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冉婷離開了侯家,開始她的集訓,陳舞韻為她安排了及其艱苦的訓練,從早上到晚上,一直沒有停歇,侯虎經常來看她,總是鬧得心裏發疼,總是去暗罵陳舞韻。
他們每周都會回去一次,家裏人一起聚聚,侯虎的第一本專輯銷量非常好,他在合同解約的記者招待會上說“我回去做我的老板,我的老婆繼續做她的舞蹈演員,我說不定下一本專輯,全部都是她的身影。”
等於是對全天下說:我不是單身。
他這樣的話語,害的點點姐緊張不已,畢竟她是他的下一個老板,雖然說是兼職,可是也是需要他為她帶來效益,第二個月,他們就簽了合同,在記者招待會上他又說“我現在是兼職的歌手,你們別老圍著我轉,有什麼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們,因為你們是我的朋友,多關注關注我們新蓋的家園,美麗的環境和安全的措施,絕對是居家必選,我結婚了,也會在那裏買一套。”完全的廣告,點點姐不得不為他捏了一把汗,既然在自己的簽約會上,打起別家的房地產廣告,她不得不搖了搖頭,“真是個商業蟲,既然不出廣告費,在這給我打廣告。”
後來點點姐想要回些補償,侯虎嬉笑著說“那也是我的簽約會,我的嘴開的口,那我要找誰收廣告費呢?”
這個家夥讓點點姐沒點辦法,隻能在他的下本專輯拿到回報,他算起來是兼職歌手,每次費用都是按專輯分成計算,他的主要職業還是一個房地產銷售人員。
從基層做起,他也許由於是歌手的原因,他的銷售量基本在全公司沒有排到過第二,這也證明了他確實有一些商業方麵的天賦。
侯虎和邱冉婷的名字在金鼎學院算的上是響當當,可是每當華夢聽到他們兩個人的名字都會有些憤怒,她拍了拍桌子,離開教室,大家在她身後都指指點點,因為那個被送往警察局的瓶子上,有她的指紋,一再證實,她就是給邱冉婷下藥的那個人。
在事實麵前不容她撒謊,自然而然的,她被取消了進入卡卡舞團的資格,她因為這件醜聞,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隻是她一直不理解為什麼任小對她不離不棄,還是願意和她一起玩。
她走到校門口,看著任小傻傻的在等自己,她嗬嗬笑了笑,“你來的真早。”
“是呀,哈哈,我們去逛街吧!”任小一臉純真的嗬嗬笑著。
華夢皺眉看了看她,學校所有的人,都把自己當成瘟疫一樣的遠離,可是她卻依然和自己做朋友,對於這點,她很謹慎的問“你為什麼還願意和我做朋友?”
“因為,你是好人呀!”任小嗬嗬笑著,在華夢眼裏,任小一直是個傻大妞,她這樣說,華夢絲毫沒有懷疑的笑了笑,“走吧!逛街去。”
華夢走在前麵,任小嘴角上揚,一股怪異的笑容,在她臉上顯現,讓人費解,隻是那一瞬間的怪異,她隨後又轉為單純笑容,張嘴哈哈笑著,傻樣十足。
她們開心的逛著街,任小嗬嗬笑著說“我們上大廈頂樓去看看吧!聽說風景很不錯。”
“好呀。”華夢哈哈笑著,跟在任小身後。
她們來到了商業樓的頂樓,頂樓的人很少,就隻有一些工作人員,在這裏休息。
華夢找了一處靠外圍牆的邊上坐下,看著雲朵,吹著微風。任小的眼神怪異的看著那外圍牆上的缺口,一個足以致命的缺口,隻要從那個缺口落下,直到地麵,將粉身碎骨。
她看了一眼華夢,眼神閃過一絲善良。她走過去笑著問“華夢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吧!對了你喝水嗎?”華夢從口袋裏掏出一瓶飲料遞給任小,任小嗬嗬笑著接過,喝了幾口,撇頭笑問“你為什麼要害我姐姐呀?”
此話一出,華夢吃了一驚,愣在那裏看著她,眨了眨眼睛,笑著說“你在說些什麼呀?”
任小嗬嗬笑了聲,“我的姐姐叫靈兒,你知道吧?”
“什麼,你在說什麼?”華夢開始緊張起來,她縮著身子,皺眉不安的眼珠子閃躲著。
“還記得在醫院嗎?”任小繼續笑著說。
“你說什麼?我真的聽不懂。”華夢閃躲著,她想立馬起身,被任小壓住胳膊。
“聽不懂就算了,本來我想找你報仇的,嗬嗬,不過現在覺得真的沒必要了,你這個懦弱的女人,你根本不配我動手打你或者罵你,你也不配用死來贖罪,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別以為,是多年前的事情,就可以讓人忘記,在醫院當晚,我也在,看見了你的所作所為,如果不是你,我想我姐,也不至於死。”任小一手本來準備重重的打向她的臉,但是又收了回來,笑著說“我之所以還繼續和你做朋友,是要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比如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