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數個時辰,藥鋪之中進來一個老頭兒,這老頭一跨進屋子,她眼前所見的一切瞬間禁止不動了,腰間的鈴鐺就散出了光暈,她眼前出現了一個對話框。

“接受任務,迎接挑戰,係統自動為你接受任務,是否按繼續?”

繼續!

秦妙妙始終覺得這個係統就欺負她是個小新人玩家,從來隻給他一個選項。

“這裏之前的坐堂大夫呢?”老頭兒說著,想來這之前的坐堂大夫就是秦妙的父親了。“我家公子咳血不止,讓秦大夫趕緊去醫治才行。”

秦妙妙頭一沉:“我爹他一月前就走了。”

老頭兒以往也見過秦妙,她的醫術也是信得過的,他不由分說的拉著秦妙妙去了這個所謂的雲滄派。

這下好了,沒多大本事的秦妙妙就這般拉去了給江湖大佬看病。

一進屋子,整個屋子都是中藥味,窗子也都是嚴絲合縫的緊閉著,屋裏頭也昏暗得很,她從袖中拿出一張帕子捂在口鼻處。

一個病懨懨的男子臥在床榻之上,臉色微白,連帶著著唇色都是可怕的白,眼底還掛著一絲青色,門被推開的刹那,有些冷風吹了進來男子受不住寒涼,捂著帕子咳了數聲,而後攤開帕子一看,竟是一口血,發白的唇色沾染著鮮紅更添了幾分鬼魅。

男子見秦妙妙來了,示意那老頭兒搬了椅子放在床榻邊。

秦妙妙雖然不學無術,可這簡單的病症,大概也能一眼瞧出來,約莫是得了癆病?

不過她也不敢妄下定語,這江湖中人,風裏來雨裏去的要說是中毒了倒也說得過去,她戰戰兢兢地坐在椅子上。

“秦大夫去世我倒是不知,還請秦姑娘節哀。”病公子又是捂著帕子咳著,秦妙妙也瞧得出來這個病公子為人隨和,應該也不是個難相處的病人,他摸著鈴鐺想探尋一下秦妙對於眼前之人的認知。

蕭罄,少年之時一手創下雲滄派,弱冠之年成了江湖十大高手之一,這等子成功雖離不開他骨骼清奇,但也歸功於他自身殺伐決斷,此後他劍挑四方豪傑,懲惡揚善,從而也成就了雲滄派如今江湖之中舉足輕重的地位。

人還真的不可貌相,此等馳騁江湖的角色竟是這般和顏悅色的同她說話。

“秦姑娘,你怎的還不診脈,是需要做些什麼準備?”老頭兒在一旁提醒著秦妙妙,而她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診脈這門課她隻會區分浮脈和沉脈,別的就什麼都不會,她瞧著病公子的手腕,轉了轉眼珠子,投以一個抱歉的微笑,然後手一哆嗦,直接去尋脈,尋了許久她都找不著這脈到底在哪裏。

“秦姑娘,這脈應該在這裏。”蕭罄指了指他手腕的一處,久病成醫的他自然看出了一些端倪,他不禁疑惑道:“秦姑娘之前醫術雖不及秦大夫,可也是難得的大夫,今日為何連個脈都尋不得?”

秦妙妙心下一沉,大佬果然是大佬,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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