我不知道。”水韻很是尷尬的笑笑。
“越發沒個規矩了,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嗎?”
“皇兄你都在皇嫂這留宿一個月了,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在這裏了,我想著拉皇嫂陪我出宮,去參加靜表姐的婚禮呢。”
“今日是夜靜出嫁的日子,朕倒是忘了。不過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還要出去鬧,快回宮去。”
水韻無法,隻好嘟著嘴離開。
水寒月轉身看著錦幽,想起剛剛二人的慌張樣,嘴角不自覺的掛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