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五人名揚天下,納蘭國的臣民無人不曉無人不知,自然,如今納蘭國朝中又多了幾位人中龍鳳,可謂人才濟濟。
鬱唯楚疑惑的問了一聲,正滔滔不絕給她說著八卦的落蘇,“納蘭國人才這麼多,為什麼順天國沒什麼人才?”
落蘇,“……”
她當即就給了鬱唯楚一掌。
“誰說沒有,是你自己無心去注意和打聽!〞
鬱唯楚撇撇嘴,繼續啃瓜子。
落蘇氣惱的說了幾個人名,鬱唯楚恍然大悟長長的哦了一聲,甚至還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輕描淡寫的說了句――
“很好,我都不認識。”
落蘇,“……”
這種人,果然不揍是對不起自己的。
……
…………
鳳書書醒來之後,皇後詢問了她幾個問題,知女莫若母,鳳書書有幾斤幾兩,她又怎麼會不清楚。
“你手上這傷,是誰幫你治的?”
鳳書書默了幾秒才出聲,“母後,不知道麼?”
皇後定定的看著她,“莫非是那個跟蘇涼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
鳳書書沉默不語,皇後卻是皺了皺眉頭,“你可知道,太醫說了什麼?”
她微微眯著眼睛看她,“太醫說,若是當時無人幫你,便是他們趕到了,你也早已毒發攻心,沒有一線生機了。”
鳳書書蒼白著臉,皇後拍了拍她的肩膀,“當時礙於你父皇的麵子,他們不敢多言,但事後本宮私下詢問了他們,才知道,幫你療傷的那個人,使用的法子竟然是連太醫都不知道的偏方,對症下藥卻竟能如此精準,一下抑製住了你的毒性,著實厲害。”
鳳書書的眸底流動著水波,她默了很久,到底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那人既然不想告知身份,兒臣也無法多說,何況……兒臣剛死裏逃生,還未好好歇息呢”。
大概病態中的人,說話都是軟綿綿有氣無力的,皇後聽了也心疼,一雙兒女,她失去了兒子,現在隻剩女兒了。
她摸了摸她的腦袋,“先歇著罷,宴會還沒有結束,母後去瞧瞧。”
鳳書書乖順的點了點腦袋,看著皇後起身離去。
她低眸瞥了一眼手腕上包紮的極為好看的白色紗布,慘淡的唇角微微抿了抿。
看行事作風像個小混混,一直甩著她玩,沒想到卻是真的有幾分能耐……
隻是。
她的眸光微微動了動。
為何那什麼殊影救了她,卻不想讓任何人知曉?
又,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救她?
總不能,是不想看著她死罷……
她若不是蘇涼,那就是個陌生人了。
蘇涼都不一定會救她,一個陌生人……又憑何會救她於水火之中?
……
寒墨夜在和納蘭國的老皇帝喝酒,鬱唯楚看歌舞覺得無聊,正好想上廁所,二話不說便尋個機會溜了出去。
她來納蘭國時間隻有三四天,但宮宴也吃了三四天。
有些該知道的地方,還是知道的。
解決完生理上的問題,她身心愉悅的哼著小曲走在宮道上。
這個地方偏僻,基本上沒有人路過,所以走到拐彎處的時候,她也沒多注意頭一紮的就撞了上去。
鬱唯楚低叫了一聲,揉了揉腦袋,連聲說了句,“對不住對不住,姑娘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