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 ,請節哀 !,,
市公安局,顧以勳一言不發地坐著,麵前警察的聲音在耳邊一直在響。 ”經過調查,這次火災確實是人為的,目前己經排除了所有他人縱火的可
能性,所以......” ”最後基本可以確定,是死者自己放的火。
”你說什麼?,,顧以勳猛然抬起頭來,死死地盯著前麵的警察,隔了好半 天,突然失聲大笑。
”哈哈哈紀晚,你可以,你真是可以...." 他站起來,左右走了幾步,一拳砸在警察局堅硬的牆壁上。
辦案的警察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英俊的男人,如此失態的樣子,禁不住搖 搖頭,站起身走了。
天不知道什麼下雨了,一絲一絲密密麻麻,這個季節的雨是冰冷的,落在 皮膚上,顧以勳竟沒有絲毫感覺。
他的全身都濕透了,就那麼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外形和氣質都極其惹 眼的男人,免不了吸引了很多目光,很多女人頻頻回望,卻沒有人敢靠上前。
三年來所有的時光,都被打亂重新整理成一幀一幀的畫麵,不斷地在播 放,異常清晰。
明明是憎恨和討厭那個女人的,這三年來,每一次她的低眉順眼,她的委 屈求全,都讓他感到異常煩躁,所以每一次他都對她發火,折磨她,或視若空 氣。她還是那麼一個有心機的女人,為了 自己的私心算計別人,他平生最討厭 這樣的人。
明明這個時候,他應該感到高興或者解脫,最多是施舍點同情心。
可是,為什麼此時卻是快要死了一樣的難受,心裏已經痛的麻木了,感覺 不到絲毫溫熱。他一遍又一遍地想象,那個女人在點火的那一刻,是怎樣的堅 決和對這個世界的絕望,每想一次,就是無數鋼針狠狠刺在心髒上。
熟悉的會所,走進去,酒精一杯一杯地灌進去,還是清醒,如果這一切都 沒發生就好了,真希望這一切都還沒發生。
黃詩蔓走進會所的時候,一眼就發現了喝得人事不省的顧以勳,心裏一下 子就來氣,他在婚禮上就那麼跑掉了,害得她一點麵子都沒有,這也就算了, 她給了他打了那麼多的電話,他也不接,直接把她屏蔽了一樣。
不過昕說紀晚那個小賤人死了,也是大快人心,再也沒有人擋住她的富貴 了,她昕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忍不住狂笑,沒想到她居然那麼蠢,不等自己動 手,就自己了結了,這麼看來,還得感謝她呢。
她抱著胳膊,看著還在昏睡的顧以勳,在心裏嘖嘖嘖感歎,這個男人可真 帥,又有錢,要不是懼怕老爺子的實力,她早就得到他了,現在也不晚,這一次,她肯定不會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