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嬋,罷了罷了。隨姐姐出去吧,別打擾姑娘好生休息。”
華嬋點了點頭,兩人離開了,還把帶上了門。
不再去想那奇怪的華家姐妹的事情了,沁藍有些好奇的站在床前打量起四周來。
這是一間用綠色竹子編製的小屋,通體碧綠用幾根結實的成年大竹做梁,屋頂用許多的茅草和竹片固定既防雨又涼爽,窗戶則是用不同規則大小的竹子所拚接而成的,有點像玻璃渣感覺的花紋煞是好看,再往向窗外也是一片碧綠景色。
再轉回屋裏,除了門口稀稀疏疏掛著幾件茅草衣還有不遠處的竹床之外,在窗戶不遠處還有一個竹子製成的梳妝台,連古銅鏡麵的外邊框都可以用竹子做?頓時引得沁藍有些好奇的走近,畢竟雲之巔照麵用的都是盆裏的水。這不走近還好,一走近著實把自己嚇了一跳,差點叫出聲來。
那鏡中的分明不是自己,哦不,確實是沁藍她自己。但是那是幾年前的自己。那分明是十五歲的自己,因為那一年脖子上的一道疤印象深刻,而此刻這道疤明顯才剛好沒多久。怎麼會這樣?細想下來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慕容鴻泰的那瓶綠色液體搞的鬼,看來慕容鴻泰這家夥隨便亂弄終究還是被他整成功了?難怪之前華嬋一直要認自己做妹妹,頓時覺得對華嬋有些言重了,原來是自己誤會一場。
一下年輕六歲,著實讓她很高興,但是離開雲之巔又讓她感慨萬千。那一個有白長老有千樺師兄有檸軻師妹還有很多她在乎人們的家,她一輩子都沒有想過會離開的地方,如今卻以一種詭異的方式被驅逐離島,雖心有不甘又奈何。
沁藍有些糾結的在屋裏走了走,正不知道如何對華嬋道歉的時候,房門反而在這一刻被打開了。映入眼簾的則是一位溫婉賢淑有些年紀了的婦人,看見沁藍未躺著休息反倒在屋裏走了起來,皺眉道,
“身子骨才剛好了那麼些怎麼就落地了,快坐下。”
說罷便向前扶著沁藍坐在床沿。沁藍迫於禮貌回道:
“大娘,我已經沒事啦能跑能跳的。”大娘?頓時‘大娘’滿臉斜線,
就差烏鴉在頭頂飛過嘎嘎嘎的叫了。
“姑娘,你可以喊我華珍姐。叫大娘有點……畢竟今年我才十九歲。”
原來如此,年紀才十九隻是麵相張的老了點而已。無奈,沁藍隻得咂咂舌,這已經是第二次出洋相了她著實有些窘迫。
“姑娘,我不管你從何處來又從何處去,好歹這幾天養好身子再做打算吧。”
沁藍點了點頭,麵前的華珍有著熟女的韻味,讓她不禁想到那個凡事為自己考慮的千樺師兄,有些催淚起來。眼睛莫名的一酸,視線開始變得有些模糊。不可以哭,不可以在別人麵前哭!沁藍想要忍住,可是一個激動,那眼眶裏的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奪眶而出,怎麼忍都忍不住。
“哎,姑娘你怎麼哭了?”
莫不是自己說錯了什麼話,讓麵前的姑娘想起了不開心的事?華珍有些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