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
兩人默契地看著向濤,前者不敢置信的,後麵痛不欲生。
向濤在這一刻得到了變態的快感,他一個人承受了那麼多的痛苦,現在算說了出來,他的心裏不知道多輕鬆。
“你是什麼意思?”安以深鐵青著臉色,一把抓住向濤那衣領,恨不得把向濤撕得粉碎。
“就是……”
“向濤,不要說,你不要說啊!”歐如琴驚慌失措地拉住向濤的手臂,她不要他說出來啊,說出來一切都毀了。
“你給我放開!”安以深看到她居然敢在他的麵前抓住向濤的手臂,一手憤怒地推著歐如琴,頓時讓毫無防備的她跌倒在地上,好不狼狽。
向濤看到他心愛的女人受到這樣的對待,眼睛一紅,頓時用力揮開安以深的手,緊張地蹲下來,“琴兒,你怎麼樣了?”
歐如琴沒有理會他,她此刻的心裏隻有安以深,“以深,你聽我說,一切都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歐如琴,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敢狡辯,你給我滾出去,我以後不想看到你了。”安以深無情地看著她,眼中閃著幽幽的寒冰。
“以深,我們幾十年的夫妻了,你別這樣對我!”歐如琴狼狽地半爬著,緊抓住安以深的褲腳。
“滾開!”安以深用力一踢,“我真的是傻子,戴了幾十年的綠帽子,到了此時此刻,我才知道,我幫別人養孩子。”
歐如琴被他踢中的手頓時腫了起來,但是她毫無知覺,又想去拉住安以深,誰料被向濤攔住了,隻見他痛苦地說:“琴兒,你別這樣!”
“滾開!都是你的錯,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歐如琴仇恨地推搡著向濤,眼中閃過令人心驚得仇恨。
向濤的心裏憤怒又升了起來,“琴兒,你以為安以深還會要你嗎?你不要忘了,柔兒是我的女兒,你背叛他了,他是不會要你的。”
“我不信!”歐如琴的優雅早不知道扔到哪裏去了,此刻猶如一個瘋婆子在大叫。
她接受不了被安以深拋棄的事實,她這樣被掃地出門,那她以後還怎麼去見人?
別人的口水一定會把她給淹沒起來。
不!
她不要這樣的結果!
“歐如琴,你這樣的女人我是不會要的,你給我滾出去,離婚書我到時候會請律師拿給你的。”安以深的心裏也是心痛得無以複加,一直疼愛的女人居然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反而對待自己的親身女兒猶如一個陌生人一樣,他這輩子真的是活得窩囊又失敗。
“以深,我錯了,你別這樣的對我。”歐如琴哭得幾欲昏倒。
“對了,帶著你的孽種離開,你們給我一起滾。”安以深幽冷的眼眸看向向濤,“你不是想要和這個賤人在一起嗎?現在我給你機會了,帶著這賤人和你的孽種離開。”
“我不走!”歐如琴不等向濤說話,她就尖叫起來了。
頓時把附近的傭人都吸引過來了,看到這一幕,他們心裏都非常驚訝。
安以深不耐煩地看著她,然後皺著眉心對著旁邊的傭人說:“你們過來,把他們給我扔出去!”
歐如琴還想抱住安以深的大腿,但是卻被向濤給抓住了,在傭人走近之際,他站了起來,“我們自己走出去!”
安以深額角暴凸的青筋不停地跳動著,他轉身大步離開,同時對著傭人說:“把那個安柔給我扔出去,他們三個不準踏進安家一步,如果做不到,我唯你們是問!”
“知道了,老爺!”傭人趕緊回道,原來盛怒中的安以深是這麼恐怖的,不知道夫人和向管家犯了什麼錯。
不過看到向管家摟住夫人,他心裏震撼起來,他們不會有奸情吧,所以才會被老爺發現了,震怒之下把他們趕出去,還有那個二小姐,不會也是他們的孽種吧?
傭人頓時感覺這個世上玄幻得不真實,真的是知人知麵不知心,他心裏對著他們浮上了鄙夷,不過他受到了傭人的培訓,這些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心上,不顯露一點。
安柔在房間裏麵睡覺,就被兩個傭人給架了起來,她頓時尖叫起來,“你們在幹嘛?放開我,你們是打算以下犯上嗎?我會讓我媽好好整治你們的。”
兩個傭人麵無表情地繼續手中的動作,現在這個敏感時刻,他們還是保持沉默較好。
在安柔的尖叫中,傭人們極有效率地把她押下樓了。
旁邊的吵鬧安然當然聽到了,她直接走了出來,靠在欄杆上,愉快地看著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